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家,就在大哥这边挤一挤,反正张谦、张诚是睡客厅沙发的份。
这几天,抽了空闲时间,张谚带着俩儿子和弟弟张谦谈了谈。
还有张谦搁在安阳市的公司和店铺,副手和张家村的人也都回来过年了,张谦与他们谈过了,他们不想去帝都,就踏实的在安阳市干着。
张谦同意了,暂时写了份协议,几方人签了字,这家公司算是他投了一股,回头如果他还能回来开分店,这就是分公司。
当然,如果不开分公司的话,他会再回来安阳市一趟,彻底了结公司的时期。
然后,就是和大哥、大侄子谈一谈了。
张谚其实挺纠结的,但最后还是说道:“老二,越宏学的就是你那一套,如果你在帝都开公司……”
张谦沉吟半晌,说道:“大哥,我是想开公司,年后就去注册,还有招人。我去学校进修了,才发现装修和建筑材料这一块,学问很大,越宏是大学生,我就想着,越宏毕业后,到帝都来帮我。”
看了看大哥,他说道:“越宏也就两年就能毕业了,毕业就来帝都,这两年时间我就顶多给公司打个基础,也就和在安阳市差不多。帝都的富豪太多了,还有岳父的位置太高,许多人想攀上他,我这半年其实过得很顺遂,我也打听了一些建筑材料等等,我也和那些老板谈过,他们都太爽快了……”
抹了一把脸,他苦笑道:“要不是我在安阳市做了十多年,知道这一行不好做,我可能就真信是我转运了。”
就是过去十多年的从业经历告诉他,他一个没知识没能力的人,想要做任何生意都不会那么容易。
但这次却很容易,这就让他深刻的明白,岳父的能量有多大。
“越宏自己是学这个的,应该能明白其中的辛苦,我胆子小,生怕别人给我下套,所以就算再给我十年时间,我可能也做不出多大的名堂。你胆子大,我不怕你做不出一番事业来,但你要学会不被诱惑,你无法想象名利场、利益圈的诱惑、危机有多大。”
张越宏认真点头道:“二叔,我知道了。”
张谚叹道:“既然这么辛苦,不然你改做别的?”
张谦抹了一把脸,摇头道:“做别的也不行,任何行业都有做大做强的富豪,就算我开个小饭馆,大哥,你信不信,我小饭馆天天生意爆满?”
食品生意更不好做,他是不敢涉足的。
“这种装修行业,比较吃苦受累,其他都好说,就怕的是一些不良分子收买工人下套,我就听过不少这种勾当。”
顿了顿,他沉声道:“有一家小公司,也是这种装修公司,因为他得罪了有钱人家的公子,有人就花钱收买一个得了绝症的水泥工,让他做事的时候,从楼上摔下来摔死了,那家老板也没什么大的背景,出事后就只能卖掉公司和房子,赔钱给那水泥工的家属,最后灰溜溜的离开帝都,回老家去了。”
张越宏张了张嘴,震惊道:“这些人不顾法律吗?”
张谦无奈道:“那明明杀人还是犯法的,为什么世界上这么多人知法犯法?”
张谚、张越宏面面相觑,带着耳朵听的张越腾十分茫然,外面的世界这么危险吗?
“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有些人吸-毒-贩-毒,还引诱别人吸-毒,我其实都差点中招,是我新结识的朋友……”
“那天要不是云微打电话给我,我就和他去KTV了,第二天我才知道,夜里警察扫黄打非,恰好抓到他们那整个KTV的人吸-毒……”
——云微表示,就是因为知道他接近你,还打算用不良手段,所以她才充当朝阳群众举报他们,让警察一锅端了,顺带再把整条线都给端了。
——像其他接近张谦、张含云的人,只要不是要用违法手段,云微都没有参与,让他们俩自己去分辨,反正就是吃一堑长一智,也不算划不来。
“还有就是女色-诱惑,像一些长得清纯漂亮的女孩子,把自己包装成大学生……”张谦语气有些复杂,继续说道:“还有你二婶也遇到了男色-诱惑,三十岁出头的成熟男人,比我长得高长得帅,还幽默风趣……”
张谚、张越宏张圆了嘴,张越腾更是眼睛都瞪大了。
张谦等他们消化了后,再次看向大哥和大侄子,认真道:“但是,大哥,这对于咱们家是一个机遇,越宏真做出一番大事业来了,将来在帝都结婚生子,孩子所受到的教育就很不一样,我不是贬低咱们自己,但越是上层人,他们越是努力,像云骞这样,他这半年学了很多东西,就单单外语就要学至少八门,还有钢琴、古琴、小提琴课,还有一些交际舞,书法课、绘画课等等……”
“我们自己当初没这个条件,那就只能现在多赚钱,将来越宏能给自己的孩子请最好的老师,接受最好的教育,这样孩子将来长大了,不管做什么,他都会有很多选择,而不是像村子其他人家那样,只能给别人打工,还赚不了几个钱,还得担惊受怕,等将来退下来了,可能还会被儿女嫌弃是个拖累……”
反正这一通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