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听闻了北棋山之变后才摆上的。本来还奢想恩师他老人家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来到这栖雍山,我们师徒今生还可以重逢。这许多年都不知道梦了多少回。终究是物是人非,人力难为。”说着,湛虚面上又是凄然。
“孩子说说你吧,其实贫道在这紫云观一听说白庸说了你的身手和南霞的渊源,我便在想你和恩师到底是什么渊源了。我是不相信你会是凌虚或者重虚教出来的徒弟。不过你却是害怕贫道和那凌虚重虚一样为人是不?”
“道长,都是晚辈多虑。”
“也难怪你,有了凌虚重虚的为人在先,况且江湖中人对于贫道了解极少,这也不是你的错。你且说说吧。”
于是顾羡便把自己的所有过往,一五一十告诉了湛虚真人。
“贫道猜到恩师可能已经仙游,却未曾想到会遭了凌虚重虚如此毒手。更没有想到少侠便是和圆觉法师在北棋山一起遭难的顾公子,你身上颇有令祖老相国和令尊大人的百折不挠的坚毅和勇气,只这一点却是比贫道强了百倍。难怪恩师当初看到你会如此开心,倾囊相授。看来大燕复国希望尚在。”
“道长过誉了。您看,这便是当初紫清真人送给我的他的发簪。”最后从怀里掏出了那支紫清真人留给自己的发簪。
湛虚真人接过恩师的发簪,双手颤抖,本来心情已经平复不少,如今见了这发簪,两眼泪涌,滴落手中。
“孩子,你是不知道,贫道小时候多少次都是用这支发簪给恩师束发的。呜呼痛哉!”,湛虚以手锤击胸膛。
过了一会儿,湛虚收住泪水,又抬起头看着顾羡,“你把这恩师的发簪留给贫道吧,睹物思人,权当恩师尚在左右陪伴。”
顾羡点头答应,又转过头去,拭了眼泪。
湛虚真人把发簪藏好怀中,叹一口气,“都是贫道心性过于柔弱寡淡,否则也许恩师未必会遭此大难。都是我这徒儿不孝。”
“还有,既然你是恩师传艺,贫道便不能收你为徒了。但是恩师又不曾收你做徒弟,那么我也不能以师弟相称。我们还是保持原来的称呼吧。至于你说的如何清理门户和匡扶大燕的事情,还要从长计议。还有便是送你去京城风雷阁的事情,此事却是艰险,你容我好好想想。好了,我们先出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