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的,你们可清楚。”
“你是谁?”陈婆子年岁大了,脾气也不小,看到有人站了出来,一双刻薄的脸充满了不喜,声音带怒。
“不过就是个邻居,你管得也太多了。”张秀何生怕手里还没捂热的钱被要回去了,立马朝着唐宁宁怒道。
原来只是邻居!
陈婆子脸色微缓,她看着还怒气冲冲的骆寡妇,端起了笑,上前,“亲家,当务之急是赶紧把大花找回来--”
“闭嘴,我没有你们这样的亲家。”
陈瞎子见亲娘被吵,平常也浑惯了,直接抡起了拳头,唐宁宁眼尖,连忙将骆寡妇拉着后退,陈瞎子没打到人,怒道,“要了银子不给人,想得美,周大花她跑不掉。”
“狗剩,你放心,她跑不了,肯定是回家去了。”趁着人不注意,竟然从窗户偷溜走了,死妮子。
骆寡妇气的浑身发抖,看看那张秀何可恶的嘴脸,她恨不得没有这样的哥嫂。
“你看我做什么,娘亲舅大,你一个寡妇,大花的婚事肯定是骆武这个舅舅做主了。”
“你--”骆秋岚气的恨不得挠花张秀何的脸。
张秀何见骆秋岚被气得说不出话,她更加得意洋洋了,环着胸笑道,“谁让你死了丈夫,做不了主。”
“骆武!”骆秋岚恨铁不成钢。
被骆秋岚点名,骆武却还是低着头,默不作声的站在人群后头。
骆秋岚彻底失望了,眼角有泪水淌下。
唐宁宁见此,直接将骆寡妇推到身后,看向了张秀何,声音冷漠的说道,“周家还有顶梁柱,周大华的婚事轮不到你做主。”
“顶梁柱,哪儿来的顶梁柱?”张秀何嗤笑一声。
唐宁宁环顾了一圈人群,淡淡开口,“周家虽然人丁单薄,但还是有长辈在的,周家族里有个堂叔,是大花的亲叔叔,怎么着,也轮不到你来做主这婚事吧,再者说了,庚帖没有交换,亲娘没有同意,你们这叫买卖,若是较真了,是要送去见官的。”说道这儿,唐宁宁又看了一眼陈婆子,“陈家也不想闹到再去见官了吧。”
一提到官,陈婆子就有些害怕,狗剩都进去过了,听说里面黑得很,她实在不愿意闹到这地步。
陈狗剩心里骂娘,遇到个硬茬,张嘴闭嘴就是官,他奶奶的。
“我们只是娶亲,你们收了钱,就要嫁女儿。”陈婆子恼。
唐宁宁笑,‘那当然,不过,谁收的钱谁嫁女,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骆家好像有个闺女吧。”
骆家重男轻女,骆香冬比骆忠庆小,却被逼着在镇上高家做活儿,小小年纪,很能吃苦,不过,唐宁宁想起了原着中的一段情节。
这个骆香冬,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你休想,香冬可是要嫁进高门大户的,岂是你们这种小门小户能娶得?”张秀何叉着腰大怒。
这场闹剧实在是太久了,唐宁宁看到了有个老人在陈家年长的长辈跟前说了几句话,那长辈把陈狗剩拉到了角落里。
至于说了什么,不得而知。
不过,两人一分开,陈狗剩就走到了张秀何的跟前,怒目圆睁,恶狠狠的说道,‘要么给钱,要么给人。’
这陈狗剩混惯了,张秀何还有些怵。
她回头看了看骆武,早不见人影了,这个懦弱的男人,干脆死了。
“还有,我们所有的损失都要你来赔。”
“你抢劫啊。”张秀何哪里舍得将银钱掏出来,还要让她赔钱,立马变了脸色。
陈狗剩一听,立马抡起了拳头,朝着张秀何就挥了下去。
一拳头,险些没把人打死。
张秀何当场吓懵了,眼角青紫。
“骆秋岚,忠哥儿不比你的闺女亲吗?你把大花嫁进来,忠哥儿念书盖房子的钱不就有了--”张秀何看着骆寡妇,开始哭喊了起来,眼里还隐隐藏着恨意。
唐宁宁简直无法理解这种人。
“忠哥儿念不念书,娶不娶媳妇,和我闺女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个心肠歹毒的恶妇,该遭天谴。”说完,骆寡妇就往外走了。
唐宁宁回头看了几眼,那陈狗剩竟然开始占起了张秀何的便宜,趁着人不注意,摸一摸屁股,捏一下胸的,拿着打人的名头光明正大的占便宜。
她直言辣眼睛,连忙掉头跑了。
回到家。
康老太看到大花没有跟着回来,连声叹气,躺在炕上不由得落下了眼泪。
“大花晚上应该就会偷偷回来,且等着。”
一出了青庄村,骆寡妇就非要去寻人,可偌大的地儿,怎么找,唐宁宁只能先把人劝了回来,看着坐在炕上落泪的人,她只能先安慰着。
“娘。”
院子里,传来了顾烟的声音,唐宁宁透过窗户看到了人,连忙出了屋。
“你可别提你大花姐,你婶子正伤心呢。”低声朝着顾烟告诫了一番,又想起了估摸着人还都没吃饭,便道,“走吧,你跟娘去做饭,都吃点,对了你弟呢?”
顾烟瞅了眼屋里,看不到人,听到唐宁宁的话,追问道,“娘,大花姐真的跑了,她到哪儿了?”
“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