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画连威带吓,软磨硬泡一番,总算逼的越歌答应了。
“说话算数。”
解决了一桩大事,江画心情非常不错,一想到越歌因为他摆脱了一只问题苍蝇,嘴角便控制不住上扬。
就在他沾沾自喜做了件好事时,越歌突然拉了下他的手,说:“江画,学校不允许早恋。”
江画挑眉:“所以呢?”
“所以要小心一点。”
江画瞥向被抓住的手,小声嘟哝道:“...没看出来你小心啊。”
江画的目的只是带歪白莲花,并不在意公不公开,而且其实他也挺怕家里人知道的。
爸妈不知道他是工具恋爱,听到消息后,肯定会事无巨细地调查越歌,说不定还会打扰越歌的生活。
何况到时候一传十十传百,如果传到乔修远耳朵里...
江画打了个激灵,不敢想象后果。
为了不把事情搞得更麻烦,他对保密提议表示。
越歌说今晚要去辞职,江画只能将网瘾计划推迟一天。
家教家教,自然是要来家里教他。
当晚回家,江画在江家别墅转悠了好几圈,江母和江父在国外度假,他跟管家交代了一下明天会带同学来,又去准备了十几张游戏卡带。
现在进度百分之二十,如果越歌沉迷上游戏,说不定会再涨百分之二十。
这样算下去,他今年可能就完成任务了!
江画简单算了算,带歪一年,掰正一年,刚刚好高中毕业,能顺理成章提分手。
完美。
提前一天,迎接白莲花的陷阱准备就绪。
江家书房,江画坐在老板椅上,五个保镖在面前排排站。
“你们,都谁让越歌看到脸了?”
五个保镖面面相觑,站出三个。
江画摆手:“你们三个,最近不用来了。”
被点名的三个保镖顿时如丧考妣,一脸‘我做错了什么’的委屈表情。
江画被三个大老爷们泪眼涟涟的样子看得恶心,没好气地补充:“又没说辞了你们,你们先去公司当保安吧,最近别出现了。”
某种程度上,乔修远间接给江画提了个醒,要不是他提起,江画都快忘了自己让人找过越歌麻烦。
如今越歌要来他家,这几个在白莲花眼皮底下晃悠过的人定然是要支走的。
打发走了几个保镖,江画吩咐家里的佣人最近能早下班的都早下班,省得越歌到时候不自在。
然而结果证明,他的顾虑都是多余。
恒安高中五点半放学,放学铃一打响,江画就迫不及待地去催促越歌。
“快点,快点。”
越歌问:“今天补习怎么这么积极?”
周遭一头雾水的人听到这句话,都露出了了然的表情。
这么急还以为做什么呢,搞了半天又是补习。
接连两天越歌没有给人讲题,结合昨天早上的插曲,一班的人认定班主任迫于江画的背景,又给越歌发令了。
虽然一些人对此愤愤不平,但越歌本人都没有表露不满,他们也没办法说什么,只得背地里酸几句‘有权有势了不起’之类的。
江画要是听见,恐怕会挠着头回:是挺了不起的。
“快,很急。”江画也不解释,就在一旁闹钟似的催促。
与其说急,不如说是迫不及待。
江家有专车接送,省去了路上的时间,晚上六点钟,两人便一同到了江家。
从大门到庭院再到卧室的一路,就算再回避,园丁管家小女仆还是不可避免地出现了,江画偷偷打量着越歌的神色,见他不但没有半点不自在,反而还亲切地对打招呼的人回以微笑,一时无语。
不愧是白莲花,小瞧了。
将人带进卧室,江画把书包一丢,兴冲冲地跑到了电视前连接主机。
江家有书房,卧室更注重装修设计,没有摆放类似书桌的桌子,屋内是很温馨的布局,灯光更是绝不适合学习的昏黄色。
没有第一次来到陌生环境的局促,也没有光顾截然不同人生的自卑,越歌神色如常,扫视四周问:“江画,要在哪里学习?”
江画头也不回:“今天不学。”
“现在是补习的时间。”越歌放下书包,拿出提前整理好的笔记和习题:“你是学生,要听老师的。”
这会儿的功夫,江画已经把游戏打开:“我还是老板呢!”
越歌没再答话。
等江画调试好游戏,才发现身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回音了。
他回头,越歌正静静望着他。
白莲花不说话时,出乎意料地唬人,起码江画就有点慌神。
“...干什么啊。”他小声问。
越歌耐心商量:“江画,先放下,学习之后再玩吧。”
“你先陪我玩一会儿再学习。”
“时间不早了,我等下还要回去。”
“就一小会儿。”江画指向时钟,讨价还价道:“现在六点十分,六点半肯定学习。”
他有信心让越歌玩得忘乎所以忘记时间,就是得先想办法把对方拉下水。
见越歌仍旧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