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的当晚是在五条家度过的。
五条悟心心念念和九月深秋在他的房间里这样那样很久了, 这一次终于如他所愿。
九月深秋没想到只是这样就能刺激到他,而且刺激到的还不知道是哪里,就觉得他和之前完全不一样。
该怎么形容呢, 这晚之前的他, 更乐于做, 而不是说。
而这晚的他, 说和做都发挥到了酣畅淋漓的极致。
他会倚仗身高和力道优势, 把她死死抵在屋子里的某样东西上, 紧紧箍住她的手腕和腰, 低着头, 在她耳边饱含深意地提醒:
“这是我用过的,深秋, 这也是我碰过的, 这些全部都是我触摸过的东西。
“书桌, 书本, 衣柜,沙发,凳子, 长椅, 窗帘,浴室……
“每样东西上面都有我触碰过的痕迹, 深秋,你看见了吗?”
九月深秋无法回答, 她呜咽着, 手腕都被自己咬破了皮, 好几次求饶似的喊停, 他都停不住, 不仅停不住,甚至还要在她耳边恶劣地重复
“如果能回到高专,你毕业那天,我就会把你带回这间屋子。
“一晚?不,会更久,会让你在这里停留更久,每样我碰过的东西,都要你碰过才可以哦。
“过分?仅仅只是这样而已,对你而言已经达到过分的程度了吗?
“哈哈哈,深秋,真可爱,不要害怕我嘛,当然,偶尔的害羞是可以的。”
……
……
九月深秋从无休止的天昏地暗中清醒过来时,已经是好几天后了。
五条家并非所有人都欢迎她的入住,但也有一部分是喜欢她的。
“五条先生很喜欢你呢。”她们说,“从来没有见过五条先生带陌生的女孩子来这间房,之前我们都猜测,只有未来的夫人才可以在这里留宿的。”
九月深秋有点不明白,这间房有什么特殊的吗?
那些人冲她眨眨眼:“只有主母才可以入住主房,如果是其他女性,只能在客房啦。”
九月深秋:“……”
不知道她有没有理解错,她们的意思是,五条悟和其他女性——?
“不不不,我们不是那个意思!没有,绝对没有,五条先生从来没有带除了您以外的女性回来过!绝对!”
听起来反而像是欲盖弥彰,掩耳盗铃。
对于这一点,九月深秋还是信得过五条悟那家伙的,不过她比较在意的是。
“我有一点好奇,悟,过去十年的时间,你真的没有对其他女孩子有过什么特别的想法吗?”晚饭时,她冷不防提出这个问题。
五条悟被汤呛着,仰头捏着鼻翼缓了缓,声音显出几分沉闷:“不,等等,为什么你会有这种错觉?”
九月深秋不紧不慢地喝了口粥:“因为你看起来,像是情史很丰富的那一类人,不,与其说看起来像,倒不如说如果你没有丰富情史的话,反而不太科学呢。”
因为这几句口嗨,她挨了顿这辈子都难以忘记的“教训”,总而言之就是,煎熬。
第二天那些人过来敲门时,她还没醒,是五条悟开的门。
当天下午九月深秋就听见五条家的人在她身边絮絮叨叨地说:
“五条先生相当洁身自好呢。”
“从来没有和陌生女性牵扯不清哦。”
“虽然偶尔看起来轻浮了点,但其实大家都碰不到他的啦。”
“毕竟有无下限术式在,心思不纯的家伙都会因此失败的哦。”
似乎是没有察觉到身边那些试探的目光,九月深秋若无其事地抬起书,顿了顿,藏在书页后面的嘴角缓缓弯起。
她时常触碰五条悟,手指,手腕,手肘,偶尔也会突如其来地偷亲他下颌。
难得的主动让五条悟不想放开她,索性敞开衣领,把她整个人罩进去,她向后退也退不开。
五条悟太高,衣服大多是定制,宽松的,舒服的,两手拽着衣摆往上一掀,再一套,九月深秋直接被他套牢,挣都挣不开。
她开始是有些懵的,没想到他会突然搞这么一出,旁边那么多人看着,她的脸慢慢涨红,挣扎几次也没有挣脱,只能捂住脸假装别人都看不见她。
“丢死人了,丢死人啦!”她藏进他外套,整张脸埋在他胸口,拉扯着他衣服挡脸,“那么多人,啊,公共场合,太夸张了……”
五条悟畅快的笑声引来更多的人围观,他不以为意,甚至还能朝着对面拍照的小姑娘举手示意:“禁止拍照哦,我的妻子超级害羞——不过,删除之前务必给我留一份,我喜欢她害羞的样子。”
妻、妻子?
啊啊啊他到底在炫耀些什么啊?!
九月深秋窘迫得全身都烧了起来。
……
……
结婚这件事经过这几日的发酵,很快在各大咒术师论坛和匿名群里流传开。
一部分人表示五条悟这速度也太慢了,都快两年了居然才结婚。
还有一部分人哭天抢地凭什么五条悟那狗逼男人都能娶到美丽老婆,而他们却还只能凭借右手度日,这部分人遭到众位咒术师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