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得魁:“来啥来?嫌我死的不够快呢?
两边不通,他们过来就是黑人,公然出现在咱们孩子的满月宴上,万一被人举报了,弄好了我也得去住牛棚,弄不好就得吃枪子,闹呢?”
“那你可得想好说词,俞松过来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儿!”
“嚯,他们是哪个牌面上的人,还要我想说词?
老子就是不让他们来,他们敢不听话?”
冷媚儿挑眉,声音里都带着冰碴子,“这几天飘了是吧?你是谁老子?
你就当着儿子们的面说吧,等他们大了有样学样,我看你怎么办?”
孟得魁立刻浮现出一幅画面,两个一模一样的小崽子,和他说话时一口一个老子……
他赶紧跟冷媚儿告饶,“媳妇儿别气,我就是看你生完了一下子松懈了,你放心,以后我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不是一定注意,是一定改!”
“对!一定改一定改!”
孟得魁摆出一副啥都听媳妇儿的样子,让冷媚儿真心跟他生不起气来。
“那你到底要怎么和他们说?”
孟得魁几乎是脱口而出,“礼物照收,人就不用来了,咱们忙着呢,没空招待!”
冷媚儿:……
这种事她就多余问他!
无奈的摆摆手,“行了,你快去干活儿吧,顺便给我刨筐红薯出来,我想吃了。”
孟得魁道:“刨到是能刨,就是现在起出来有点早,而且蒸出来也不甜!”
“晒几天就甜了,你快去弄去,晚上我想先烤两个吃。”
孟得魁一看,他媳妇儿这是真馋了,遂赶紧拿着大镐刨红薯去了。
……
两天后的晚上,俞松正式上线。
每次他过来的标配就是几个装得无比瓷实的大包袱。
等他得知自己的教官一气儿生了两儿一女时,嘴里就只剩下道喜的话了。
“会长,兄弟们都想过来见见小少爷小小姐,您看……”
“看啥看?现在情况不允许,都来我哪儿招呼得过来,就派两个代表吧,不过白天的酒席他们不能参加,等晚上我单独准备一桌,大家伙喝两杯就行了。”
俞松一听,才能来两个人?
那跟不问有什么差别?
平时他们过来汇报情况都是两个人过来的……
俞松将求救的目光转向了冷媚儿,可惜他们的教官并没有理他这茬,因为她知道,要不是为了收礼,这男人绝对连一个人都不允许过来!
“就这样吧,现在情况特殊,万一我们一家被人盯上就不值当了。
等将来有机会,我们夫妻两会专门去港城请所有的兄弟好好的聚一聚。”
俞松一听教官都发话了,他自然就不能再提了。
他赶紧将港城最近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又说了说公司的发展状况,这次的汇报也就差不多结束了。
“会长,办满月宴还有什么缺的没有?
有的话您列个单子,我会让手下的人把东西准备全,在宴席的前一天全部送过来。”
孟得魁没好气和道:“送啥送?家里啥都不缺,就是真缺也就那么缺着了,我要是真鼓捣出一桌啥也不缺的宴席来还有好吗?
行了,该说的都说了,你们赶紧走吧,看着你们就烦。”
被轰的俞松两人……就蔫头耷拉脑的走了。
随着地里的活计慢慢减少,孟老实下工的时候偶尔也会来家里看看三个孙子,不过每次冷媚儿留他吃饭都会被他拒绝。
几次过后,孟得魁便不让她再开口了,只是偶尔会将杀好的鸡切下一半送到老宅,与以前他不在家时差别也并不是太大。
人哪,很多时候都不能太较真,因为你一旦较了真,烦恼也就来了,大差不差的,只要对自己没有什么影响也就行了。
冷媚儿没空去琢磨公公心里在想什么,她现在心里放得下的只有三个孩子。
平时两个嫂子也偶尔会过来坐一会儿陪她说说话,吴美丽是一抽出时间就会跑过来看看三个孩子,冷媚儿倒也不至于太过无聊。
眼看着就到了月底,孟得魁特意又叫上二柱和张猛两兄弟一起进了山。
要请的亲戚都已经通知过了,两口子掐着手指算了算,六桌席面未必能摆得下。
因为就算他们不想大办,也挡不住有人会上赶着过来。
孟得魁直接一锤定音,照着十桌准备吧,菜样数少点儿,但是得弄得实诚点。
所以这次上山的目的依然还是打野猪。
其实大型猎物真心不是那么好找的,想猎到就得进深山。
孟得魁直接就带着两个兄弟进了深山,艺高人胆大说得就是他了。
相比上一回,这次他的准备就充足多了,匕首,驱虫粉,能迷倒一头大象剂量的迷药,外带一把从队长家借来的猎枪。
男人就没几个不喜欢打猎的。
如今,家里不缺吃喝,打得着猎物也好,打不着也罢,孟得魁真的挺享受这种在山林里穿行的感觉。
走了三个多小时,三人都没什么大收获,孟得魁却并不着急,喝了口水,他轻声叮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