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给表弟出头的事情,因而便辗转找了上去。
社会人大哥倒是没想到,方雪峰这般死性不改,已经吃了一次亏,如今还要重蹈覆辙,不过对于收拾方雪峰这件事,社会人大哥倒是十分乐意,甚至一个高兴,还给自己的佣金打了个半折。
时隔半年,方雪峰也没想到又见到了被同一波人在家中堵住的场景。
从前那股子憋闷感依旧萦绕在心头,只是这一次,没有一个姐夫来帮他周旋。
“上一次看在你姐夫的面上,五万块将事情了了,但你这小子知错不改啊,要加钱。”社会人大哥阴恻恻的说道。
方雪峰腿有些软,只觉得膀胱开始隐隐作痛。
“这位也是你表弟吗,大哥?”方雪峰指着那个被自己绿了的男人问道。
“呸,别叫我大哥,恶心!”社会人大哥十分嫌弃方雪峰,但还是随意糊弄道:“这是我老婆的远房表弟。”
方雪峰不知道这大哥随口胡诌,心下只觉得自己十分倒霉,怎么每每偷吃,都正好撞到枪/口上了,怎么就又撞上了这大哥的亲戚。
方雪峰不知道自己这好人/妻的毛病不改掉,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偷到”社会人大哥的“亲戚”头上的时候。
这一次要价太高,方母第一时间便冲到了邵家去,她也顾不得什么面子,直接朝着方雪茹卖惨。
只是任凭方母如何哀求,方母先前将人得罪得太狠了,这次女儿全程没有半分松动
。
“岳母,您也别着急,那位大哥为人还算规矩,他不会真的对雪峰怎么样,顶多也就让他回到鞋厂嘛。”邵瑜在一旁状似关切的安慰道。
“回鞋厂多辛苦,难道要累死雪峰吗?”方母质问道。
方雪茹闻言皱起了眉头,说道:“鞋厂虽然辛苦,但里面环境还可以,包吃包住,工人们作息规律,生活状态都很好,又不是什么折磨人的工作,别人能做,雪峰就不能做了吗?”
她如今有了自己的店面,和邵瑜那个开鞋厂的朋友,也有一点生意往来,之前也曾经去那鞋厂考察过,因而十分清楚鞋厂里的情况,知道那里并不是压榨工人的黑心作坊,便觉得方母说的话简直毫无道理。
“他怎么能打工,他说了再也不想去了,我也不想他继续受累。”方母解释道。
方雪茹闻言,也懒得搭理母亲了,她刚开始做生意的那段时间,全家人一起帮她打下手,所有人都过得十分辛苦,但却没人道一声累,如今方雪峰自己将日子作成这个样子,反倒还好意思道辛苦,让她觉得这个弟弟越发不男人。
况且偷/人这种丑事,方雪峰还能接二连三的闹出来,方雪茹只觉得十分离谱,也没有再多管的心思。
“女婿,如今家里就指望着你了,你在那大哥跟前有面子,这次也去好好说和一下,他要是还说五万就好了,但却张口就是十万,实在是凑不出来呀。”方母委屈的说道。
邵瑜挑了挑眉,问道:“您这意思,家里有五万,却没有十万?”
方母一怔,她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原本这是个好机会,她还可以趁机和女儿女婿卖惨要钱,但却被浪费掉了。
“这人也真是的,明明上次只要五万块,这次却漫天要价起来,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方母抱怨道。
邵瑜笑了笑,说道:“物价涨了,这个价钱也改涨,这大哥虽然死要钱,但人还不赖,只要给钱了,他多半都不会将雪峰怎么样,如果不给的话,可能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死手了。”
方母虽然对着儿女厉害,但到底还是个不太认字的老太太,闻言心顿时提了起来,问道:“下死手,他怎么下死手?”
“岳母,这事我就跟
您随口这么一提,您也别太当真,就当是个故事听。”邵瑜凑过来说道。
方母立时应了一声。
邵瑜接着说道:“咱们城里那条小镜湖里,不是说年年都有人淹死吗?”
方母点点头。
邵瑜声音压得更低:“我听我们单位的老顾说,那些人就是他们扔进去的,不过没监控没证据,抓不住他们。”
方母听了心下一惊,却不知道邵瑜单位压根就没有姓顾的。
偏偏邵瑜对于吓唬老太太这事,没有丝毫负罪感,反而继续说道:“好像那些人,都是欠钱不还的。”
方母面色骤变,当场拉着邵瑜就要往方家跑,口中说道:“女婿,你快去看看我家雪峰,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邵瑜笑了笑,说道:“您怕什么,那些人虽然凶神恶煞的,但只是要钱而已,看起来不喜欢害人性命,我说的这事,也只是传言,不一定是真的,您别慌。”
邵瑜又是这样说,方母越是慌张。
可是她越是这般,邵瑜越是推辞,不愿意去方家说情。
方母还是不舍得多出五万块钱,当场朝着邵瑜跪了下去:“女婿,我求你了,我给你磕头了,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去说情,你给个准话!”
邵瑜倒是眼疾手快,在看到方母动作的那一瞬间就朝着一旁闪去,倒是避开了老人家的跪拜。
“您想我去,倒也简单。”邵瑜死活将老人家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