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使臣忽悠走后,李成被秦皂再次吓了一跳。
“秦大人,你如此看着小人,小人更害怕了。”李成说道。
“你还知道害怕?”秦皂说道:“胆小妇人?和义堂必在手中衰败?李成!你可知道你说的是谁?”
“秦大人,小人知道。”李成鞠躬行礼:“这便向主公请罪来了。”
“你怎知?”秦皂差点脱口而出,他侧头看向景岚。
景岚脸上不见任何的赢弱之色,而是赞赏的看着李成:“秦公,你被这小子摆了一道。”
“不敢不敢。”李成连忙道:“只是每每瞧见秦公如此严肃之模样,便忍不住于他开个小玩笑。”
“何解啊?”秦皂想发火,碍于景岚却不敢。
“虽然未曾见过主公。”李成道:“可是在西城之处,总是有主公之书信,可以说没有主公指点,我不一定能如此顺利的将和义堂转为明面上的合法组织。”
“原来你们早有联系,就瞒着我一人?”秦皂有些失落的说道。
“不算,刚才大部分是临场发挥。主公之前提过,退一步不一定是吃亏,反而有可能占据更多。”李成笑眯眯的道:“那时起,我就知道,主公心中胸怀天下,不是小小一个黑风寨能留住的。”
他深深的俯身下拜:“李成愿助主公成就大业。”
“善。”景岚道:“当务之急,便是我和义堂搬迁之喜,与魏国方面靠你多多费心。等此事一了,我有意派你前往草原。”
“草原?”秦皂道:“主公,虽然你传授于我们的功法非同寻常,可草原上的牧民都是狠角色,我们犯不着为那些游牧蛮夷犯险。”
“秦大人,您太过于保守了。”李成道:“既然胸怀天下,这齐国着眼只有中原,如何能称得上一统天下?草原亦是,肥沃之地。”
“我保守?到底是我保守还是你冒进?”秦皂怒道:“我们和义堂不过才几千人,别说跟大国相比了?跟宋那个小国比,我们也比不上啊。”
此话一出,景岚和李成笑了。
李成道:“我瞧主公胸有成竹,只怕一到我们的封地,不出一年,我们的人丁将兴旺了。”
“行吧行吧,就你们聪明,就我傻了?”秦皂摇头说道。
“你亦是不可或缺的一员,秦大人,我们的武装势力,缺你不可,你可是我们未来......的战神。”李成连忙说道。
“未来......?”秦皂问。
“花国。”景岚说道,“国号——种花。”
“种花国?”秦皂嘀咕:“这名字太过于文艺了,我还是练兵去了。”
“秦大人,小人跟你一起走。”李成跟了上去,对景岚行礼告退。
——
战国时期三零五年,和义堂获得封号花侯。四周诸侯国皆有所闻,还未提起警惕便听说这花侯之封地,全是普通老百姓,一平民之子,学了一些知识,便能跟其余公候子弟同起同坐了。再加上,这花侯之主只是一弱女子罢了。平时花侯封地内常见的便是开垦荒地,偶尔与其他之地交流除了种地竟然毫无作为。
因此随着时间推移,各国探子基本退走。
可实际上,花侯另辟蹊径,与草原上的义渠达成交易,获得了大量的马匹,又找到了一条金脉,不断的将花侯之封地往无人之地扩大。
如今明面上花侯不过千人,实际上已有快十万余人。
况且他们注重教育,义渠之军的后辈经常与花侯共同上课,潜移默化之中,不知不觉便觉得花侯之言乃是正确的。
这是本想让自己的子弟们去白白上课,结果反而把自己的子弟们坑了的义渠想不到的。
如今草原中已被花侯束清,草原上除了义渠,便是花侯之军了。
在此等情况之下,义渠和花侯之战,在所难免。
同时,晋国之狼子野心人尽皆知。
他将相邻之韩、赵两国攻打下来,韩、赵两国虽然还存在国之名义,却早已成为晋国附庸。一时之间周边小国人人自危,不知道该倒向晋国,还是倒向楚国和齐国?
就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突然有人向晋王进言,曰:“臣有事禀告。”
晋王斜着眼睛看下去,随着年龄的增长,晋王的脾气越发喜怒无常,“何事?”
“晋国之公主,似乎仍然存于世间。”晋臣深深鞠躬道。
“我晋国之公主?”晋王眯着眼眼睛,“我晋国公主薇早已联姻去了齐国,她似乎是寡人最小的公主了?”
“并非公主薇,而是......前王后之女,公主岚。”晋臣保持姿势不变,向晋王道。
“公主岚?”晋王想了一会儿,终于想起那个去赵国联姻结果死于山贼手中的可怜的女儿,“我可怜的女儿啊,如今事情过去已久,你为何还要提起此事?”
“王,公主岚似乎便是那花侯之妻啊。”晋臣道:“或许当时,公主被花侯救了也不一定。”
“一个委身于山贼的公主,岂配为我晋国之公主?”晋王越说声音越低沉,“你,是想尝试一下我们晋国新推出的律法?竟敢当着寡人之面胡言乱语?”
“大王,臣断无此意。”晋臣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