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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肖红灯冷意献身玉 特务队神…(2 / 4)

他摸出了院门,顺着村中街撒腿狂奔,最终砸响了陶顾阳家的大门。陶顾阳连院门都没让他进,上次他来找他,并没明说闹事者是日本人,害的他差点儿丢了性命。陶顾阳耐着性子听完铜皮的来意之后,毫不客气地将院门咣得一声关上了,这个不知死活的玩意儿,为了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女人,竟然想要端鬼子炮楼,还要拉着他们这帮兄弟当炮灰,这不是脑子进水嘛!

这是救肖红灯唯一的可行之计,铜皮岂能轻易放弃,赖在门外苦苦央求,陶兄,求求你了,救救我家少奶奶吧!陶顾阳把门抵得死死的,没好气地说,我不会去的,你爱找谁找谁,她丈夫可是游击队的队长,有枪有炮,他都不管,你操的哪门子心。陶顾阳的这番话提醒了铜皮,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柳长军。也许只有他能救她了。

铜皮撒开步子向西跑去,直接去了村西的粮储房,他知道游击队的支部就驻扎在这里。支部里空空荡荡,并没有一个人的身影。铜皮不知道,游击队昨天夜里临时取消会议从这里撤出去了,这座粮储大院已经不再安全。铜皮孤零零地坐在裙带河的河沿儿,看着眼前这条逶迤远去的水流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一种从没有过的无助感袭上心头。也不知道坐了多久,身后有人喊他的名字。铜皮回过头来,发现身后站着一个人,他仔细打量,惊呼了一声:鲁青州。他认识鲁青州,知道他是益北游击队队员,跟自己家少爷在同一支队伍里。

铜皮对着鲁青州把今天夜里柳府发生的事情言简意赅地描述了一番,请求鲁青州帮他找到他家少爷,去鬼子炮楼营救少奶奶。鲁青州沉吟了片刻说道,跟我来,我带你去找柳队长。鲁青州领着铜皮钻进了青纱帐,顺着一条一尺来宽的小路左拐右拐,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在苇荡深处的一片空地里停住了。空地中央用砖块支着一张破木板,木板周遭围着几个用砖块支起来的凳子。很显然,这里是他们吃饭和开会的所在。鲁青州指指那块木板,要铜皮坐在这里等着,又弯腰钻进了芦苇荡。少许从青纱帐里拱出几个人来,这些人铜皮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他一眼就发现了柳长军,喊了一声少爷就哭了起来。

柳长军听完铜皮的哭诉之后陷入了沉思。赵队长带领着大队伍转移到北线去了,这里只留下特务大队的四个人。炮楼里驻扎的日军伪军得有五六十号,他们这几个人营救无异于以卵击石。这是拿着同志们的生命开玩笑啊!赵志博把这些人交给他,他不能这么不负责任,这些人可都是游击队的精英啊!王春平按捺不住了,盯着柳长军说,队长,鬼子抓的可是你老婆啊!你就这么沉得住气?安全心也附和,是啊!咱们不能见死不救。柳长军盯着他俩问,你们说该怎么办?二人异口同声:“救。”柳长军问:“你们只知道救,就咱们四个人怎么救?谁有具体的营救计划?”王春平和安全心不再说话。柳长军一拍大腿:“我决定了,我和铜皮过去先摸摸情况,再伺机行事。你们都待在这里,谁都不许轻举妄动。”鲁青州接上了话,柳队,我跟你过去。柳长军瞪了他一眼,我说了,谁都不许轻举妄动,你们三个老老实实在这里待着。

柳长军不再赘言,解开系在腰里的一条麻袋披在了脑袋上,随即躬腰拱进了茂密的芦苇荡。铜皮紧紧跟了上去。主仆二人赶到鬼子炮楼时已近卯时,再过一会儿天就该亮了。主仆二人刚刚趴俯到炮楼东边的高粱地里,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柳长军左右手各握着一把驳壳枪,警觉地问了一声:“谁?”“是我。”回话的是鲁青州。柳长军怒哞哞地问道,你怎么来了?鲁青州说,队长,我们怎么能袖手旁观呢!我们都来了。柳长军回头打量,见鲁青州的身后还站着两个人,正是抱着马克沁的王春平和握着三八大盖的安全心。柳长军低喝了一声,都趴下。这帮人便都趴俯在了高粱地里。

柳长军向着炮楼的方向打量,见炮楼顶上安置着一盏巨大的探照灯,探照灯左右旋转,打出一道刺目的光束,时不时把他们隐蔽的这片青纱帐映照得雪亮一片。借着这束亮光,柳长军看得清晰,炮楼顶上站着四五个鬼子,垛口里探伸着几支黑乎乎的枪管,那是鬼子架在上面的几挺重机枪。炮楼大院的外围,每隔丈余站着一个伪军,个个都抱着长枪严阵以待。柳长军对这次的贸然营救行动几乎不抱什么希望,在这种状况下想要把里面的肖红灯救出来实在是痴人说梦。柳长军掀了掀盖在脑袋上的麻袋,扭头看了看身侧趴着的铜皮,张嘴想要说什么最终没有开口。铜皮手里握着一把雪亮的菜刀,紧紧盯着炮楼的方向,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此时此刻他急于营救的欲望,远远大于在场的每一个人,也大于他身边趴俯着的这个少东家。被鬼子带走的肖红灯到底怎么样了?鬼子会不会她?柔弱的少奶奶又该怎么应对?他的脑子里翻涌着一连串的问题。

柳长军陷入了极度纠结之中,正当他凝眉苦思之际,忽听见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杂沓的马蹄声由远至近,听上去不像是一匹马。柳长军当即吩咐大家隐蔽好,没有他的命令不许轻举妄动。马蹄声止住了,柳长军听到了两个人的交谈声。一个说,我先撒泡尿,憋不住了。另一个骂了一句,你懒驴上磨屎尿多,就这么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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