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肉|体交易。”
盼盼茫然的问:“肉|体交易?”
“□□交易,简称性|交易。”
“也就是说,你需要为了和我上床而付钱。”
一脸懵逼的盼盼愣了好一会儿,然后她脸色突然爆红。
“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好的!这是不庄重的!”盼盼吭哧吭哧的说,并有意识的离这人远了一点——她坐的是转椅,此时正用两条小短腿使劲踢着地面,抱着自己的电脑与计算器往后滚动椅子——被霍准稍稍一扯就拉回来了。
没办法,腿短,效率不高。
“这怎么是不对的呢?”霍准说,一手拉住盼盼使劲往外滚动的椅子把手,一手去搂她的腰,“这是夫妻义务。”
盼盼奋力挣扎:“履行义务是不需要花钱的!”
“但是,你要包养我啊,盼盼。”霍准皱眉,露出一个伤心的表情,“难道,我在你心里连最低廉的站街的都不如?只是个充气娃娃?”
盼盼大张着嘴巴,试图说什么,又闭了上去。条件反射下,她看到霍准难过就想安慰他,但这个话题劲爆的让盼盼不知如何开口。她连“站街”和“充气娃娃”这两个词都不知道。
“这么说吧。”霍准突然放弃了把人搂在怀里,他双手压着转椅把手,直接将人间接圈进自己的影子,“你觉得,我这样的,在牛郎店里算什么等级?”
“牛郎店?”
“大抵就是男性组成的**。只不过没那么露骨,大多是陪女客人聊天喝酒……”霍准凑得更近,附在她耳边说,“当然,说情话哄你,拥抱你,甚至和你上床……”他吹了口气,“也是我们可以提供的服务。”
盼盼放弃挣扎了。因为她被这人撩的腿软,所以蹬不动地面。
妻子小声说:“你怎么能去牛郎店那种地方呢。”
“只是假设。你觉得,我在里面工作的话,大约是什么等级的?”
盼盼吞吞口水。漂亮温柔的绿眼睛和扇形的浓密睫毛近在咫尺。
“你当然……你当然是最贵的那个。”
霍准这次眼睛里都出现了笑意,这抹真正的笑意让他有些距离感的典雅五官“活”了过来,此时,他作为一个男性的俊美甚至能用“潋滟”来形容——“头牌?”
盼盼盯着人家说不出话,她只能剧烈点头。
全世界怎么会有人比我老公还好看啦。
于是霍准继续笑,他凑得愈发近了,盼盼以为下一秒他就会亲上来。就像多年前的约会一样,她紧张的闭上双眼。
但是,压迫感突然消失了。
盼盼再睁眼,发现后者已经放开了对自己坐的转椅的制约,拉开一段距离,重新回到书桌前。接触到妻子不可思议的眼神,霍准有点似笑非笑:“盼盼?刚才为什么要闭眼睛?”
盼盼:“……要你管!”
恼羞成怒的盼盼啪啪啪拿过计算器,气势汹汹:“头牌对吧?我来算!”
霍准摸摸下巴:“按照市面最低价,嗯,再打个九五折好了——具体价格我也不是很清楚,一晚上8000?”
其实他真的不怎么清楚,霍准作为黑暗世界的魔王自然接触过做这些生意的人,但因为长相的优异却被那位老板强拉去陪酒——咳,那是他十几岁时候的事了。
当时无拘无束的小疯子也没什么顾忌的,他兴致勃勃的在那个会所玩了一个星期,见识了不少形形色色的女客人。但是会所老板不太满意——因为霍准太受欢迎了,但他签合同时明确表示自己不想赚钱,只是陪聊,不涉及任何脖子以下交易——于是会所老板动手了。
发现酒里被下药时,言笑晏晏的少年突然轻“啧”一声,然后他砸了酒杯,掀了桌子,掐住试图揩油的女客人脖子把她扔到墙上,拿着敲碎的酒瓶一路杀到会所老板的办公室,全程保持微笑。
离开的时候他吹着口哨那里烧的精光,把老板的头随便扔在某个下水道里,并招揽了一位名为R的属下。
后来霍准慢慢长开,比起外貌,那些人第一时间注意到的是他可怖的气场——这才消了心思。
成年的魔王:唉,年少轻狂,当时不懂事。早知道有骗老婆的这一天,应该先搞清楚人家买自己一晚上时开价多少,再动手。
——顺便一提,当时这人真的是整个会所的头牌。
“一晚上8000?”盼盼张张嘴巴,“好贵……”
霍准表示,行情就是这样。
“唔……一晚上8000的话,仅仅两个晚上我的工资就没了,还要加上别的花销……”
霍准好心提醒道:“实在不行,我们可以按照最廉价的牛郎价格重新算。站街的也可以。”
盼盼生气了:“不行!你当然是头牌的价格!怎么能和最差的比呢!”
霍准:噗。
她看看计算器,又看看貌美如花的老公,然后深吸一口气:“要不我们不算肉|体交易的费用吧?”盼盼小声咕哝:“这么贵,不做就是了……”
霍准自然是早就料到她的反应。
“可是,盼盼,肉|体交易是包括很多的。”他轻声说,“就算不上床,那我拥抱你,亲吻你,与你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