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阮金玉率领修真者大军正在翱翔天际,忽然发现前方千万里外地面有不少修真势力的山门被鬼族大军围攻,形势岌岌可危。
“哼,小气鬼,不解风情,真是讨厌!”那红袍罩体的宫装美妇“女鬼”原本还想继续用自己的惯用伎俩来迷惑眼前的灰袍老者男鬼,可看到对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时,立刻俏脸寒霜并萌生了“杀鬼夺宝”的歹意,只因对方的实力远非自己能单独应对,于是才不得不忍气吞声,待在一旁看热闹,心想既然妾身奈何不了你,但并不代表阳间修真者们也一样如此,那镜子中的骚货也许就行。
就在这两个“鬼族人修”彼此看不顺眼时,阮金玉却率领着数以亿计的阳间修真者大军们迅速逼近,并主动以神识传音道:“两位来自阴间的鬼族道友,为何对我阳间修真门派如此苦苦相逼?不如请尔等自行散去,回到阴间好好修炼,争取早日成就‘鬼仙’之道,便可长生久视,乐享无极,如何?小女子这厢有礼了,咯咯。”话音一落,阮金玉便将自己的“归元期傀儡”放出来以壮声势。
“噢?是么?这位阳间道友说的倒也有些道理,不过我等既然辛苦跨界而来,为的便是尽量收获些好处,若是这位道友恳将自己身上的所有财物贡献出来让我俩瓜分共享,我等自然二话不说就立刻退兵,如何?”耄耋老鬼话音一落,便偷偷地打眼瞅了瞅身旁的风流女鬼,想看看这位临时搭档的态度如何?当然了,这其中也因阮金玉身旁突然多出了一个强大“傀儡”,让老鬼感受到了压力。
“咯咯,阳间人族,真是好大的口气呀?要走要留,完全是我自己的事,何时轮到他人来管了?真是奇怪,哼!太乙老道,你说对么?咯咯。”那红袍罩体的宫装美妇风流女鬼话音一落,也同样眉眼传情在阮金玉及其傀儡和太乙老鬼之间流转着似乎意有所指。
“呃……这个……福生无量天尊!”那耄耋老鬼见自己的临时搭档似乎有意把事情闹僵以便从中渔利,于是便一甩拂尘,竖起一掌稽首道:“贫道此来不过是游山玩水顺便凑个热闹罢了,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便再无诉求。三位若有事详谈,那贫道就不打扰了,后会无期!”话音一落,那耄耋老鬼竟不顾一旁的红袍宫装风流女鬼俏脸嗔怒,便自顾自地将法力渗透进嗓音中对天大吼道:“太乙门的所有弟子听令,立刻退出围攻‘阳间同道’之行列,赶紧随老夫一起撤离此是非之地,否则后果自负!”话音一落,便转身要走。
然而,一旁的红袍宫装风流女鬼却一闪就拦在耄耋老鬼身前,故意扯起嗓门尖叫道:“哎哟,这在‘三魂界’中大名鼎鼎的太乙门太上长老,何时变得如此胆小怕事了?以前可从不见你如此胆小怕事的呀?今天怎么就如此胆怯了呢?而且还是在一个女人面前?真是太没胆气了?什么‘太乙门’?依妾身看,就是‘太没用’的一扇门!二位阳间道友,你们觉得妾身说的在不在理呀?咯咯。”
“你……哼!红颜祸水,唯恐宇宙不乱!”耄耋老鬼面色一沉,满脸黑线,不禁怒道:“让开!好狗不挡道!否则不客气了!”
“哟哟哟,不客气了?怎么个不客气法呀?恶言羞辱我等美女,却就想这么潇洒离开?门儿都没!除非……咯咯。”女鬼笑道。
话音一落,这红袍女鬼便瞥了一眼对面的阮金玉及其傀儡,最后将挑逗的目光停留在那具如同“东洋武士”打扮的傀儡“月读大神”身上,媚眼含春地娇羞道:“不知那位阳间道友,以为如何?”话音一落,便盘算着将对面两个人类激怒后,自己好落井下石。
“咯咯,既然这位阴间道友都这么说了,那就清二位都留下吧,正所谓‘好事成双’,咯咯。”以阮金玉的冰雪聪明,何尝不知红袍女鬼在心中打的什么“鬼主意”?不就是“死贫道不如死道友”么?说不听还能浑水摸鱼,好处大大的有,于是便笑眯眯地对站立一旁的“高天原神族”排行第二的“月读大神”道:“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那就全都杀了吧?”话音一落,立刻动手。
(书友们请原谅!我太难了,现在东莞电子厂车间里生产各种配件,按部就班学操作机器设备,加班加点赶工到晚上十点,累得不行!等我有空了再去附近网吧给大家慢慢码字!半月轮换阴阳车间两班倒,可能很长时间无法抽空写书,只有等到下班后或每月休息时,才能去网吧继续更新本书了,毕竟集体宿舍里人多嘴杂不安全,即便想买电脑来方便写书也不现实!我来打工只为先活下去,必然会使本书更新变慢,除非写书能让我咸鱼翻身,否则只能慢慢更新!毕竟人在社会,身不由己,还请读者朋友能理解苦衷!)
自嘲“打油诗”三首,其一曰“毕业挽歌”:峰回路转珍珠璨,云蒸霞蔚翡翠餐。路人但问尧廷苑?我且道来靖江玩。昨夜梦回甲天下,今早魂断金鸡山。笑叹三年甘苦乐,愁对四海愤忧欢!
其二曰“活在当下”:徐徐春风抚我面,盈盈秋波送你情。念念当年闺中恋,苦苦而今寂寞愁!天涯何处无芳草?海角之极把房炒。钱到用时方恨少,断供变成老赖了!
其三曰“为自己活”:读书只为颜如玉?创业而今髯虬须!昔日青梅出西域,如今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