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
楼颖这些年主要在帮着祁岳打理世界各地的画廊,虽然有股份分红,却一直没在公司担任要职。
这时候弟弟用了她当年用过的办法,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她也只能接着。
楼爵对楼颖相当放心,心里已经想好了,要是玩得开心,就晚点回去。
谁说蜜月只能一个月?
他这么多年的假期加起来,好多个月了。
两人各自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倒是心有灵犀,不点也通了。
没多久就到了海岛边。
贝奚宁之前远远就看到岛上一片花花绿绿的东西,很是漂亮,这时候才看清,那是一条摆满鲜花的路,路的尽头还有一道花拱门。
怎么看,都像是婚礼现场。
“怎么回事?”贝奚宁迟疑地看向楼爵。
私人飞机毕竟是他自己的,员工给铺个婚床还可以理解。
这海岛……楼爵说过不是他私人的。
“你们来得可太是时候了。”上船来接待的人居然会说普通话,开心地说,“今天岛上有新人结婚,晚上请所有人吃饭,沾沾喜气。”
这倒是真巧了,贝奚宁转头看着楼爵,眼睛里亮闪闪的。
他们也是新婚,再碰上一对新婚,就有种“真的是好日子,结婚的人都能幸福”的喜气,反正让人心情大好。
两人跟着下船,直接被引到宴会厅,晚宴刚刚开始,他们确实来得正是时候。
今天的一对新人是一位白人姑娘和一位亚裔小伙子,男的帅女的美,看着也特别般配。
贝奚宁吃着饭,听同桌的人议论,说那两位都是孤儿,在逃亡的路上认识的,后来一起来这个小岛定居。小伙子是个医生,姑娘开了家甜品店,两人每个月都会抽时间做义工,小伙子给人免费治病,姑娘的甜品店就免费提供糕点。
“真好啊。”贝奚宁悄悄戳了下楼爵的胳膊,“等下送他们一份贺礼吧。”
楼爵点点头:“好。”
贝奚宁还想讨论一下送什么,两位新人上了舞台,她便坐回去,认真听他们说话。
看得出来两人都很激动,说了很多感激的话。贝奚宁慢慢听出来,这岛是某个有钱人的私产,那人买下岛后,还收留了许多像两位新人一样无家可归的人,让他们在岛上生活学习,提供工作的机会。岛上的人都很感激岛主,也都在学着岛主做好事,把善意传递出去。
婚宴结束的时候,两人去跟主人道谢,贝奚宁没提礼物的事。
楼爵便也没提,离开宴会厅才问她:“不送礼物了吗?”
“送。”贝奚宁一脸神秘地说,“明天送。”
楼爵便不再多问。
之前坐飞机又疯狂运动,两人都很累,今天晚上便早早歇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贝奚宁睁开眼时,难得楼爵还在睡。
他是真的从小就被管束得很严,连睡姿都规规矩矩,一般晚上入睡什么姿势,第二天早上醒来还是什么姿势。不过有贝奚宁后,就有变化了。
因为贝奚宁睡觉不老实,喜欢乱动,有时候横着有时候斜着,经常摆出一个让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姿势。
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楼爵经常半夜被她奇怪的姿势踹醒,而贝奚宁也经常被他束缚得很不舒服。
不过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现在两人已经很默契了,楼爵一定会搂着贝奚宁睡,而贝奚宁也只会在他怀里折腾。
昨晚太累,贝奚宁没怎么动,楼爵就抱得松一些,贝奚宁一抬头便看到他下巴上有点浅浅的红印子,那是长时间抵在她头顶压出来的。
贝奚宁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又抬头亲了一下。
楼爵向来睡眠浅,加上本来也快到他平时清醒的时间,只是轻轻碰了碰,他就醒了。
睁开眼看到贝奚宁,眼睛迅速弯起来:“醒了?早安。”
刚睡醒的嗓音慵懒中带着点鼻音,性感得要命。
“早安。”贝奚宁嘀咕一声,没忍住,扑上去狠狠亲了下。
她不主动楼爵尚且忍不住,一主动楼爵哪里肯放过这种好事,人还没彻底清醒,几乎是本能地压住贝奚宁的腰,用力按进自己怀里,反击回去。
两人吻得气喘吁吁,大早上的,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楼爵微微松开一点,睁开眼看着贝奚宁,想要翻身,却被贝奚宁压住了:“别闹,今天有事。”
楼爵:“……”
“你昨天说,让我罚你。”贝奚宁得逞地笑,“就罚你今天听我的安排吧。”
楼爵没想到她还记得这茬,闷闷地笑了一声,然后揉揉她的脑袋,又在唇上啄了下,语气宠溺:“好,你说了算。”
贝奚宁开心起来,又俯身去抱他,本来是想温存一会儿,奈何男人实在禽兽,老婆在怀,总忍不住心猿意马,贝奚宁羞恼地推开他:“起床吧,去晚了不好。”
两人收拾好出门,昨天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没来得及仔细看。
这时候贝奚宁才发现,海岛的景色特别好,水清沙白,一排排小木房面朝大海,后面还有一大片椰树林。
绕过椰树,竟然是个花园,后面有小型医院和学校,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