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答应啊:“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领导麻烦您签个字吧。”
金宝珠破涕而笑,心里面又是感动又是熨帖,酸酸胀胀的,但之前她的那些忐忑自卑感已经瞬间消失了,她很是爽快且坦然地在那份资料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一回头就狠狠扑进身后这个男人的怀里,踮脚主动亲吻上这个家伙的嘴唇。
敖丙被金宝珠这个动作给惊得愣了一下,但很快他就回过神来,不顾周围人侧目的眼神,将女孩紧紧扣在怀里并且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吻得女孩眼神迷离喘不过气来了,敖丙才松开,大大方方地揽着金宝珠的肩膀,弯着腰一脸严肃地看着金宝珠: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金宝珠一窘,还以为敖丙说的是在大庭广众下亲他的事儿,顿时脸腾地一下就涨红了脸。
敖丙忍不住伸出手点了金宝珠的额头一眼,没好气地瞪着这个笨蛋:
“你想什么呢?我指的是你自己胡思乱想私底下瞎琢磨,什么想法都闷在心里不跟我说的事儿,有什么事儿不能沟通解决问题呢,下回不要再这样闷声不吭了,老让人猜,总有猜不到对方心里想什么的时候啊。”
“你是我女朋友,以后还会是我媳妇儿,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珍爱的人,我的东西甚至包括我这个人都是你的,你想怎么支配都行,不要有那些顾虑,知道吗?你要对我多一点信任,也对你自己多一点信心,下回不要再这样想那些有的没的了,知道了吗?”
若是在之前,金宝珠还真不一定就因为敖丙这么几句似训斥又似坦诚的话就给安抚了,哪怕面上她点头同意了,心里面那自卑心理仍然会作祟;
可这回,她是真的被这个男人感动得稀里哗啦,也真的明白了敖丙对待这段感情的认真态度,一个能轻描淡写地把房子写在女方名下,甚至不顾面子说出吵架了他自己滚这种话的男人,真的是将他的十足真心和诚意拿出来了,若金宝珠还不满足还要怀疑,那她可真要糟雷劈了。
她抬起头来看了敖丙一眼,说道:
“我卖房子和店铺的那笔钱,拿出来给家里装修吧,咱们下午就去找装修公司定设计,争取早点把房子装修出来,到时候爸妈爷爷他们来了刚好就直接搬到新房子那边去住。”
敖丙摇摇头:“下午去找装修公司可以,但你那笔钱你留着吧,是理财投资还是留着花你自己决定,佳德那边拍卖龙宫翁戎螺的那笔钱很快就能下来,房子的装修钱我这儿能拿得出来。”
金宝珠还想要说什么,敖丙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眼神很是认真:
“刚刚我说什么来着,对你男人多一点信任。算了,分什么你的我的,反正家里账目都归你管,等回头佳德那钱下来后,都给你管,装修要什么风格什么设计你来定,你只要给我两百万就行。”
金宝珠立马敏感地抬起头来瞪着敖丙:“你要两百万干嘛?”
敖丙耸肩摊手:“上回在闽城我买了几条薄荷神仙的事儿你忘了?我那可是把腰包都掏空了,凑了一百万给冯锋那个小舅子付了定金的,还欠那小子两百万的尾款没给呢,等钱下来了要尽快把这钱还给他,不然那家伙得被高利贷追债,一大家子都要不得安宁了。”
金宝珠这才想起这事儿,知道敖丙要这两百万是为了正事儿,金宝珠当即就爽快应了:
“行,这钱你到时候直接扣除掉就是,剩下的你再给我。”
看金宝珠态度自然,说要管账的时候也没再扭扭捏捏表现出忐忑不安的神色,敖丙这才松了一口气。
关于斑鳖和斑鳖受精卵的新闻,是在隔了两天后才在新闻一套播出的,推迟播报的原因也很简单,包括苏市动物园以及长沙斑鳖研究基地等多家机构在接到消息后,都提出了强烈抗议。
苏市动物园觉得他们动物园有另外一只雄性斑鳖可以给母斑鳖作伴,所以坚决要求中科院将母斑鳖移交给他们动物园进行培养和管理,说不定两只斑鳖看对眼了,还有可能孕育出下一代;
长沙斑鳖研究基地有多年的培育养殖经验,当初苏市动物园的那只母斑鳖,就是从长沙斑鳖研究基地转运过去的,所以长沙方面认为,中科院在这方面不够专业,所以那八只受精卵,理应交给长沙斑鳖研究基地来做孵化处理;
总之各方争执不休,都拿出了比较合理的理由,目的就只有一个,都想在这上面摘桃子分一杯羹。
但中科院也不是吃素的,直接就各项数据对苏市动物园以及长沙斑鳖研究基地进行反驳。
苏市动物园的那只雄性斑鳖年龄过大,早就已经丧失了繁殖交|配能力,母斑鳖送过去也无济于事;
长沙斑鳖研究基地已经多年未曾接触过斑鳖,曾经最专长的那位斑鳖研究教授年事已高,不久前因为中风早就偏瘫了,无法再从事相关研究工作,至于基地剩下的那些研究员们,大多经验不足,并不足以胜任这次的工作,相比较之下,中科院这边有专门研究斑鳖几十年的王院士,绝对吊打如今的长沙斑鳖研究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