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让你别招待客人吧,你非不听?”
“一招待客人就要喝酒,一喝酒你身体就受不了。你这幅病恹恹的样子,自己不清楚啊?”
樊东似乎也
是三两杯酒下肚,酒壮怂人胆,扯着嗓子说道:
“客人在这里你能不能给我一点面子,我再不是,你也回去私下和我说啊!就是因为你这样,这么多年,家里才没几个亲戚朋友来的。”
“况且我戒酒这么多年了,也没见身体好过。与其让身体继续这么垮下去,不如趁着还活着,好好享受几天。”
柳琴日听了,立马泣声叹息,道:
“这么说起来,都是我的错咯?”
“我嫁进你们樊家和你吃苦这么多年,整天带你去医院看病,吃药,帮你请走那些亲戚朋友不也是怕你整天找他们喝酒害了你的身子吗?”
“结果现在你还怪我,呜呜呜,这样我以后再也不管你了。”
“你想怎么喝?就怎么喝?你喝死了我也不管。”
柳琴日嚎啕大哭,樊东听了,脸上全是难色。立马后悔起了刚刚的话,安慰道:
“好了好了,不怪你,刚刚是我话说重了。”
“也怪那些亲戚,对咱家太冷落了。”
可柳琴日根本不听,泪水簌簌地往下落,口中埋怨不断。樊东败下阵来,只能不断的安慰。
叶冲见了,心中亦是一凛,暗叹道:
“这女人果然有些手段,怪不得樊东能被她掌握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