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有点后怕,“过两天我请人再做一套安保系统。”
沈芙靠在他肩头,瞥到地上的行李箱,“你收拾行李,是要出远门吗?”
江殊同“嗯”了声。
“要去几天?”沈芙的声音有点闷。
刚经历那么一出,她一点都不想一个人住在这里,于是又道:“那等你走了,我回家住两天。”
“不用。”江殊同说,“我们一起。”
沈芙猛的抬起头,“什么?”
江殊同哄小猫一样轻抚她的背,“上次不是说带你去旅游吗?”
沈芙呆呆的,“可是你……不是在拍戏吗?”
“天气原因,这周拍不成了。”
看她还愣着,江殊同摸了摸那颗小脑袋,“换件衣服,我们出发了。”
沈芙点点头,还是有一种梦幻的不真实感。
不会真的是在做梦吧?
她使劲的拧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不疼。
哦。真的是梦啊。
正有点沮丧,头顶上传来江殊同无奈的声音:“你拧的是我的胳膊。”
呃……沈芙低头,果然见江殊同小臂上肉眼可见的红了一块。
她心虚的挪开视线,“我去换衣服。”
……
简单洗漱一番,沈芙换了身轻便的休闲装,江殊同已经把行李搬到了车上。
凌晨一点,外头黑漆漆的一片。
沈芙把充电线塞进小包里,忽然想起一个关键的问题:“我们去哪?”
“到了就知道。”江殊同卖关子。
沈芙从小就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哦”了声张开手臂,撒娇道:“那你抱我。”
江殊同微微弯腰,“亲一下就抱。”
沈芙权衡两秒,不是很想走路,于是顺从的亲了亲他的脸颊。
“还有一边。”江殊同得寸进尺。
沈芙秀气的皱了皱鼻尖,不乐意了。她抬脚往外走,没两步手腕被拉住,顺势往后倒。
江殊同一手揽了她的月要,一手穿过她膝盖,把人打横抱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沈芙下意识环过他脖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好。
江殊同轻笑着侧头,捕捉到她的唇,轻咬一番。
还想更深-入,但沈芙不愿意了,偏头躲开,嘟囔道:“走了。”
大约是半夜,她精神头不是很好,眼神稍微带点迷离,声音也酥-糯的不行。
江殊同拿下巴蹭了蹭她额头,“睡会,到机场叫你。”
沈芙听话靠到他肩头阖上眼。
初秋的深夜带着凉意,沈芙一出门就被冻的打了个哆嗦,脑袋缩到了江殊同颈窝里。
小松站在车边,垂着眸子眼观鼻鼻观心,不动声色的开了车门。
车子缓缓启动,沈芙靠着身下的软垫,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
-
沈芙睡了很长的一觉,醒来的时候飞机正缓缓落地。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北京时间晚上七点,舷窗外金色的阳光穿透云层。
应该是个很美的地方。
“到了吗?”沈芙问。
“还没。”江殊同说,“这里是荷兰,我们在阿姆斯特丹转机。”
“那我们到底去哪?”沈芙扫过一眼机票,不过当时太困,没记住地名,印象里好像是个挺陌生的地方。
“基多。”江殊同说着在手机上打了两个字递过去,“厄瓜多尔的首都。很美。”
沈芙总觉得江殊同眼里有些她看不懂的东西,神神秘秘的。不过她心大,也没多想。
转机等待的时间漫长又无聊,沈芙刚睡过一觉这会精神饱满,在手机上搜索厄瓜多尔的信息。
厄瓜多尔是介于哥伦比亚和秘鲁之间的南美小国,英文名“Ecuador”,在西班牙语里是“赤道”的意思。
不仅如此,厄尔多瓜横穿赤道,并且把首都基多“建”在了赤道之上,所以人称赤道之国。
和想象中的“炎热不堪”或者“寸草不生”恰恰相反,厄瓜多尔环境宜人,终年气候如一,年平均温度不超过一度。
这个不为人知的南美小国,据说也是离太阳最近的国家。
它被安第斯山脉环绕又紧邻太平洋,从平原海滩到高原火山应有尽有,凑齐了山河湖海。
沈芙翻着照片,小脸红扑扑的,眼里满满的都是小女生的兴奋。
“鸡蛋真的可以在钉子上立起来吗?”
“站在赤道纪念碑体重可以轻1kg诶,我们等会去试试。”
“加拉帕格斯群岛可以看到史前动物,据说这里是达尔文进化论的灵感来源……还有企鹅!!!”
“不过好像跟南极的企鹅长得不太一样。”
……
一直到再次登机,沈芙的碎碎念都没有停止过。
江殊同耐心听着,偶尔应两声:“嗯”“好”“我们去看”……
不过他的小女朋友现在显然并不在意他有没有回答。
-
当地时间傍晚四点半,飞机落地基多。
在异国他乡,倒是也不害怕被人认出来,江殊同和沈芙都没有戴口罩,大大方方的走出机场。
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