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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娃啊,怎么摊上顾浩书这么个混蛋。
唐宁宁不厚道的说道,“他就是一个入赘的,你要他怎么样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儿?”
“可母亲很喜欢他。”
所以才导致你在府里处处受制,连人都不敢管了是吗?
难怪和以前见得时候变了那么多。
哎,这顾浩书什么时候和苏思艳关系好了,原着中可没有交代这个。
“我打听了,你和骆家的关系很不好,骆香冬的姑姑跟你关系好。”
那又怎样?唐宁宁想笑。
高月看她,“你能不能帮我?”
“那可是我小叔,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告密。”唐宁宁揶揄道。
“你们关系很不好。”
害,还真说对了,她也看不惯那顾浩书,像个吸血虫一样。
高月继续道,“你帮我查一个叫苏大田的人,我给你银子。”
苏大田?唐宁宁没听说过。
“我为什么帮你?”
“因为你讨厌顾浩书,讨厌苏之南。”
突然,唐宁宁笑了,原以为是个大字不识几个的草包小姐,却也蕙质兰心,懂的用人,高家的事儿她不想管,可之前陷害她酒楼一事还不清楚到底是高家的谁下的令?
反正不可能是张贵。
高月从荷包里掏出一张纸条,皱巴巴的,一看,就藏了好久了。
‘你若是能找到这个人,一切就好办了。’
唐宁宁接过纸条,忍不住询问,“你自己怎么不去?”
话落,就看到高月往后方看了几眼,唐宁宁扭头看去,是高家的人,看来,是有人在监视着她。
等高月走后,唐宁宁打开纸条,上面赫然写着五个大字,‘杀手段桑阳’。
唐宁宁这几日在暗月坊打听了不少此人的消息,才知道段桑阳就是原着中的那个变态杀手,江湖中有好几大门派,这段桑阳出自一个神秘的杀手组织,行不见踪影。
传闻中,段桑阳杀了人,有一个习惯,会将死者全部埋藏起来。
还真是个变态的习惯呢。
但唐宁宁对此人可没有兴趣,对付一个苏大田而已,还用不着去找杀手办事。
“娘,今年院试设在了达州,不去冀州了。”
唐宁宁刚把卷宗藏起来,顾寒就推门而入。
听到这一消息,唐宁宁惊讶了片刻,“之前不是说去冀州城考吗?”
前两天,顾寒就说院试快要开始了,她早早的将事情吩咐下去,挪出了时间,准备陪着孩子一起去考试。
这三年一次的考试,尤为重要,她刚把去冀州的路线给准备好了,现在又要去达州,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顾寒微微蹙眉,“听夫子说今年冀州城的考生很多,我们这一带的考生都要去达州城考试。”
看着顾寒,唐宁宁叹了口气,依顾寒的聪明,早就上学,现在也不会是才参加院试,即便这次考中了,接下来的乡试也是三年一次,会试、殿试更不用说,科举漫漫路啊。
“寒儿,过来。”
顾寒乖乖的走到唐宁宁面前,“怎么了,娘。”
唐宁宁问道,“感觉怎么样?”
顾寒抱拳开口,“定不辜负娘的栽培。”
这孩子,这么正经干嘛,唐宁宁脸色有些讪讪的,“好了,在家里不要这么拘束。”
顾寒点点头,“那孩儿去温课了。”
这两日,都不在去学堂了,离得远的,早就准备着赶紧赶路去达州城考试,学子众多,先去了达州,也能占个好地方。
唐宁宁也没心情去打听高家的事儿,将自己搜集到的证据给了高月后,就准备赶路去达州城了。
胡老头也不知道去哪里了,给唐安安和顾歌放了假。
顾歌嚷嚷着要跟着去,唐宁宁便打算带上顾歌和顾寒,还有小白一起,安安留在店里,给顾烟帮忙。
离考试还有五天的时间了,唐宁宁一点不敢耽搁,准备走水路去达州城,水路两天就到了,走陆路的话还需要三天,太慢了。
想起了之前子澹将军说的话,骑马半日便可到达达州,她就想吐槽,这军队里的人出行也太快了,普通老百姓只能坐着马车晃晃悠悠的赶路。
比不上那骑马行军之人。
还好能走水路,要不然,太耽搁时间了。
“娘---”
唐宁宁正在收拾包裹,就见到顾烟愁着一张小脸走了进来,“怎么了,烟儿?”
“我---”
唐宁宁哪里还不清楚,这是将酒楼的事情都交给她,心底没谱,害怕了。
她拉着顾烟的手坐在椅子上,说道,“烟儿不是常听你大哥说嘛,物竞天泽,适者生存,视死若生者,烈士之勇也。你总归是要离开娘独自去闯荡的。”
“可酒楼的生意太好了,我刚对账簿上手,管理上还一窍不通。”
唐宁宁失笑,“已经很好了,有你骆婶子、旺婶子给你照看着呢,再说了,娘五六天就回来了,你怕什么,这是一次很好锻炼的机会啊。”
顾烟不说话。
唐宁宁继续道,“以后,这酒楼都是你的,你还要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