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快停车!你疯了吗?”
穿梭在车流当中,苏可浩感觉自己的头和屁股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他现在已经完全顾不上考虑碰不碰瓷、拿不拿赔偿金的事情了,他只想好好地活下去。
然而,任凭他怎么叫唤,金不换都只重复地大声安慰道:“朋友,放心吧,我一定把你安稳地送到医院去,别担心,要是害怕就抱紧我!”
苏可浩继续嚎叫:“我TM倒是想抱紧你,可你也不看看我这个姿势,我能怎么抱住你?还有,你他妈骑个小绵羊带什么头盔?不对,小绵羊的速度为什么这么快?你他妈是不是自己重装过车?你这是犯法的!”
“No,No,No,不是我快,不是车快,而是你的心快。”
“你——放——屁!”
戴着头盔的金不换表示什么都没听到,只听到有狗在乱叫,他心情极好地一边开车一边哼歌,“今儿个老百姓啊,真呀嘛真高兴!”
20分钟后,金不换驮着一条‘死狗’来到了医院门口,大概是苏可浩的身体太过僵硬,路过的医护人员吓得赶紧推来了轮椅,并呼唤起来,“快来人!快帮忙把这个病人推到急救室去,可能是休克了!”
金不换看这个医院似乎不太忙的样子,于是也没有制止医护人员们,反而跟着担忧道:
“对啊对啊,之前我不小心把他的脚给压了,现在他该不会是出血过多,或者有什么内伤,导致人要不行了吧?医生!一定要救救他呀,他还年轻,可不能死啊,我也还年轻,我不能背上人命啊!”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瞅了两眼万分悲痛的金不换,跟着病人往急救室里去,心里却有些奇怪,压到了脚而已,怎么会这么严重?该不会有什么别的病变吧?希望不要太棘手。
这个年轻人不容易呀,不但没有肇事逃逸,而且还勇于担当责任,真不错,祖国的未来就靠这些年轻一代了!
十分钟后,医生脸色难看地从急救室里走出来,站在金不换面前取下口罩道:“他是路过你的车旁边,然后摔倒说你压到了他吗?”
金不换连连点头,还立刻补充说:“对的,而且他说他的脚可疼了,所以我连忙把他往车上一放,就赶来医院了。医生,我来得及时吗?他会不会要截肢啊?”
医生哼了一句:“你被骗了,这种人就是社会上的毒瘤,专门讹人的那种,根本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也就是肌肉有点使用的样子,但也绝对没有到受伤的地步。小伙子,你是一个好人,千万不要为这种不应该的人而寒心……”
医生越说越痛心,只要一想到每况愈下的社会风气,他就恨不得立刻戴上超人头套去除暴安良。
金不换认真聆听着医生的教诲,然后一脸不可置信地后退,还踉跄了两步:“什么?他竟然是骗我的,怎么会?我以为他是真的受伤了,还想要给他一大笔赔偿金,以弥补他不能工作的时间呢!”
医生听到这里,就更加生气了,当然是对里面的人愤怒,他愤愤道:“赔偿金?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恶了,不仅仅想坑你医药费,还想找你讹赔偿金,这种人必须要严惩!小伙子,你报警吧,给他点儿教训也好,就算关不了他,也让他狠狠吓一跳!”
趁着里面的人还没出来,医生毫不客气地给金不换出着主意,他说的话好像点醒了金不换一样,他认真点头:“对对对,医生你说的对,我们一定要帮助这样的坏人改过自新,要让他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这个医院的选址就非常好,走到这条街的尽头处,再拐个角就是派出所。
不过,当金不换拎着苏可浩抵达警局后,警察非常遗憾地告知金不换,对于这种情况,他们也没有办法处理,毕竟他实际上并没有骗到钱,只能批评了事。
苏可浩原本紧张的心一下子就放松下来,得意洋洋地放肆道:“哼,小弟弟,你还是嫩了点,我都说了,不要耽误我的时间,就算你没有真的伤到我,但是你也吓到我了,那我的心理损伤,难道你就不用赔钱了吗?”
旁边的警察瞪眼过来,在警察局里面,竟然还敢说着讹钱的话?真是该被收拾!
苏可浩背后一凉,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得意忘形了,于是赶紧收敛:“啊嘿嘿嘿,我说错了,说错了,我们两个之间没有任何需要金钱往来的地方,既然说清楚了,那我们就各自离开吧!”
话一说完,苏可浩就赶紧想溜走,但是金不换却一把拽住了他的衣服后领,“朋友,怎么忙着要走呢?我们的事还没有解决完呢?”
金不换一手扯着苏可浩,而另一边,则面带笑容地询问警察叔叔道:“既然没有办法用法律来惩治这样的坏人,那我可不可以把他交给社会组织呢?”
警察叔叔一脸正色,制止道:“当然不行,学生,你一定要使用正确的态度和方法来对待这种不好的人,千万不要以暴制暴,有些不合法的社会组织,你一定要远离!”
金不换赶紧解释,并且还用空着的那只手连连摆动起来:“警察叔叔,你千万别误会,我说的社会组织是指社会公益组织,就是一些不良学生会被老师或家长带去参加,做一些公益活动。
这些公益活动都是在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