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切,脑中混混沌沌!
脑中仅有残存一丝理智告诉他这有可能是在中东某个景区,这些其实都是道具,好莱坞某知名大导演正在某个棚子里呆着,这些都是他们请来群演付费。
可是这一切也太过于逼真了!
这里环境喧闹奔跑人们冷硬士兵所散发出不近人情味道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真实,那么让人无法忽视。
如果是拍戏拍成这样紧张效果那也演太逼真了些。
这,应该不是演戏也不是梦境。
这是实实在在真实!
温若心中充满了疑虑,可是四处看看也无人可以咨询,一时间心中更加迷茫焦虑。
被控制住人没有一个敢站出来大声反抗,他们大多低着头颅有浑身瑟缩表现得很是害怕,但是无人说话,那些士兵也是一副公事公办样子。
他听觉在陡然寂静街道上是那么敏感,似乎一个风吹草动他就可以完全侦查,温若迫切想从士兵发出声音里听出些个所以然来,然而他们声音低沉且快说话简直就是惜字如金,又不是专门对着他说,温若根本没有来得及听清楚,人家谈话就结束了。
他有些失望,但还是打起十二分精神,人本能在感知到危险时总是那么全神贯注,生怕漏掉点什么。
他依旧专注看着周围一切。
“把他们都给我带下去,关起来。”骑士队里忽然传来一道坚硬命令声,清亮有力,温若顺着士兵目光看去,兵队里一个年轻男子走过来,冷着一张脸在靠近眼角处有一抹细长泛着月白斜伤疤,给他那轮廓分明脸上带了几分妖异感,一身米色长跑腰间竖着宽腰带,虽然胸口出也配了重型铠甲,但是那刚硬又凌厉气势,一看便与周围其他士兵不同,这是个领头人。
年轻男子话一出口周围便有倒吸凉气声音。
“天哪,怎么是他!摩萨克。”
“这个杀人狂魔,他来了,我们还有命吗?”
“求上帝保佑,赶紧让这个瘟神离开吧。”
......
身边忽然升起骚动,温若清晰将话语听进去,他能很准确感知道对方害怕恐惧跟一丝厌恶和惶恐,这个年轻男子一定不是什么善类。
温若可以肯定这点。
他小心翼翼抬头看这不远处男子,嘴角扬起嗜血笑容,眼中冰冷毫无温度,确实不是个善良型人。
温若心沉了沉。
巴勒斯坦城外某地方。
墨普仁往嘴里投了一颗苹果干看着前方懒洋洋。
“将军,您怎么还不进去?”部下看着他一脸疑惑。
参军这么久了跟着王子殿下东奔西走了数次,大小仗打了不下于二十次,对于这种阵仗早就见怪不怪了,从最初热血到了现在平淡感觉也没用多长时间。
人得看开点,不要总是去争抢什么军功劳,能悠闲时就悠闲。
功劳物质是无止境,太过在意反而会失了初心,城内境况他不看都知道现在摩萨克进去是个什么样场景。
他们王子殿下派那个同伴进去可真是给犹太人送了大礼了。
想到自家主子,墨普仁栗色眼眸中浸过一抹温柔,那是他发誓要用生命去效忠追随人。
他清楚记得,那天他还是一个小步兵时,因为在部队里当了好几年依旧没有任何起色,眼看着有家底人都扶摇直上了,而自己明明不差确是很难有成就。
发自内心不甘使他急需找个地方发泄一下心中愤懑不满。
一拳狠狠地撞在大树干上,顶头落叶哗哗直落,但是他依旧不在意。
眼中发狠样子染了几丝红意。
身后一声轻笑打破这逼仄气氛,他回头便看到一张年轻笑脸。
一袭白袍,臂弯里带着金色项圈,头顶一绿色抹额尊贵又优雅,他看着自己笑很淡很轻却让人无法忽视他存在。
“与其在这里自怨自艾不如跟我比试一场吧。”年轻白衣男子邀请。
墨普仁看着他样子便知道他是个达官显贵,但是他并不在意对方到底是谁,长久积怨早就在他心中种下烈焰般种子,就是因为有这些名门显贵他们这样平民才难以出头,因为稍微有好点额待遇就会被他们捷足先登。
今天他就要借此机会好好教训下这些花花架子。
墨普仁走过去,接受对方递过来长剑。
空地上。
二人对着便较量起来。
这个男子虽然衿贵优雅但是手上功夫也漂亮利落。
墨普仁觉得自己是个剑术高手,一开始还以为对方只是徒有其表,没想到一番比较下来,自己竟然败了阵法。
怒火在方才比较中发泄了一些,最后他看着白衣男子很干脆:“我输了。”
长剑一扔转身就要走。
输了人在成功人那里继续呆着就是自取其辱。
墨普仁可没那么没有眼力见。
谁知对方轻声道:“我说你赢了。”
一句话,他抬起脚便顿住,重新看着对方。
白衣男子笑呵呵拾起剑递到他手中:“勇猛武士不应该随手扔掉他配剑。”然后不语,便离开了。
留下一脸迷茫他。
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