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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往事(1 / 2)

那日他喝多了酒,两人又赤、裸相见,等她传出有孕便没有多想。

再后来扎哈里早产出生。

布雅努还算有担当,尽管已经查出那日喝的酒有问题,也把侧室关在小院,却并未曾迁怒这个孩子。

包括舒穆禄氏也是,她虽不喜,却从不为难他,顶多就是视而不见。

直到十三年后,

他无意中撞见扎哈里的生母与人苟且,这才得知自己帮人家养了十多年儿子。

他本就无意侧夫人,是侧夫人强行求得赐婚圣旨嫁给他,如今又背着他与别的男人交好,布雅努怎么会忍。

按照他的脾气,肯定要把事情闹出来的。

是族长阻止了他。

这件事并不光彩,真不管不顾闹起来,他塔喇家也跟着丢人。最主要的慈和太后病重眼看着要不好,闹出来肯定会招皇上的眼。倒不如息事宁人,让那‘奸夫’大出血。

布雅努看向人群中的族长,也就是他的堂侄,“这件事你阿玛过世的时候没跟你交代?”

那一年发生的事情太多,他万般无奈只能选择息事宁人,如今想来当真后悔不已。

族长神色复杂,他叹息一声,实话实说:“阿玛早年确实说起过此事。”

原本阿玛是准备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的,实在是扎哈里做事情糊涂。

他先是不顾反对娶了亲娘早先看中的索绰罗氏为妻,之后也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索绰罗氏,以至于索绰罗氏误以为嫡婆婆偏心,处处编排婆婆坏话。

为着这事,阿玛也找过扎哈里,他每次都说的很好,可事后索绰罗氏丝毫不知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正是如此,阿玛才会对扎哈里从看重到失望。

一个软弱,不能明辨是非的人,能有多大的前程?

如今看来阿玛很有先见之明,瞧瞧索绰罗氏和她闺女干的破事。

他转头看向目瞪狗呆的索绰罗氏与云宛,“你们若是不信,我那边还有当年留下的书信,里面把扎哈里的身世交代的清清楚楚。当年扎哈里的生父赔偿了一大笔钱,这钱堂叔一分没要,七成给了扎哈里做聘礼娶你,剩下的三成买下了你们居住的宅子。”

空气凝重,云宛忽然说道:“那我阿玛的生父是谁?”她声音有着自己都未曾发现的激动与期待,因为激动甚至整个人都轻轻颤抖。

景珲嘲弄的看了她一眼,这时正好府里的下人带着彭春进来,他随手一指彭春身边五十上下的中年人,“诺,这不是来了。”

中年人一头雾水,见景珲指着自己更是瞪大了眼睛。

别看他与布雅努同朝为官,自那年被堵了个正着,他见了布雅努都会下意识躲开,就算躲不开,也会装作看不见。

今日忽然被喊到府里,尤其里面还有彭春,这让他有些惴惴不安。

该不会是布雅努反悔了吧?

他转头看向彭春,当年的事情可是有彭春作保的,他也是大出血才换的事情保密,布雅努忽然反悔可不是君子所为。

无视掉他看过来的眼神,彭春走到布雅努身边,拱手道:“布大人,不知今日布大人换我来何事?”

同样无视中年人,布雅努与彭春见礼,他略有些愧疚:“国公爷,当年答应国公爷的事情,今日某可能要誓言了。”

紧接着他把这些年发生的事情,特别是最近几天的事情仔仔细细复述一遍。良久,他道:“当日答应国公爷不曝光他的身世,乃是建立在不威胁他塔喇氏一族的基础上。如今我孙女先是差点被害死,今日又险些被毁了名节。还有我夫人多年背负着‘恶婆婆’的罪名。我,”

他深呼吸,“我以对不起我夫人多年,不能在对不起他塔喇一族的姑娘和孙女。所以,只能对不起了。”

彭春还未曾说话,他身边的男子不干了,“不是,布雅努你什么意思?过河拆桥?”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这是打量着自己好欺负?

“满柱,注意你的措辞。什么叫过河拆桥?明明是扎哈里违背诺言在先。怎么?你董鄂氏就这么高贵,我们全家的性命,全族女孩的未来、荣誉都比不过你一个畏畏缩缩、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的满柱?”

论损人,景珲从来没输过。他若想骂人,能一盏茶都不带重复的。

满柱还想说什么,却被彭春瞪了几眼,他对着布雅努拱拱手,“布大人客气,今日之事非你之过,你也是为了自己的亲人、族人,彭春能理解。布大人不妨开诚布公,今日把我们叫来究竟想要如何?”

他伸手一指满柱,语气有些无奈,“他的性子你也应该知道,想要扎哈里回来是不可能的。”

彭春承认自己这么说有些卑鄙,可就他这么多年看下来,扎哈里办事能力有,就是对待家人上太过优柔寡断。他极其好面子,明明一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情,他宁愿让双方都撕吧起来,就是不说清楚。

这样的人彭春是看不上的。

不管布雅努要不要,他代表董鄂氏是一定不会要的。

坦白讲若不是与他父亲是一个祖宗,布雅努又信不过费扬古,当年他就不会趟这趟浑水。

满柱伸手拉拉他的衣袍,“不是,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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