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凛冬。
叶肃带着岑安去了旋转餐厅,一起看了一会儿高塔上的夜景,然后牵着手去了总统套房。
岑安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也知道他们等会要做什么。
他有些紧张的跟着他走过长廊,脑子里开始回忆在庄园里那一夜的所有细节。
缠绵的,温存的,沉闷的,强制的……
脚步声被软毯温柔消弭,房门也终于打开。
落地窗外可以看见二十四楼下整个时都灯火辉煌的夜景,明灭的灯火与灿金色的车流交错闪烁,深邃的夜空上明月高悬。
叶肃站在了他的身后,垂眸亲吻着他的脖颈。
那一晚太过突然和随意,而他们今夜有更值得庆祝的理由。
用来缝合包扎的修长十指不疾不徐地解开着衣扣,耳侧和颈侧都开始落下温热的吻。
岑安有些无措的被他怀抱着,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在被享用和品尝。
又好像叶肃变成了虔诚又温柔的仆从,在用最温柔的方式给予他所有快乐。
他是属于叶医生的。
叶医生也是属于他的。
外套滑落在地上,接着是衬衣被完全解开。
岑安转过头去,开始与他交换轻浅又温存的长吻。
“对了……安安,”叶肃的指尖停在他后肩绯红色的印记上,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这是什么?”
“这是我化形的那一天,被天火烫伤的印记。”岑安伸手也摸了一下,回忆道:“我化形成人的那一天,天上好像有骤雨一般的火光,远处还有山林直接燃烧了起来。”
“……天火?”叶肃皱了下眉,脑子恢复了清醒:“你是什么时候化形的?”
岑安思索了一下,说了个大概的时间。
“等等,”叶肃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开口道:“那场天火,应该就是我熔毁溯光台时落下高崖的火。”
“难道说你身上有溯光台里的东西?”
他解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他的身上,坐在床边借着灯光去看那印记。
如同云纹一般,绝不是不规律的普通伤痕。
他们共度第一夜的时候,因为光线和食髓知味的缘故,叶肃没有多余的注意力分给这个细小的伤疤。
“你这些年有没有感觉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好像没有,”岑安把衣服收紧了一些,靠着他回忆道:“我的法力不算强,资质也很普通……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就是一直没有被妖怪们吃掉吧。”
在遇到叶肃之前,他逃跑了几乎五百年,不是被追杀就是被诱捕,但最后总是能侥幸逃出去。
“等等,你先前许过愿吗?”叶肃握紧了他的肩头,有种隐约的预感:“比方说想得到什么?”
“命由我作,福自己求。”岑安摇了摇头:“我不许愿的。”
他低头又想了一会,也感觉有点不对劲。
“那天我不小心去回梦川的时候,心里想要是有人带带路就好了。”
然后就真的遇到了路过的桃妖。
“还有去抓娃娃的时候,好像抓什么都可以拿到,抽奖也是这样。”
“岑安,我们现在试一下。”叶肃握住他的手,压低声音道:“你想一个尽量小的愿望,不要太难实现的那种。”
“比方说……来个汉堡?”岑安眨了眨眼。
下一秒,门铃忽然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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