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saber他们提前离去之后,卫宫切嗣在原地留下了几个使魔,也带着久宇舞弥从另一条更为隐蔽的路线赶往爱因兹贝伦家族城郊的据点,虽然与爱丽丝菲尔他们并不是同一条路线,但是毕竟目的地相同,所以他们彼此之间的距离也并没有过于遥远。
留下使魔是为了监视仍然停留在那里的三个英灵,archer在被激怒之后极有可能解放威力不俗的宝具,卫宫切嗣并不清楚archer宝具的捕捉范围,但是他要做好对方手里有对军宝具,甚至对城宝具的准备,所以停留在原地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因为如果对方真的解放了那种级别的宝具,身为人类的他与他的女助手很可能被波及到。
卫宫切嗣虽然常用雇佣兵惯使的被称为“歪门邪道”的手段,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用魔术师的手法,对于他来说,只要有用,并且好用,他都不会放弃,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放置监视器很可能因为魔力放出的波动而无法显示画面,那么可以选择的手段也就只剩下了魔术师的使魔。
而此时,耳麦里刚刚传出saber那振刀剑察觉到了埋伏,他放置在未远川码头仓库的几个使魔也失去了联系。
使魔的联系不止与他,久宇舞弥身为他的左膀右臂,自然也擅长这一方面,所以卫宫切嗣刚刚因使魔的消失浑身一顿,久宇舞弥就紧接着察觉到了被切断的魔力连接。
“……发生了什么?”久宇舞弥的面色凝重起来。
卫宫切嗣皱着眉按住了太阳穴:“……根据最后传回来的画面来看,是archer解放了宝具。”
竟然能够造成空间的破碎,那是什么宝具?究竟是什么身份的英灵才能够拥有那样恐怖的宝具?这也怪不得远坂家的底气这么足,以那种程度的威力来看,恐怕认真起来可以一天就解决圣杯战争吧?
“rider恐怕也凶多吉少。”卫宫切嗣沉吟了一下。
“被看到了对付他所认为的‘疯狗’而不得不使用那种程度的宝具,以archer表现出来的性格,他很容易对留在那里观战的rider迁怒,今晚很可能直接退场了三位英灵。”
已经退场的ncer,正面接下archer宝具的berserker,还有会被archer随后针对的rider,卫宫切嗣暗暗想着,这次圣杯战争的进度居然如此之快,这才是第二天的夜晚,就已经进行到几乎是圣杯战争后期的进度了。
“不,应该是四位。”久宇舞弥托了托枪把,就着凑近瞄准镜的姿势,向从他们的方向往下看的视角处示意了一下。
卫宫切嗣一怔,随即果断的架起狙·击枪,透过红外线的瞄准镜视野看了过去。
就在他们前方不算多远的位置,穿过层层树枝的缝隙,能够从瞄准镜里清晰的看到一个男人的后背,那个人正兴致勃勃的探着头向下看去,而从那个位置往下的话……
是saber他们驾车的必经路线。
卫宫切嗣目光暗沉了一瞬间,再次把视野转向了那个男人的背影,从服饰猜测那家伙的年龄应该介于少年于青年左右,所处的位置是相对比较安全的隐蔽处——当然,对于他们来讲并不是,卫宫切嗣与久宇舞弥选择的路线本就格外隐蔽,想必那个青年所选择的位置也足够安全了,但是在专业的二人面前还是不够看。
“那是……”卫宫切嗣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那家伙扶着树干的手背上,上面赫然印着被称为“令咒”的红色纹路。
参加圣杯战争的御主在这种时候藏在深山老林,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模样,而正巧在这附近的爱丽他们遇到了伏击……
“是伏击saber他们的英灵御主吗?”十字的准星钉在了那家伙的后心,卫宫切嗣的食指扣在了扳机上,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个弧度:
“这可真是……太巧了。”
——
在安定察觉到有埋伏后,爱丽丝菲尔当然也不会继续向前驾驶车辆,开着车大灯的白色跑车速度逐渐的慢了下来,最后停在了原地。
“能够感觉到准确的方位吗?”冲田总司问道。
“……不,不行。”安定闭着眼仔细感受了一会儿,随后摇了摇头:“这种力量太过于分散了,并且对方也在有意识的遮掩波动,或者将自身的存在混入到分散的力量中……除非敌人自己暴露了气息,不然我发现不了具体的方位。”
粉色袴裙的英灵皱了皱眉头,目光冷冽的扫视了周围一圈——无论是坡上的树木,还是生长在平地上的灌木丛,此刻都在“沙沙”的响动着,仿佛里面躲藏了什么窥探时机的怪物,只等着包围圈形成之后一齐贪婪的扑出来,冲田总司眯了眯眼,再次发问:“那能否找到突破口?”
“没有守备较为薄弱的地方,不过……”安定猛地睁开了双目,两双形状相同的眸子视线相交,蓝色的瞳孔中若隐若现的闪过了一道电火花,这对此刻才心意相通的前主从同时弯起了嘴角,勾出了杀气腾腾的弧度:
“——突破口的话,不是到处都有吗?”
——
“我会让archer杀死berserker与rider。”
远坂时臣在认真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