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以为枸杞没有成熟,但是到了种枸杞的那边,却是早就是熟了。
老大夫摘了一个放进嘴里,味道甘甜,像是如蜜水一般。
当下大夫的眼睛就是一亮,“这个枸杞不错。”药效是无法判断的了,这个得靠成品,老大夫觉得这枸杞还不错,像他们近南这边,这种圆枸杞还能这么甜可真是不多见。
他也看见了旁边的金银花,枝条繁茂,朵朵金银花摇曳其上,散发着馥郁的芬芳。
“白小哥,你这金银花可以采摘了啊,花都开了,效果可是打了折扣。”
白宁就像是当初了笼子的小鸟似的,东看看洗瞅瞅的,一双眼睛忙碌个不停。
“这两天有些忙,没顾得上,回头我就让人来摘了晒干。”
昨天过的满月,满月一过,家里基本就没有什么事情了,正好把这枸杞和金银花收了。
听说要收金银花和枸杞,徐外公自我开发出价值来,他要给白宁编些竹匾,并且当天下午就去砍了竹子回来。
老年人觉少,等白宁他们起床,徐外公已经编好了第一个竹匾。这个竹匾与白宁以前见过的不一样。它是长方形的,大概两米长,一米宽,里面的竹篾细细密密的,用来晒金银花和晾枸杞都是可以的。
“外公,你这速度真快。”昨天晚上的时候,可只才打了一个底,今天第一个竹匾就编好了。
“老咯老咯,动作不利落了。”徐外公摆摆手,谦虚道。
“你几时起的,居然都编好了。”
“上了年纪了,觉少。”徐外公起身,伸了伸懒腰,果然上了年纪,整个人感觉都有点酸。
“宁哥儿,你给看看,这竹匾怎么样?能不能用上?”
“能,挺好的,也方便。”
“那就好,我这竹子还能编一个,上午就可以,等下午我再去砍两根竹子回来,继续编。”
“外公,不用这么辛苦,我这有竹匾。你慢慢来就是了。”上次晒金银花,白宁有叫人现做这竹匾,第一次没有经验,所以忙碌得不像话。
“我晓得的,走去吃饭,之前我就看看李妹子起来做饭了。”
白宁抱着小团团,也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这小家伙能吃能拉
,一晚上就得吃两次,得现挤羊奶,再煮来喂。之前挤出来的,他尝都不带尝的。加上换尿布什么的,简直折腾人。不光折腾白宁他们夫夫两,还折腾李婆,李婆想着当家的小两口都还没有带奶娃娃的经验,现在都是直接搬了个踏睡在白宁他们隔壁。他们这边一动,那边李婆就能听见。
三个人都扑在了小团团这边,那边的三个都快感觉自己成了没人要的了。特别是小宝,每次就用哀怨的眼光看着白宁,弄得他像是个负心汉似的。
“李婆,我回头再买两个人回来,你这样晚上帮我们带团团,白天还要做这么多人的饭,这怎么受得了?铁打的也受不了啊。”不说李婆这么大年纪的了,就是白宁这个异能者都差点给小东西整得神经衰弱的。
“也好,我这边忙起来也没空做针线活了。”
白宁打算买两个人,一个煮饭的,一个做针线的,李婆就帮着他照顾小团团。毕竟,李婆相处起来很放松,带孩子也是有经验的,最主要的,他信得过。
把摘枸杞和金银花的事情托付给了秦氏,小团团托付给了李婆,他和谭明去了县里。
山上人多,吃饭的也多,哪怕也就只中午一顿。他们的米粮也消耗得快,每十日就要采集一次。
白宁的意思是谭明去粮铺,他自己说牙行,谭明不太放心,“我跟你一起去牙行,等下再去买米。”
天上的太阳火辣辣的,哪怕他们出来的时候太阳才冒了一个头,“怎么感觉今年天气要比去年还热?”
白宁擦擦汗水,没一会儿就是满头的汗水。
“是这样的,今年热的早,凉快得早。”
刚过码头,徐娘子就看见了他们,“宁哥儿,你今儿个怎么出来了?”
“我去牙行找两个人,家里就李婆一个,小四又是当不起事的,一个人忙不过来。”
“你找人啊!”徐娘子朝他招手,“你过来。”
白宁下了牛车过去,“怎么了?”
“你还记得河哥儿不?”
河哥儿在他这里干了一个月,白宁还有印象的,“他不是去投奔他夫君的同僚去了嘛。”
“这话也没错,但是那边人生地不熟的,去年在那边买了一亩地,收起来的根本就不够
吃的,徐老大的腿伤也没好全,也都落到了河哥儿身上,我前段时间看见他在河边给人浆洗衣裳,你那边要人的话,你看让他过去干几个月成不?”
白宁想了一下,问谭明,“山上开荒怎么样了?”
“已经开了了三分之二,剩下的就乌鸡山头那里。”
“我行,我就把灶上的活计给他做,就是近八十个人的饭菜,他做不做的下来。”
徐娘子也是知道白宁请了人来荒的,但是具体多少人还不清楚,没想到居然有八十个。
山上的开荒不像是挖土,山上的树木盘根错节,要去了根系,然后留下老树,不是那么容易的。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