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东,你怎么又带外人来?是嫌咱家的空房间太多,没人住?所以整天招一些狐朋狗友来?”
这个被樊月月称作婶婶的人,很不友善地说道,与一脸和蔼的樊东完全是两个性格的人。
樊东被这个女人说得也是不敢还嘴,过去他每次带朋友来,这个女人都要说上他一顿,并且对樊东的朋友都阴阳怪气的。这么一来二去的,樊东原本的那几个朋友,也没几个再和樊东联络的了,家里也很少接待外来客人。
“是我带他们来的。”
“婶婶,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你不会要把他们赶走吧。”
樊月月毅然说道,对待这个婶婶,他可没有对待他叔叔的那般亲密,相反更有一份敌意。而那个女人见到了樊月月,也是脸上冷若寒霜,淡漠地说道:
“我怎么敢把他们赶走?月月你不要把我赶走就好了?”
“刚刚还问我在不在呢?恐怕是根本不想见到我这个婶婶了吧,在你眼里我柳琴日根本就不配做你们樊家的媳妇吧。”
柳琴日高声说道,生怕邻居听不见似的。眼里还挤出了一点泪花,十分委屈地就要跑回屋里。
而樊月月却丝毫没有为这个所动,或者换一句话来说,她是早
就看惯了柳琴日这个女人的作风,冷冷地说道:
“婶婶,到底是我不希望你待在这个家里,还是你自己不想待在这个家里。”
“多少次我叔叔都说你一个人往外跑,见不到人影,家里才冷冷清清的?”
“还有多少次,你是带着你儿子偷偷去见那个男人,彻夜未归的?这些都是我逼你不在樊家的吗?还是你自己根本就不想再呆在樊家?”
樊月月打抱不平地说道,这些话她过去早就想说了。
而柳琴日听了亦是脸色一变,哭腔更重道:
“我就知道你们要拿这件事情说我。是我想见那个男人的吗?孩子也要见他爹的啊?”
樊月月却是厉声质问道:
“那你留儿子在那里就好了,你自己干嘛还留在那儿不回来?”
柳琴日听了哭腔更重,连连哭喊自己苦命。几个邻居也纷纷凑了过来,樊东实在丢不起这样的脸,只好拉着樊月月说道:
“好了,月月,别再说了。”
“这件事,我已经不怪你婶婶了。”
樊月月被樊东拦着,身边的邻居越来越多,无可奈何的她也只好叹了一口气,息事宁人了。
而柳琴日却是泪声不断,进了房间里还使劲埋怨樊东:
“你们樊家人
都看不起我,要不是你这么懦弱,让我整天受委屈,我会往外跑吗?你要是能男人一点,樊家的那些人会这么欺负我吗……”
这些哭声,就是叶冲等人在自己房间里都听见了,叶冲害怕影响江离休息,都给江离戴了一个耳塞。
看着樊月月也满肚子的气,叶冲不禁问道:
“你和那个女人什么仇,什么怨,脾气这么大?”
而樊月月手撑着脑袋,不服地说道:
“我就是气不过,她根本就是一个贱人。”
“我觉得我叔叔就是太好了,才会被这个女人给骗了这么久了!”
叶冲没有说话,只听樊月月叙述道:
原来樊东的这个妻子柳琴日是二婚的,当初樊东认识她的时候,她已经有一个七岁大的孩子了,当时樊东对她也没有多大的意思,毕竟谁会对一个带着孩子而且已经二婚的女人感兴趣呢?
可是柳琴日却对樊东很感兴趣,或者说对樊东的财产很感兴趣,因为樊东当时父母手里是有十几套房子的。分到樊东手里的便有四套房产,而且全都是和今天这样的大房子。
中间柳琴日究竟是怎么勾搭上樊东的,樊月月并不清楚。只知道后来樊东和柳琴日同居了,同居过后的
不久,樊东就不顾家里反对,非要娶这个女人了。
刚开始两人结婚后,感情还算稳定,还有了一个女儿。可等到樊东的身体虚弱以后,柳琴日这个放荡的女人就变得不安分了。听樊东说,她好几次都跑到外面去过夜,樊月月更是撞见柳琴日和他的前夫还厮混在一起。
樊月月都把他们私会的事情告诉给了樊东,可樊东却还是对柳琴日百般容忍,说是舍不得这个小女儿,毕竟才八九岁,不希望她从小父母就离了婚。所以他们的这一段的感情才一直继续着的。
“原来是这样!”
叶冲听了也是微微叹息,假如真的是这样,柳琴日和樊东结婚这么多年还和前夫私会有联系,那恐怕樊东真的是中了爱情的陷阱了。
“所以我很气愤这个女人,就是觉得我叔叔好欺负。要是我,我早就和她离婚了。”
樊月月很不希望看到她的叔叔被这个女人这般戏弄,但却也无可奈何,毕竟这也是他叔叔自家的事情,她也没权利去管。
“这倒也是!”
叶冲附和了一声,樊月月是樊家人都没资格插手,他叶冲一个外人,这种事情就更轮不到他管了。
“咳咳,叶冲?”
突然,正当两人讨
论着樊东家事的时候,江离却是突然轻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