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冲!”
豫省省首轻唤一声,年纪正值壮年的他,声音沉稳有力。
一下就叫住了叶冲:
“待会儿,你和我一起,走在最前面,迎接叶老。”
此话一出,不少人震惊。
尤其是不少代表着市政厅前来的会长,他们放下手中的政务,不辞辛劳来迎接叶老。却不想还排到了叶冲这样一个毛头小子后面。
要说心里没点滋味,那是不可能的。
“省首!”一个年近半百的会长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虽然叶先生是叶老的朋友,但这次是代表我们豫省迎接叶老的晚会。”
“让一个毫无地位的小辈,走在前面,恐怕不妥吧!”
这个会长在位极久,在豫省也颇有声望,要他走在叶冲背后,实在是有些让他难以接受。
其他几个会长,沉默不语,但看眼神却全都是赞同这个老会长的。
“小辈?”
豫省省首戏谑一笑,干脆地说道:
“你觉得你在叶冲面前算是前辈?”
老会长正视省首的锋芒,他在豫省也是有一定话语权的:
“难道不是吗?”
“不论是年龄,还是资历,还是……”
“那若是古物研究方面呢?”豫省省首大声打断了老会长的话。
整个会场,顿
时万马齐喑,鸦雀无声。
“古玩……”
“这……”
老会长沉吟,豫省省首却是当仁不让地继续说道:
“你们以为我们是为什么要请叶老来?是开代表大会的吗?我们请他来是考古的!”
“你们还不知道三星堆的事情有多严重吗?这是上级交给我们的命令,不容有失。在考古方面你们懂个p!还前辈。”
“连我都要放低姿态,轮得到你们几个趾高气扬?”
“现在我再警告你们一句,把那些形式上的作风都给我收起来,切实搞三星堆的工作。三星堆要真出了什么事情,你们几个,都别想给我过好日子!”
省首怒斥,把这几人骂的狗血淋头,没有一个人敢反驳的。
“叶冲,我们走!”
省首披上一件风衣,带着叶冲,跨步离去。
只留下,几个市政在原地发愣:
“老会长,怎么办啊?”
老会长无话可说我,省首的确说得没错:
“还能怎么办,跟着呗!”
省首如此强硬,而且还占着理,他们几个不得不服。
但矛盾的种子,却在这几个市政心中悄然埋下。
……
……
另一边,霓虹灯光的楼下。
长长的林肯汽车缓缓驶来,古朴奢华的汽车内,迈
步下一个深沉安静的老人,正是叶清炫!
“叶老!”
“请!”
数个武者保镖齐齐为叶清炫开道。
而叶老老态龙钟的脸庞上,只是古井无波,缓缓点了点头后,便悄然走来。
门口一人大步跨来相迎:
“叶老,豫省马云腾,恭候多时!”
豫省省首披着风衣,气度非凡,跨步走来魄力十足。
但叶清炫却只是微微拱了拱手,道了句:
“马省首费心了。”
讲真的,叶清炫内心是不太喜欢和这种政治家们打交道的,他只是一个热衷于古物的学者老人而已。
所熟识的那些关系网,也全都是那些喜好古玩的老朋友罢了。像马云腾这种纯粹的政客,哪怕是再对叶清炫的胃口,叶老也不会与他深交。
因为和一个政治家做朋友,太累。
哪怕是这场宴会,叶清炫的内心也是抵触的。
“叶老头,好久不见,你眼神又变差了啊!”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叶清炫眼前一亮。
“叶冲小友,你怎么会在这里?!”
叶清炫惊喜,他刚刚还想着怎么应付完这场政治宴会,然后去找叶冲玩呢?
结果叶冲已经在这里等他了。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马省首可是我的好兄弟呢!
”
“是吧,马大哥!”
叶冲拍着马云腾的肩膀,一副自来熟的样子。
“是,是!”
马云腾逢场作戏,叶老这才欣喜地说道:
“原来你也是认识叶冲小友,早说嘛,叶冲小友可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马云腾心中暗想之前叶冲在晚宴中的一举一动,点了点头,很赞同地说道:
“的确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叶冲哈哈一笑,道:
“这个老顽童才有意思呢!”
“这老家伙的故事,可多着呢。”
叶清炫和叶冲算得上是忘年交,有很多事情叶清炫都和叶冲谈及过,所以叶冲知道叶清炫过去的很多糗事。
现在叶冲一提这个事情,叶清炫都忍不住老脸一红:
“叶冲小友,咳咳,我有话要和你说。”
然后,凑近叶冲的耳朵小声说道:
“人要脸,树要皮,电线杆子要水泥。”
“我这么大把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