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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球再忍忍(2 / 3)

宣冉听着这话,面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道:“阿煜,你派人去一趟影左盟,把那位萧医师请来。”

“就是那个被袁掌门从京都带回来的医师?”

宣冉点了点头,“再通知各门各派,段涯下天山了。”

“孩儿明白了,这就去。”

宣冉“嗯”了一声,待宣煜离去后才又往前走了一步,看着祠堂内列放的牌位,自言道:“列祖列宗放心,我宣冉定会守住宣家世代所守护的秘密,若有谁要撼动此秘密,哪怕是亲子亲孙,宣冉也绝不容情。”

话落,宣冉拿起一旁的香,给一众牌位上了一柱香,而后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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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时煦觉的自己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有些事就该提上议程了。

想着,赵时煦垂首看了下自己的腹部,算算时间,再有几日就三个月了,不能再拖了,想着,赵时煦叹了口气,摸着自己的腹部,一脸纠结的道:“球球啊,不是我这当爹的不要你....好吧,就是我这当爹的不想要你,你下次投胎选个好人家,最好还是选个女人,毕竟这种事儿女人比较擅长,是吧。”

说着,赵时煦将已经煎熬的堕胎药送到了自己的嘴边,想了想后还是道:“你放心,你不会痛苦的,愿咱们有缘再见。”

话落,赵时煦直接张大着嘴巴抱着碗就要喝下去,然而房间门却被全淼砰的声推开了,唬了赵时煦一跳。

“三水,你做什么?”赵时煦喝道。

全淼看着他的药碗,而后道:“庄主,那醉汉醒了。”

赵时煦顺手将碗放下,“当真醒了?他可睡了一天一夜。”

“是啊,醒了,他想见您。”全淼赶紧道。

赵时煦站起身理了下衣襟,“那便去见见吧。”

见赵时煦起身而出,全淼松了口气,赶紧走过来将那堕胎药一股脑的倒了,而后对身边伺候的人道:“谁让你们给庄主煎这药的?”

“是庄主吩咐的。”

“以后若庄主吩咐你们这事儿,你们就偷偷来告诉我,知不知道?”

“这...是。”

全淼松了口气,要不是他刚才在后厨发现了药渣,就完了。

想着,全淼扔下碗,这才赶着去追赵时煦。

那醉汉醒后依然吵吵嚷嚷的,说是胡子被人剃光了很是不习惯,让人赔他的胡子。

赵时煦走进来,恰好听到他说这话,不由的笑了下,“兄台,我替你付了酒钱,你留下你的胡子,说起来你没亏啊。”

听到赵时煦的声音,那醉汉才不再嚷嚷,转头看着走进来的赵时煦。

赵时煦也看着他,蓦地发现这醉汉没了胡子,换了身衣裳,容貌竟十分英俊,果然不管哪个年龄段的帅哥都是要靠捯饬的。

“是小兄弟你把我带回来的?”

赵时煦点了点头,“嗯。”

“多谢了,你的酒钱我日后会派人送来的。”

“不必了,刚才不是说了吗,胡子抵了。”赵时煦笑道。

那醉汉看着他,竟也笑了起来,“小兄弟你有点意思啊,倒也不是我要欠人酒钱,只是我才进云州,就遇到了小偷,银子不翼而飞,我也是无可奈何啊,但不管如何,还是多谢。”

“说谢的话,兄台得多谢那个花盆,若不是它不偏不倚的砸在我脚下,我自也不能给你结账。”

那醉汉一听此话,“哈哈”大笑起来,“你当真是有意思,这恩惠我记下了,告辞了。”

“兄台哪里去?”赵时煦问道。

“我有些私事要去办,就不叨扰了。”

“兄台脖子上挂着的那块小金牌,我曾经见过。”赵时煦不再废话,直接切入主题。

那醉汉果然在听到这话时而驻足,继而摸了摸脖子上的小金牌,回头看着赵时煦。

赵时煦道:“如果我没猜错,兄台的这块小金牌和我之前见到的那一块,应该是一对,因为我瞧见那上头的几行文字是被一分为二的。”

那醉汉看着他,脸色严肃了几分,“你在哪儿见过?”

赵时煦见他紧张的模样,笑道:“你猜?除了兄台还有谁有这东西?”

那醉汉打量着赵时煦,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好了不少,“你是南境的赵时煦?”

赵时煦原想过这人的回答,但没想到他竟如此直截了当的指出了自己的身份,这倒是让他诧异了。

那醉汉瞧着赵时煦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说中了,咧嘴笑了起来,“阿轻的眼光不错,你虽没有他长的俊俏,但也算是个美男。”

赵时煦:“......”

“你和楚轻是什么关系?”

那醉汉看着他,笑道:“放心,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关系。”

赵时煦:“......”

“那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那醉汉一笑,浅浅道:“段涯。”

段涯?赵时煦觉的这名字有些熟悉,正在脑海中搜寻是谁的名字时便又听他道:“我当真有重要的事,小兄弟...不,小娃娃,告辞了。”

话落,那醉汉便跃起轻功离去。

“段涯!!!”赵时煦嚷道,疾步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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