没有找茬的了。”
“...”敖远回过神来,意味深长:“你竟然能想出这种震慑的法子...”
乔安点了点头:“主要是风太大,没有布,就用他们凑合一下。”
敖远:“...”
他隐约觉得这个逻辑有哪里不对。
敖远看着她的眼神变了变,半真半假地试探:“这些东西都是太宸帝君给你的?我在龙宫都没看过这么多宝物,帝君直接就给了你,看来他真的很看重你啊。”
“嗳,谁说不是呢。”
乔安很是感叹:“我也是出来才发现这些是宝物的,在我们那里都堆成山了,帝君也不爱收拾,我跟收破烂似的时不时得挑挑拣拣,可麻烦死了。”
敖远:“...”
捡、捡破烂?
敖远只觉得心口猝不及防被捅了一刀,敞着风,拔凉拔凉的。
他也好想去帝君那儿捡破烂...
敖远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他觉得他不能再和这个小花妖扯了,很容易被她扯沟里去。
“我要那个海灵珠。”
敖远指着那个天蓝色的珠子:“我虽然没有种子,但是我有你一定想知道的秘密,我们交换怎么样。”
乔安闻言深深看着他。
看在他爹好像和天霖仙尊关系不错的份上,她没有把他直接打出去,而是友善地递给他一串糖山楂,附以真诚发文:“你看我像傻的吗?”
几句话就想换她的东西,她的头看起来有那么冤吗?!
敖远却一点不心虚,接过山楂举起来就要咬,挑了挑眉:“你就不想知道,南山坊萧项晖为什么要收你为义女,还一直抓着你不放吗?”
“...”乔安沉默了片刻,一把夺过他咬到嘴边的糖葫芦,转手塞给他一个桃,露出一个大大的灿烂笑容:“吃桃吃桃,我突然想起来山楂太酸了,我怕你酸到。”
敖远:“...”
敖远拿着桃,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
敖远咬了一口桃,被甜得眯了眯眼,悠然说:“你知道吧,你的本体,太泽花,相传是上古第一凶花。”
乔安摇了摇头:“不知道。”
敖远被噎了一下
“...它被称为凶花,并不是因为它本身有多么邪恶的力量,而恰恰相反,是因为传说它有能净化世间一切凶煞恶怨的能力。”
敖远说:“你能明白吗,也就是理论上来说,它可以吞噬天地间那些极煞烈的、强悍到无人可以吸收的煞气和浊气,比如说混沌之气,而将之转化为最纯粹、可以被任何人无限制吸收的灵气。”
“人人渴望力量,而太泽花就能带来力量,上古时期太泽花曾因此引起大乱,还是最后几方大能共同协约、几乎将太泽花灭了种,九重天才重新太平下来,而从此太泽花也被冠名为凶花之首,被一代代人刻意打压,名声渐渐凋零,到今天就变得鲜为人知。”
乔安呆呆地听着,半响,抱住小小的自己泪流满面:“我原来身世这么凄惨的吗...”
“我估计萧项晖当年收养你,就是心里还存着妄想;不过你这朵太泽花营养不良似的,当花的时候就不起眼,化成了妖更别说了,简直给你们上古凶花一族丢脸。”
敖远轻松地说:“不过萧项晖也不算亏,他拿着你的心头血,传说那也是能生白骨活死人的宝物,要不是他害怕自己吃了当场被灵气灌得爆体而亡、想等将来修为提高渡劫时再用,你当你的心头血还能好好存在他萧家的祠堂里?早进他肚子啦!”
乔安惊恐地捂住自己的心口。
帝君只是摘她的花吃,萧项晖那个老东西居然要喝她的血!
妈卖批个臭不要脸的她要和他拼了!
乔安猛地把那个海灵珠塞进敖远怀里,又塞进一大把桃子,扶着他的肩膀郑重问:“敖兄,你还知道什么消息,比如说我们这种太泽花怎么才能短时间内往上爆修为?能强到把萧项晖按在地上打?!”
敖远被她的阵仗吓了一跳,闻言嘴角抽搐:“怎么可能,你当修为都是大风刮来的啊。”
“这很难吗?”
乔安疑惑得非常真实:“没多久前我还是废柴呢,帝君逼我吃吃喝喝修炼了一阵,我现在不就是大妖了。”
敖远:“...”
乔安真诚发问:“帝君说我虽然还是很废,但是吊打仙界九成九的人是没问题了,那我回去再勤奋一把,是不是就能把萧项晖和孟广碾脸摩擦了?”
敖远:“...”
敖远“噗通”一声跪下,撕心裂肺:“我不知道!别问我!别拦我!我不活了——”
他们这些天之骄子每天勤奋苦修,这种憨憨却眼看就要称霸九重天了
——这世上还她妈有没有天理了?!
“嗳,你别这样。”
乔安不忍心了:“你这样吓到我生意了。”
敖远:“...”
敖远一把抓住她手里的匕首,表情很凶:“这匕首给我,我再告诉你一个绝密消息。”
乔安看了看手里还粘着桃汁的匕首,摇头:“不要,这把匕首自带金光,我很喜欢,不想换。”
“金光有什么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