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他妈要怪也只会怪罪到金宝珠头上,可跟他没多大关系。
不说金家是怎么去医院闹事的,也不说金夫人是如何恼火地将矛头对准那位陪护的保姆阿姨,将其辞退并赶出金家的,总之金福珠一死,金家立马鸡飞狗跳,就连金家大房金仲康都带着一家子赶来凑热闹了,当然,这一家子上门,嘴上说的是为了帮助金家操办侄女的丧事,实际上,却是为了金福珠手上的那些财产和股份。
毕竟,因为这些年金家靠着金福珠的“好运道”,可是接连在很多产业上投资都赚了钱,为了犒劳金福珠,金家对金福珠也格外大方,不但给了她好几处价值不菲的房产,甚至还额外分了金家公司的百分之十的股份,当初甚至大方表示,这一部分股份,将来是允许金福珠直接带着嫁人的!
但现在,金福珠好端端地竟然就这么死了,她手里的这些房产和股份,自然就被金仲康那一家子给盯上了,所以这家人这时候跑上门来献殷勤,用意不言而喻。
只是这一家子的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进了金盛康家门还没来得及耍任何手腕算计呢,忽然就有一个让人震惊的噩耗传来。
晚上,金盛康那边的律师刚跟医院协商了善后事宜,金翎炀那边安排的人也将金福珠的尸体运到了火葬场,等明天一早火化完之后就直接送到殡仪馆举行葬礼,结果,一大家子刚坐到餐桌边准备吃晚饭呢,金盛康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这个电话,让金盛康的脸色立马变得煞白,整个人抖如糠筛。
“你说什么?!唐远跑了?!”
金翎炀抓着碗的手一颤,碗筷齐齐落地,啪地一声在地上碎成了无数块。
金家那边乱成一锅粥,金盛康和金翎炀不停地给那些认识的不认识的人打电话打探情况,金夫人隐约猜到了什么,但她就是个家庭主妇,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无能为力,只能束手无措地在旁边杵着,什么忙都帮不上。
倒是金仲康一家子,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但看金盛康父子俩的脸色,也知道情况不妙,几人对视了一眼后,见势不妙,立马都找借口鸟悄地溜了。
不过一跑出去后,金仲康和金珍珠也连忙找人旁敲侧击地打听起了消息,很快他们就问到了一个重要信息,唐远就是斐远制造的董事长和最大股东,这人几天前竟然卷款潜逃,偷偷跑到漂亮国去了!
偏偏几个月前,受金福珠的指点,金盛康竞拍到了斐远制造的一个大项目,几乎把金家的大半资产都砸到了这个项目上,这么大的事儿,金仲康也是知道甚至亲身参与了的。
现在唐远这一跑,之前那个项目肯定是要出问题了,会不会黄还不清楚,但想来资金链一断,要在短时间内找个冤大头来当接盘侠显然不太可能,若是拖个三五年的还不能解决,金家就等于是被套牢了,投进去的所有钱都得打水漂!
这下,金仲康一大家子也都傻眼了。
这会儿他们也不去想金福珠的那些股份了,因为他们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别说是金福珠的那些股份,就是原本已经分到了金仲康手里的那百分之五的干股,都有可能变成一张一文不值的废纸!
金家那边发生的事儿金宝珠自然是一无所知,她一晚上睡得可是安逸得很,一大清早的起床也是精神奕奕满脸笑意,在敖丙的催促下急匆匆地梳洗打扮了一番后就带着他们的直播装备出了门。
车开到学校门口还不到六点,知道今天出去玩的是一群可爱的女孩子,良子和猴子也跟打了鸡血一样早早地就到了门口等着了,乔芷几个女孩子跟那位预约的出租车司机稍微慢了点,但也没差几分钟,很快大家就上了车,金宝珠带着室友们坐新车,敖丙陪着良子和猴子坐后面的出租车,大家很快就出发赶往市郊牛老汉家所在的渔村码头。
等到给渔船加满油并把大家伙招呼上船,一群人才知道敖丙竟然是打算带他们出海。
良子顿时就惊了:“不是说去赶海的吗?怎么变成出海了?”
敖丙笑道:“沿海线能下去的沙滩或者礁石区红树林绝对早就被人摸透了,哪里还能轮得到咱们去捡漏?我前天跟宝珠出海,正好在距离海岸线二三十海里的水域发现了一座海岛,那儿基本上没人去,等潮水一退,那边海岛的水位线肯定也会下降,围着那座海岛的沙滩到处都能赶海,随便咱们怎么赶都成,没人跟咱们抢!”
乔芷三个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你们前天直播捞鲍鱼的那一期,那个海沟里面的石壁上还爬满了鲍鱼,不过好像都被你们给撬走了!”
金宝珠笑道:“其实也不是,我们主要撬走的都是七八两以上的,三头鲍以下敖丙说太小了还得再养养,等长大了再说。”
良子顿时皱眉:“你们能发现的海岛,没道理别人发现不了,尤其你这次直播根本就是在给别人带路,那么好的地方,别人既然知道里面有鲍鱼,哪里还能留下来给你?早就上岛把剩下的那些鲍鱼给抓光了!”
敖丙得意一笑:“等去了你就知道了,那海岛周围的环境有些特殊,一般人别说是去撬那些鲍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