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子在一边盯着数值面板死命咬手指。
擂台上的“情况”这么激烈,他生怕数值面板直接爆了。
意料之外的是,擂台上陆承泽都快暴走了,可数值面板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陆承泽已经气的红了眼,他指着余晚问道:“你确定要和我解除婚约?!”
“你提出来,我就同意。”余晚冷漠的回答。
“好好好!”陆承泽心口像是被人刺了一刀,连呼三声好,道:“余晚,你最好说到做到,否则我陆承泽看不起你!”
“明天,你来我家,跟我爸妈和爷爷说清楚!你敢吗?”
“好。”
“C!我明天再陆家恭候你的大驾!”
陆承泽捡起擂台上的外套,跳下了擂台,头也不回的摔门走了。
嘎吱——
拳击室的门被陆承泽摔得吱呀乱响。
擂台上的两个人也陷入了沉默中。
过了片刻,余晚摘了手上的拳击手套,扶住余昊的胳膊,问道:“哥,你没事吧?”
余昊摇摇头,他盯着余晚问道:“你有没有事?”
他能有什么事?不过是皮肉挨了几拳头。
从小到大,他已经习惯了。
倒是余晚,她刚才竟然同意了和陆承泽解除婚约?
这倒是让余昊讶异又好奇。
余晚和以前不一样了,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这样。
难道真的是她自己说的那样,她觉得这世上除了父母只能依靠他?
“我也没事。不过……你回去要帮我个忙了。”余晚苦笑一声说道。
“什么忙?”
“回去你就知道了。”
余晚扶着余昊离开了健身房,到了停车场她先扶着余昊坐在了副驾驶座位上,小心的系好了安全带后,她才开车离开。
陆承泽一直盯着余晚的一举一动,他第一次知道,她也有这么温柔体贴的时候。
刚才她那小心翼翼帮着余昊系安全带的模样,让陆承泽心口像是塞了一团棉花,闷的难受。
“喂,绵绵。”陆承泽拿起电话,道:“我今天就不回去了,明天下午我会去医院,你自己记得吃饭。”
乔绵绵担心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事啊?你明天中午不来吗?”
“我公司有事,下午我一定回去。”
“好吧。那你开车注意安全噢。”
“嗯。晚安。”
“安。”
挂了电话,陆承泽调整了下后视镜,那里面映着他充满戾气的眸子。
该死的余晚,既然你要玩,那我就陪你玩,看我们谁先绷不住!
……
余晚扶着余昊进了大门,佣人依旧是分列两队恭迎她回来。
“去拿医药箱,叫戴医生过来。”
“这是怎么了?大小姐,您受伤了?”
佩姨先看到的是余晚脸上的淤青,自动忽略了她扶着的余昊。
在余家这么多年,余昊身上总是有伤,大家都见怪不怪了。
可余晚是头一回挂了彩回来。
“余昊,你怎么回事?让晚晚受伤了?!”佩姨责备道。
“佩姨,你看不到是哥哥受伤吗?快点去叫戴医生。”
“不用了。我没事。”
余昊拦住了余晚。
他的伤不过是一点皮肉伤,一点事儿都没有。
只是一路上余晚非要扶着他,他也就没有推脱。
但是叫戴医生来就没有必要了。
“怎么没事?我说有事!佩姨,快点!”
“是!”
佩姨哪里敢违抗余晚的命令,立刻打了电话。
二十分钟后,戴刚出现在了余家的客厅。
在余晚的要求下,他先帮着看了余昊的伤,不过都是皮外伤,除了擦了碘酒消毒,就是用冰袋镇痛,没什么大碍。
“你这眼睛有些出血,要不要去医院做个检查?”
戴刚帮着余晚一瞧,她才是受伤比较严重的那个。
“我今天还有事,开些药就好了。”
戴刚只好开了一些药,又叮嘱她不舒服就要去医院,这才离开了余宅。
“佩姨,你去把隔壁的房子打开,再派几个用人送来几个盒子。”
“大小姐您受了伤,今天还是先休息吧?”
余晚口中的“隔壁屋子”是在别墅旁单独盖的玻璃房,里面都是余晚和陆承泽小时候的玩具,还有一些陆承泽这些年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每一样玩具和礼物,都被余晚像是珍宝一样摆放在屋子里。
每一年的生日礼物,更是全部罩在玻璃罩下面,打理的一尘不染。
余晚隔三差五都会自己在屋子里呆一会儿。
“佩姨,我说话不喜欢说第二遍!今晚你已经挑战过我的耐心了。”余晚起身命令道:“把冰袋送到那边去。”
佩姨哪里再敢说什么,恭敬应道:“是。”
……
余晚打开了隔壁的玻璃房,暖色的灯光亮起来,这间屋子像是童话中的屋子一样,到处都是精致的玩具,光是限量芭比娃娃就有一个柜子。
“佩姨。”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