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自打成人之后,变胖这种事情就十分遥远, 这才多少天?咋能说胖就胖了!秦勇到底不死心, 又回去穿了自己的旧衣裳试了试, 嗯……
原来腰带能扎三圈, 如今两圈半有余, 三圈……根本系不上!
他究竟胖了多少?!
秦勇罕见的抓过镜子左看右看,看了半天, 啧啧,两边的酒窝好像、大概、或许是稍微深了点儿?
这么下去不成啊!
就在这一刻,秦勇忽然明白了为何分别时肖大哥会一脸讳莫如深的告诉自己:“……劈柴吧,多劈柴!”
那可不得多劈柴吗?如今也就剩这点儿运动了!
大哥也真是的, 你咋不明说么!搞成现在这样,我得劈多少柴?
第二天,展鸰和席桐就听铁柱等人私底下议论,“咋这些关外游侠都这么喜欢劈柴?先是一个肖大侠, 如今又来了个秦大侠, 天不亮就上山,眼瞅着都没咱们什么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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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挠头,不大确定的说:“许是关外树少吧。”
众人面面相觑,觉得这话有些道理!
展鸰就感慨,“到底是年轻,吸收好, 肖鑫来的时候胖的可没这么快!”
席桐也道:“估计跟他爱喝酒有关, 好像一般有酒瘾的人都想对容易胖……”
总而言之一句话, 这俩人对催肥了一名英俊帅气的少年侠客的罪行没有一点儿悔过之心……
隔天一早褚锦又巴巴儿地来了,笑着邀请道:“爹爹说请你们节后过府说话呢。”
展鸰和席桐对视一眼,心头忽然一动,琢磨着是不是酒精的事儿有眉目了。不然按照褚清怀那谨慎的性子,轻易不会强求他们到家里去。
果然,就见褚锦吃了一口冰淇淋,舒舒服服的吐了口气后才低声道:“昨儿京里来使者了,六百里加急呢!”
六百里加急!须知国丧也才八百里,六百里也就用在军情上了,明显圣人很重视啊。
这就没跑了!而且估计是好消息,否则褚锦这鬼灵精不可能察觉不出什么来。
为了传信儿,褚锦也真是热坏了,身上的汗水跟下雨似的,吃了一碗冰淇淋,又去展鸰房间换洗一回,这才觉得重新活过来了。
“好姐姐,你身量远比我高些,如何这衣裳我穿着正好?”褚锦有些好奇的摆弄着身上银朱色荷叶边的薄纱裙道。
银朱色既活泼又不失大方,边缘都用银色丝线掐边,风一吹几层纱飘飘荡荡,恰似风过荷塘齐摇摆,很符合褚锦的性格。
“本就是给你预备的!”展鸰笑道,“咱们这样好,说不定哪日一时说的兴起,城门关了你也回不去了,好歹得有几套换洗的衣裳吧?没得巴巴儿留下知州千金过夜,反而叫她叫花子似的还穿着头一日皱巴巴的衣裳。”
如今褚清怀对他们已然十分放心,想来褚锦再留下也不会说什么,展鸰自然得多准备着点儿。
“姐姐待我最好了!”褚锦笑嘻嘻的抱着展鸰的胳膊撒娇。
“又说傻话了,”展鸰失笑,“你这么说可把褚大人他们置于何地?”
“那不一样嘛!”褚锦一脸认真的道,“他们待我好那是拿我当女儿看,可你把我当妹妹呀!”
大庆朝独生子女不多,像褚锦这样连个庶母手足都没有的更是如凤毛麟角,尤其褚清怀又公务繁忙,满府里只剩这孤零零的小姑娘一个主子,指不定多么孤单寂寞呢。
她不知多少回都羡慕那些有亲兄弟姐妹的,也曾想同那些官宦家的小姐们好生相处,若是果然遇到一二真心人,便是结为异姓姐妹也未尝不可。谁知这么些年过去了,她越发觉得那些人接近自己都是怀有目的,且也合不大来,如今也就歇了这念想。
展鸰有些感慨的拍了拍她的手,“你这样好的姑娘,谁不喜欢?”
褚锦越发欢喜不已,当即顺杆儿爬,“那我今儿就要住在这里!”
说完,也不等展鸰回话,直接打发跟着自己的随从道:“你家去同老爷说我住下了,也不必再送铺盖和换洗衣裳,姐姐这里都有呢!明儿一早,哦不,明儿吃了早饭你们再来接我!”
来都来了,早饭必须得吃!还不知姐姐早上做什么好吃的呢,想想还有点小兴奋!
那人应了声,麻利的打马去了。
褚锦这才歪着脑袋看展鸰,“姐姐,你可有我住的地儿?”
展鸰给她逗乐了,忍不住掐了掐她的腮帮子,“你都要赖下了,便是没有,我也得现打扫出来一间!”
其实是有的。
前阵子客栈的二次扩建已经完成,除了客房之外还多出来几个单独的小院子,也都种了树、布置了石桌石凳什么的,收拾的利利索索,为的就是以防万一:万一以后这些熟悉的朋友因为种种原因要留下呢?总不好也叫他们去睡客栈……
展鸰亲自带她去看了,又换了簇新的轻纱帐子和被褥盖窝。
褚锦见那小院儿虽不够精致,可十分简洁质朴,又远比自己的院子更加宽敞明亮,心中越发欢喜。
虽说是一州父母,可到底住在城里,褚清怀又不是那等骄奢淫逸的,并未胡乱扩建,所以褚锦住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