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我会不知道吗,这只是比喻而已!”
被切原凶狠模样吓到的樱乃后退了一步,她下意识道歉道:“对,对不起!”
“啧,对女人说话这么不温柔。”组织过搭讪大会的三船教练瞥了一眼切原,“也难怪……”
体会到了三船教练怜悯表情的黑发少年困惑地摸了摸自己健全的身体。
他又没断手断脚的,教练干嘛这样看着他啊?
把注意力从切原身上挪开,三船从大敞着的衣领里掏出一张薄薄的相片:“那两个小子在场上神采飞扬的样子,真是让我回忆起了自己的骑手时代啊。”
大道寺:三船教练把马带到澳大利亚来,难道是之前当过骑手的缘故吗。
切原:教练他是怎么做到把照片夹在宽松的衣服里的啊……这不科学!
没有在意旁边大道寺和切原窥探的目光,三船透过相片看向了自己意气风发的过去。
照片里的青年穿着帅气的骑装,身形挺拔,从他身上,似乎完全窥探不出日后三船教练邋遢的模样。
大道寺:果然岁月会侵蚀人生啊。
切原:副部长以后不会也变成三船教练这个‘不拘小节的’模样吧?
照片上,还有一匹四肢修长的黑马站在年轻的三船身旁,就算隔着照片,作为看客的他们也依旧能想象那匹威风凛凛的大马身上油光水滑的皮毛。
来回看了看现实中不修边幅的三船和照片上的年轻版本,再看了看照片里外似乎完全不改容貌的黑马,切原愣愣发问:“马这种生物原来可以活那么长吗?”
察觉到几个人疑惑的三
船灌了口酒后,随意解释了一句:“马的寿命当然没有那么长,当初的‘堇号’已经是老马了。”
他露出了几分追忆的神色:“现在的‘堇号’当然只是它的后代。”
“我就说嘛,教练都变成这样了,马怎么会没……”还没说完这句话的切原就受到了后脑勺的突然攻击。
冷哼一声,三船教练收回了挥出去的巴掌。
在他们闲谈的时候,场上的局势也变得更加白热化了起来——
白马的眼里映着对手矫健的身姿。
和黑马搭配得愈加娴熟的越前踩着脚蹬和马背一个轻踏,手臂大力下挥。
“嘭!”在马背高度的加成下,一个接近80度斜角的扣杀擦着卢多维奇的发梢而过。
黑马的眼里映过了对手灵活的动作。
如同水中捞月般的一个侧边下探,卢多维奇捞起了差点让他失分的小球。
“哦?掌握到了点骑马打球的技巧了嘛。”网球随着拍面∪型地旋转一圈,“砰!”,他把球轻松抽击了回去。
“不过和我比起来——还是远远不够!”
打出这球后,平衡性完全没受到影响的卢多维奇又稳稳地坐回了镶银嵌金的马鞍上。
切原看着在马背上做出一个个高难度动作的法国少年,惊叹道:“这家伙的平衡能力还真是出奇地好啊。”
“那是当然的。”发现酒葫芦被喝空的三船教练有些烦躁地把它挂回腰侧,“这个法国小子。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练习在马背上打网球了。”
“从小就在颠簸的马背上训练,这当然培养出了他出色的平衡感和上肢力量。”
回忆起三船当初在后山用各种奇异方法锻炼他们基础能力的大道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用习惯这种颠簸感来锻炼平衡能力吗。”
“不过从小就用马来训练??”满头雾水的切原举手提问,“哪儿来的马,难道他是农场主的儿子吗?”
瞥了一眼听到这话可能会气炸的卢多维奇,才想起小伙伴不知道这个法国少年身份的大道寺简单介绍了一下:“卢多维奇是有法国王室血统的王子,先前我们在法国队场馆里,观众们所谈论的普朗斯王子就是他。”
“王子?!”还是头一次看见王室中人的切原
扭头猛盯了场上的卢多维奇一会儿。
涌上的新奇感渐渐消退,发现那个家伙论拽不如小矮子,论阔不如迹部,论帅气不如白石后,黑发少年就有些兴致缺缺地转回了头:“阿泽,王子这种身份在法国有什么特权吗,比如不用念书之类的?”
“当然不可能了,”大道寺拍了拍脸上写满不想学习的小伙伴,“不如说因为王子这个身份,他们受到的教育和标准也会更严格才对。”
仅存的滤镜瞬间破碎,切原带着嫌弃开口:“那这个身份也没什么特别的嘛。”
还是觉得越前更顺眼一些的他补充道:“还没有小矮子那个‘越前南次郎继承人’的头衔威风呢。”
大道寺:如果仅在网球界的话,这个说法好像的确没错?
……
在三船——“年轻人的爱情就是要争取来的……”,“你更钟意哪个小子,还是两个都想要……”的问话中;
以及樱乃——“不是教练你想的那样,我和龙马君只是同学……”,“请您不要误会,也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奶奶……”的应答声中,场上比赛的节奏不知不觉地慢了下来。
等到卢多维奇和越前终于从快节奏的比赛中回过神,他们才发现这场比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