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哪有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么多。”
“这小子之前一定是知道老韩你玉镯的故事,所以才能够一下子给出结论的。不然别说是他这样的小辈,哪怕是我们几个老家伙之中,有谁能够一眼就看出这个玉镯的?”
一个胖乎乎的中年人,站起来说道,为韩林学打抱不平,
接连而起的,还有数个同样不服的老学究;
“老张说的对,我就不信这个世界上还真有这么神的人。”
“他要是真的这么神,早就名传京都,声震华国了?怎么可能需要利用什么杂志?”
“有本事,就来辨认辨认我这幅字画。到底是真是假,如果你能猜得出来,我立刻将一副同等价值的字画输给你。”
“对,没错。还有我这福画,我也不信,一个小鬼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两个老学究皆是不服,直接抛出了一副字画,让人呈现在叶冲面前。
他们的心中根本不愿承认自己的水平会输给一个小毛头,七老八十的人更看重面子。只有闰乎这个老前辈,一言不发,静静地观察着叶冲,心中颇有几分的信服。
因为闰乎擅长识人,从他的眼睛肿看到的叶冲,很坦诚没有说半句的假话,每一
句都是真实的。可假如真的是如此的话,那么叶冲的水平的确是超过了他们这些老家伙了。
“臭小子,你来认认看啊?到底是真是假?”
“我倒是想知道,你的运气还会不会这么好?一眼能看出?”
张老头胖乎乎的脸庞上带着几分执拗,倒是个憨厚执拗的老人家。
叶冲见到这两福字画,没有一丝一点的犹豫,直接开口说道:
“两幅字画,一副真,一副假。”
“两位前辈,我说的可还正确?”
叶冲头也没有转一下,双眼绽放的奇异光华施展到了极致,这两幅话的一切都尽数映入叶冲的眼帘。
两个老学究听了,震撼地对视了一眼,居然真的被叶冲这个小子给说对了。比斗过程中为了比试一个鉴宝师的防伪能力,偶尔也是会出假冒的字画:假如他不能够认出这幅字画的真假,那么就算是失败。但假如他能够辨识出字画的真假,那么另一方就要交出等同字画价值的一样古玩。’
两个老者震惊之余,却是没有认输:
“臭小子,少说那些有的没的?这两幅字画,那副真?哪副假,你可都没说。”
“别想靠文字把戏蒙蒙混过关!”
张老头直言不讳地说
道,他一定要让叶冲辨识出到底那副是真的那副是假的才行。
而叶冲也满足他的要求,直接指着其中的一副道:
“这幅春树秋霜图乃是真品,真正的唐寅佳作,价值千万华国币。”
叶冲确定依旧肯定地指着那副龙飞凤舞的泼墨佳作,无比肯定地说道。
“那你是想说,我的这幅百鸟朝凤图是假的咯?这幅白鸟朝风图不是唐寅的真迹咯?”
“我只想知道你究竟是怎么辨认出的,这两幅画,不论是画工还是画质显然都没有问题。这其上的画法,飘逸洒脱,意境缥缈难测,显然就和第一幅的一模一样,你凭什么说他那副是真的,我的这幅是假的?”
另一个老头很不服气地说道,非要问叶冲个所以然来。
尤其是见到叶冲你这么一眼就直接辨认出真假的态度,实在是让这个老头很不服气。
“老先生是想知道为什么吗?其实很简单,因为落款!”
叶冲嘴角微微扬起,的确这一整福画都近乎完美,几乎无懈可击。但几乎就不是绝对,仿造的也永远不是真的,只要有哪怕一丝丝的偏差也逃不过叶冲的眼睛。
“落款?”
“落款不是和上一幅一样,都是唐寅著吗
?”
老者不服气的说道,心中已然是有些吃惊
他当初就是被这一副画给骗了。没有买到真迹,才是吃了大亏,白白损失了近乎,千万元的华国币。所以他也才一直留着这幅画引以为戒。
可是没有想到,就连自己都会上当的东西,竟然是逃不过叶冲的眼睛。叶冲短短一眼,就能够辨认出来。而且他似乎真的发现了这幅画的漏洞。
“老爷子,你不必在再装了,说道这个份上了你还不肯认输吗?”
“唐寅虽然画风飘逸脱俗,在整个书画界都被称为画谪仙。但他的落款却是尤其的正规,尤其是在一些名画上,更是如此。”
“你的这幅画,落款看似相同,但却是有着天差地别,实在是过于飘逸了。而且你难道没有发现吗?这整个画当中,其实还藏了一张纸,乃是三纸合夹,并且在第三张纸上,临摹而起,这才有了这幅画的样子。”
“所以这幅画,绝对是假的,无疑!”
叶冲一字一句都如同刀锋一般,直插在老者的心上,的确,叶冲说的没有错,这幅画的确是假的。
可这幅假画实在是太过逼真了,让得老者也不禁上了当,并且亏损了近乎千万的华国币。如
今,又在比斗上输了,这老头又要花上千万元,买上一副相同价值的字画送给叶冲,实在是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