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老夫和你说了多少次了?老夫让你别干涉朝政,别干涉朝政,可你呢?你还越来越起劲,有些话是你能说,你能问的吗?现在皇上是看重你,顾忌你的修士的身份,以后万一……”布雅努看着乖乖听自己的骂的婠婠,恨铁不成钢。
“玛法,婠婠错了……”婠婠心虚的低下头。
“你哪错了?”布雅努看着一脸心虚的婠婠,眼中闪过无奈。
“玛法,有些事您不知道,所以可以不管,但是婠婠因为知道,却不能不管!”婠婠抬眼看向布雅努,“婠婠知道玛法是为婠婠好!可是婠婠不能只顾自己……玛法,您什么都不知道,所以能坐的安稳,可婠婠坐不安,不把有些危险消灭掉,婠婠就算是死也不能瞑目!”
“婠婠因为是修士的原因,能看到某些未来。看到未来的某些片段,您不知道婠婠心里又多恨……”想起后世之事,婠婠眼泪夺眶而出,“相比那些,皇上的怪罪算什么?哪怕皇上将来容不下婠婠,想要婠婠的命,婠婠也不后悔今日之言!”
“婠婠……”布雅努看着婠婠眼角的眼泪,伸手想替婠婠擦眼泪,在看到自己手上的老茧时改成摸头,“既然这样,婠婠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玛法支持你!”
“谢谢玛法!”婠婠把头在布雅努的掌心蹭了蹭后抬头笑了起来,“今生能投胎到他塔喇家,有幸成为阿玛、额娘的女儿、玛法的孙女,婠婠觉得很幸福!”
“老夫有你这个孙女也深感荣幸!”布雅努低头看着婠婠,眼中一如既往的慈爱。
“玛法……”婠婠不好意思的别过了头。
“走,咱们去看看依兰,皇上的旨意应该也到了。”布雅努看到婠婠脸上的不自然,转身朝外走去。
祖孙俩刚来到前院就看到来传旨的梁九功,他塔喇家的人其余几人没一会都到了,只有接旨的正主没到。
章佳氏拉过婠婠小声问:“婠婠,这是怎么回事?”
婠婠看向张保,张保涨红脸别过头,不敢看婠婠。
“额娘,阿玛早上没有和你说吗?”婠婠瞥了一眼张保。
早上是婠婠因为急着去见康熙,加上不敢直接和章佳氏说依兰想勾引胤祺,想和自己共侍一夫,所以就把事情和张保说了。毕竟章佳氏身怀有孕,不能刺激她,让张保缓缓和章佳氏说好些,没想到张保居然什么都没有和章佳氏说。
“你阿玛早上有事,所以……”章佳氏听了婠婠的话,双眼闪烁,脸上渐渐染上红晕。
看着章佳氏双眼含春的模样,婠婠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估计早上自家阿玛只顾和自家额娘谈情说爱把正事忘了。这对夫妻还真是恩爱,大儿子都娶妻,儿媳妇都怀孕了,夫妻俩还像新婚夫妻样离不开对方。
虽然自家阿玛和额娘夫妻恩爱,中间没有第三人插足、也插不进第三人,婠婠很高兴,但是每天吃狗粮,婠婠吃的有点腻了,所以婠婠基本上很少进张保和章佳氏的院子,就算看到两人也绕道走。
父母□□爱,也是个烦恼。
“依兰在宫里听了别人的挑拨想勾引胤祺……”婠婠摇了摇头把心中其他的念头甩了出去,和章佳氏说起依兰的事。
“什么?那个贱人她好大的胆!”章佳氏抽出腰间的鞭子“唰”的站了起来,转身就想去找依兰算账。自从带着鞭子去索绰罗家找巴颜算账用鞭子抽了巴颜的三个小妾后,章佳氏就鞭子不离身,像婠婠用软剑当腰间的装饰物样,也在把鞭子系在腰上。
“额娘,你别激动!”婠婠连忙拉着章佳氏,“额娘,为那样的人你犯不着生气,她什么还没来得及做就被女儿发现了。女儿岂是那么好欺负的?她不是不想嫁给阿尔台吗?女儿成全她!女儿让她打哪来回哪去,这辈子也休想嫁人!”
“那样也太便宜她了!”章佳氏气呼呼道:“不行,我忍不下这口气!我哪里亏待她了?她住在府里这些日子以来,我好吃、好喝、好穿的供着她,倒是供出一个白眼狼来了!她居然敢妄想五阿哥,五阿哥是她能想的吗?”
泽武咬牙切齿道:“那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婠婠,你把此事告诉皇上了?”泽文看着婠婠一点也不意外拿着圣旨而来的梁九功,轻声问婠婠。
“就该告诉皇上!依兰是已经指婚的秀女,她做出如此没脸的事,没成还好,成了咱们家的名声就坏了。她既然在被指给阿尔台后还敢勾引五阿哥,就不是个安分的,就算咱们阻止了这一次,那以后呢?等她嫁给阿尔台后万一还是不死心呢?”泽洋脸上一片冷漠,“虽然把此事告诉皇上于咱们家的名声有碍,但是这事也就皇上知道,其他人并不知道。告诉皇上,把婚事取消,总比以后依兰嫁给阿尔台后红杏出墙好!”
“早就知道不要帮扶她们两家,帮扶帮出白眼狼来了!”泽武双眼在松格里脸上扫视着,好似想看见松格里的内心。
“对不起……”松格里被泽武这样盯着,感受到泽武身上的压迫之力,脸色微微发白,羞愧的底下了头。
看到松格里眼中的心虚,泽武立马叫道:“你难道也起了勾引五阿哥的心思?”
听到泽武的话,前院里的人都转头看向松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