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过一只。
有了这些工作人员的倾力相助,三份详细的测验报告在下午下班之前就赶出来了,温融翻看着那些报告,其他人则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刚处理好的新鲜肉类上,围着那些还没凝固的血液直吞口水。
那上面的一系列专业术语温融看不太懂,不过没关系,试一下就知道了。他只看范迪最后给出的质量品鉴——一个大大的优,光是这个字就给了他不少的信心。
摩莳把注意力从血液和鲜肉上转了回来:“你有想法了?”
“现在还只是个影子,先尝尝咱们这精心喂养出来的肉吧,看看好不好吃。”他刚刚有了点儿火花没能捕捉住,这会儿绞尽脑汁去想也无济于事,还是顺其自然先把这顿肉给享受了再说。
优不优的,尝一尝就知道。
温融在得到了新启发的同时,‘荣光城’那边的氛围却有些不太好。
罗素一脚踢开宗政御司的VIP病房房门,手里捏着几份文件怒气冲冲地闯了进去。
宗政御司被用绷带悬浮挂在病床上,正在度过他最艰难的修复时期,因为身上的皮肤都换过一遍,伤口还在愈合阶段痛痒难忍,只能尽量减少皮肤接触床的面积。
“卡比拉先生,您来有何贵干?”宽师傅在这里陪着宗政御司,作为军师在这么重要的时刻他必然要寸步不离才行,见这位带着一身怒气而来,宽师傅起身拦了一下。
“是你叫人放得火吧。”罗素狠狠地将那几张文件扔到宗政御司的身上,“不光放火你还插手我的职能范畴,宗政御司,你可真行。”
“多谢夸奖!能达到目的就行。”宗政御司冷嗤一声,并不认为自己哪里做得不对。只要能逼对方和他谈判,一切都值得。
“你这个样子根本达不到目的,你不就是想要靠这种方法给温先生施压,让他答应你的条件吗?你越是这样越会让对方厌恶你。”
“本来就厌恶了,我不在乎。”宗政御司很清楚自己在外界的印象分一向低,就算他去低声下气人家也不会搭理,何必?他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从来都没失效过。
“你不该插手我的工作,这次我是来警告你的,绝对不会有下次了……你们‘安全部’和‘信息部’明年的预算可都要过我们的手的。”知道这位一向偏执,只认自己认同的,别指望能说服他,就只能用他的方法来对付他。
“你光和我说没有用。”宗政御司调侃道,“我是那个打前阵的,真正在后面起到决定性作用的另有其人。”这人是谁不用明说,他们都清楚。
“你们俩可真是蛇鼠一窝。”
“那是因为你们没有受到伤害罢了。”宗政御司有点儿阴阳怪气地笑道,“你看看我,我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谁又同情过我?莱托不也是,损失了一条手臂,他能甘心?你要是像我们一样你也会报复的。”
“你们要报复就找准对象,报复无辜人算什么?”
“谁无辜?”
“温先生和那城里的普通民众哪一个不无辜?”
“在我这里他们都不无辜。那个姓温的占了我家的小崽子不还不说,还和那位阁下是伴侣关系,一点儿都不无辜。至于城里的人,要怪就怪他们生错了地方,谁让他们偏偏就在那个鬼地方的?”宗政御司满肚子的怨恨急需要一个发泄的地方,每当他想到自己遭受到的伤害时就恨不能把他的痛苦放大十倍百倍还给那些人。
“你真是疯了,连点儿是非曲直都不要了吗?”罗素有点儿被他现在的状态给惊住了,相比较从前这家伙经过这次后好像变得更偏执了。
“我不一向被你们称作疯子、狂人?”宗政御司根本不在意他的话,“疯子会做什么,自己都不知道。你想威胁我……还差点儿火候。”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已经这个样子了,如果闭嘴忍耐的话,反而会被人当成‘明日黄花’给逐渐排挤遗忘。他就要‘狂’就要‘疯’,让他的同盟和对手都忌惮,不敢在他养伤修复的这段日子里,动他,动他的位置他的权利。
送走了罗素,宽师傅回到宗政御司身边:“主上,靠这里的医术来恢复周期太漫长了,最近好几家人心浮动,想要趁机接管您手上的权利,我怕如果真拖个一年半载,会有变数。”
“我知道。”宗政御司和宽师傅说话的时候神情语气又是正常的,刚刚在罗素面前失态也只是他故意表现出来给外界看的,这位从来都不是真正意气用事的那种人。“你有什么建议?”
宽师傅稍微垂下眼眸,一瞬间眼睛里有滑膜快速闪过:“有一个人能够尽快地帮您恢复。您还记得那位被称为‘全才怪人’的家伙吗?”
宗政御司脑袋被固定着只能看到天花板,听他提起这个人宗政御司马上就知道他的意思了:“那家伙还活着吗?”
“还活着。当初是您亲自逮捕的他,把他关去了‘裂空监狱’,他现在还在那里。咱们手上很多有价值的研究资料都是从他那里得到的。据说他的能力远超目前外面现有的这些专家,虽然比不上当年那位超级天才,起码也有对方一半的能力。”宽师傅说着特意压低了声音道:“您也得为自己打算打算,只是如果让那个人同意的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