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刘凯言一怒,眼前的梨花木桌瞬间炸裂开!
木质的桌椅横飞而出,倾倒散落,服务人员吓得目瞪口呆。
菜碟碗盆碎落一地,尽皆化作碾碎,宾客无不大惊。
这就是玉虚宫强者的实力吗?
就连刘凯言的大哥,刘凯刚都吓了一跳:“小弟,你怎么了?”
可刘凯言却是暴怒:
“说,这块破布是谁带上来的?”
冰寒的目光扫视,在场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他们知道刘凯言的实力绝不是寻常武者能比的。
假如刘凯言动了杀心,在场无人敢吱一声。
“二叔,是我让人带上来的!”
纵使知道如此,刘天凯仍旧无所畏惧地挺立而出。
刘凯言目露寒芒,龙爪一出,瞬间捏在刘天凯细嫩的脖颈上:
“你是在羞辱我?”
青衣是刘凯言的大弟子,本事功夫,都学得最好。可现在居然被人打得尸骨无存,只剩下一袭青衣破布,这对刘凯言来说是天大的耻辱。
刘凯言虽然是在玉虚宫修道,但不代表他没脾气。
正相反,玉虚宫乃是武道的巅峰,其上的武者不生气则已,一生气最是狂暴。古代,玉虚宫者一怒,尸横
遍野的惨案可不算少的。
“小弟,息怒,息怒。天凯他不是故意的!”刘凯刚怎么都没有想到一场好好的家宴会闹成这样的。
但刘天凯还继续说道:
“二叔,我今天就是故意那这一袭青衣给你看的!”
“你!”
刘凯言暴怒,一掌正欲拍出时,刘天凯却厉声说道:
“二叔,羞辱你的不是我,而是杀死青衣兄的那人!”
刘凯言的掌法一滞,停在半空当中,并没有劈刘天凯的头颅之上。
刘凯刚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上,刘天凯这完全就是在玩命啊!
晚一秒,他就死了啊!真以为他那小身板扛得住刘凯言一掌?
这真的就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在赌啊!
“不,是青衣他自己技不如人,死得活该!”刘凯言终是长长嗟叹一声,放下了刘天凯。
青衣本是他最得意的大弟子,没有娶妻生子的刘凯言一直都将青衣视作他的亲子。可如今却尸骨无存,刘凯言内心怎能不哀伤?
但刘凯言又能说什么呢?身为玉虚宫的弟子,在山下居然被别人杀得尸骨无存,这简直就是玉虚宫弟子的耻辱啊!
刘天凯见刘凯言内心动摇,又岂会放弃
机会,继续哄骗道:
“二叔,你真的觉得青衣兄这等本事会输给都市一个无名的小子?”
“小天,你这话什么意思?”刘凯言一惊!
“二叔,你怎么想不明白?青衣兄假如堂堂正正和他人对决,又岂会输?完全是那个小人在背后施了阴谋诡计,让青衣兄败北的啊!”刘天凯哄骗。
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一套说辞,打算把刘凯言彻底哄骗进去。
“你怎么知道的?”刘凯言疑惑,目光看待刘天凯时,还是带了几分质疑。
“呵呵,二叔,因为和青衣兄决斗的那个人我太了解了。就是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个叶冲。他为人卑鄙歹毒,无恶不作,不仅让我们刘家吃了大亏,也是毁了青衣兄的罪魁祸首。”
“那天,我的探子回报,亲眼见到叶冲召集了二十多名高武成员围攻青衣兄一人。以多欺少,毫无武者风范。更可气的是,叶冲居然还用青衣兄的妻女威胁。”
“他早就已经摆布了豫省中大大小小的江湖社会,对医院里青衣兄的妻女下手,只要青衣兄敢法抗,叶冲的布置就能让青衣兄的妻女受尽折磨,生不如死。青衣兄这才不敢
反抗,硬生生被叶冲轰的尸骨无存,只剩下破衣裳。”
刘天凯把所有的脏水全都泼到了叶冲身上,还嫌泼得脏水不够少。
刘凯言听之大怒:“竟然还有这种事情?青衣他的妻女在哪儿?我要问她们?”
刘天凯拗哭道:“二叔,叶冲这种心狠手辣的人,又岂会留后患?”
“青衣兄最后一点亲人血脉,全都被叶冲他弄得生不如死,最后抛到冰溪大江里去,喂鱼了啊!”
“二叔,你要是不信,我手底下的这几个探子全都可以作证啊!”
刘凯言目光直接望向了刘凯刚:
“大哥,小天说的是不是真的!”
刘凯刚一愣,自己的亲生儿子哪怕是假的他也会站在他那边。更何况刘凯刚自己都看不透刘天凯:
“小弟啊!青衣的确是死在叶冲手上的,而他的妻女的确是死无踪迹……”
“之前我们是担心你太愤怒,才一直瞒着你的!”
刘凯言听之,瞬间火冒三丈,整座酒店的玻璃尽皆碎裂:
“欺人太甚!”
“这个叫叶冲的居然敢这么欺我玉虚宫人?真当我玉虚宫无人?”
刘天凯见到这一幕,心中顿时一喜,事多半成了
。于是又道:
“二叔,他就是这么猖狂啊!我实在是替青衣兄不值,这才冒死要把这一切说出来的啊!”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