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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你越发阻拦,反而会越起到相反的效果。也罢,就由着她去了,这不天天的可是努力学习,起早贪黑的,这劲头一点不输高考那般时节。
基本都住学校,很少回来,林沫沫单位出差,去了沪市,要一个多星期,诺达的院子里,就剩他一人,可是孤家寡人。
墙角那大榆树上“知了!知了!”的叫个不停,不大的池子里,天气闷热,几条红鲤鱼浮上水面,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搁碧绿、挂满葡萄的藤架下,躺椅一把,蒲扇一柄,闭目养神,不时的轻扇几下,上头这葡萄还没熟,都是青绿青绿的,不过早有鸟儿飞来偷食,“叽叽喳喳”甚是扰人,蒲扇用力的“呼呼”扇了几下,鸟儿惊起飞走。
“啪嗒!”
一团黏糊糊有些温热的不明物体,拍到了他的脸上,另一手下意识一摸。
“嗯?”
陡然变色,身躯颤抖,终是汇成一句,“CNM!谁他娘拉的鸟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