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是Alpha,还是她的好朋友。
易感期。
无法被镇定剂压制的易感期。
让她的道德感脆弱得不堪一击。
“是因为我是江郁,你才不让我帮你吗?”
江郁趔趄两步,重新?站稳,看着她试图用冷水来冷静,近乎自欺欺人?的举动:“没关系的,好朋友之间,帮下忙不是很正常么?昨晚你也帮了我。”
听到这?话,南馥眼神?敛了几分:“周漾也是你的好朋友,所以他?易感期的时候,你也会帮他?吗?”
空气中Alpha的信息素猝不及防地凌厉起?来。
江郁没明白她怎么忽然扯上周漾,但为了让她相信,他?点?了下头?,紧接着又补充道:“但他?这?辈子都?用不着的,他?快嘛。”
“……”
南馥颇为复杂地睇他?一眼。
这?个答案怎么说呢,她也不懂这?是什么感觉,很微妙,有点?不爽,可似乎也给了满浴室的暧昧气氛一个台阶下。
让人?心安理得的台阶。
江郁见她表情有所松动,觉得时机到了。
于是走到花洒下,从后面抱住她,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你可以把我当成?别的人?,或者你闭上眼睛不要看我,这?样你就?不知道帮你的是谁了。”
他?的呼吸被水冲淡,可鼻尖却有意无意地蹭过她后脖颈的腺体。
南馥可耻地被他?说动了。
不用知道面前的人?是谁,只需要知道他?是自愿的。
然后她就?可以理所当然地对他?肆意妄为。
近乎愚蠢的自欺欺人?的提议,偏偏每个字对她来说都?像是诱惑。
南馥曾听许多人?说过,Alpha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总是不以为然。
可此情此景,她承认自己被击溃了。
Alpha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也不是。
南馥转回头?来,拥着面前的
人?,视线从他?脸上滑过,声音很低地问:“你打算怎么帮我?”
江郁被她看得心跳漏掉一拍,手在她腰际摩挲。
她的腰细细的,小腹紧实,线条流畅,随着呼吸的频率起?起?伏伏。
他?沿着她马甲线的弧度探寻,然后忽然停住。
南馥任由他?。
“这?里也疼吗?”江郁重复问了一遍。
南馥感受到胸腔里心脏的不安分,她如实回答:“疼。”
“太?疼的话,”江郁手心浸满了汗,或许也不全是汗,“我帮你吹吹好不好?”
南馥分不清自己是清醒还是混沌,她原本应该拒绝的,可她拒绝不了。
直到江郁吻在她嘴角,而?后浅浅地啄了一口。
她脑子里那根线彻底断掉。
一只雪白的手拽过江郁。
狭小浴室里漫天?的信息素充满了爱.欲。
也许他?无法感受到,但南馥却很清楚,她到底有多想吻他?。
和她冷淡的外?表不符的是,她的亲吻带着压迫和惩戒,下唇几乎被磕破,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像是不满意他?没有在她的信息素下臣服。
周身温度升腾,被她这?样热切地亲吻,江郁兴奋得灵魂都?在颤栗。
他?耳尖红得快要滴出血来,胸口急促起?伏。
他?一面想着不能?在她面前露出怯意,一面被迫地承受她的掠夺。
也不知过了多久,南馥后退一步,背靠墙,低下眼皮,看着半跪在她面前的江郁,他?眼梢晕红,嘴唇鲜艳得有些过分。
南馥半阖的眼皮不停地颤动,最后干脆闭上眼。
让他?将自己包围。
看不见周遭的景象,其他?地方的感官就?变得更为敏锐。
或许江郁真是猫变的,牙齿都?极为锋利。
南馥手指没入他?湿润的发间时,轻轻嘶了一声:“乖,牙齿收起?来……”
她的话循循善诱,底下人?无师自通。
江郁往上瞟了一眼。
她的校服外?套还穿得整整齐齐,可喘息声却一下比一下重。
全是因为他?。
他?在许多个深夜醒来,都?渴望这?人?能?回头?看他?一眼,想看她眼里心里只有他?一个人?,想吻她,想被她吻,还想被她标记,成?为她的Omega。
更想看她因他?失态混乱的模样,因为这?比侍弄这?件事本身让他?更有成?就?感。
馥郁的苍冽感信息素泛上来,将江郁包裹。
血肉都?是滚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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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露过头?的太?阳不知不觉隐没不见,天?色蒙蒙的,跟人?的情绪一样喜怒无常。
南馥冲了个澡,然后站在阳台上抽烟,冷飕飕的风直往她脸上刮。
校服都?打湿了,扔在脏衣篓里还没洗。
江郁在浴室,她现在还不敢洗。
南馥记得自从分化之后,每一次易感期对她来说都?相当于地狱级别的考验。
因为没人?能?够帮她。
南正诚一般直接撒手不管,要么打到她没有力气失控,要么把她锁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