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邹君女儿在“元婴级别”赛场上轻松击败“魔人”并吞噬其“魔婴”占有其身体,接着轮到“混元宗”女弟子“杜十娘”出场。
“咯咯,既然读书人都这么说了,那妾身若不主动献丑,岂不是对不住观众?”杜十娘巧笑嫣然道:“实不相瞒,妾身并未修得什么高深法术和玄妙神通,只因当年在下界做凡人时甚是凄凉且有感而发,因此愿意为郎君跳上一支舞如何?”话音一落,便开始翩翩起舞。
那杜十娘挥动裙摆扭动腰肢,忧郁的嗓音中传出一首催魂曲:“孤灯夜下,我独自一人坐船舱,船舱里有我杜十娘,在等着我的郎。忽听窗外,有人叫杜十娘,手扶着窗杆四处望,怎不见我的郎?啊!郎君啊,你是不是饿得慌?如果你饿得慌,对我十娘讲,十娘我给你做面汤。郎君啊,你是不是冻得慌?你要是冻得慌,对我十娘讲,十娘我给你做衣裳。啊!郎君啊,你是不是闷得慌?你要是闷得慌,对我十娘讲,十娘我为你解忧伤。郎君啊,你是不是想爹娘?你要是想爹娘,对我十娘讲,十娘我跟你回家乡。啊!郎君啊,你是不是困得慌?你要是困得慌,对我十娘讲,十娘我扶你上竹床。十娘呀杜十娘,手捧着百宝箱,纵身投进滚滚长江,再也不见我的郎!啊……”
一曲跳罢,全场惊呆,落针可闻,众人心中却满是悲伤,仿佛倾三江四海之水也无法涤荡,直到杜十娘掩嘴笑道:“读书人,这舞也看了,歌也听了,曲也终了,该散场了,不知你是否愿意做我的‘郎’?让妾身弥补当年在下界做凡人时的遗憾?从此不受红尘之苦?”
“小生愿意!从今往后始终如一,若有违背此誓言,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话音刚落,天上骤然响起阵阵滚雷,显然是修真者以心愿对天发誓时引动了这方宇宙的天地意识,即便其修为达到“大乘真圣”,只要违背了誓言就会遭受天谴,除非能飞升上界,成就真仙。
就这样,杜十娘摇身一晃便一闪而至,狠狠地钻进了书生的怀抱,再次重温了在下界做凡人时与情郎幽会的美好。与此同时,这位名叫“范进”的读书人也终于抱得美人归,不禁心中感慨道:“命中有的终须有,命中没有莫强求!”于是揽着杜十娘的纤细腰肢,化作一道青色遁光一闪而逝。接下来,便再次轮到了邹君的女儿出场。只见一名身量苗条体格风骚且面若桃花的俏佳人正姗姗来迟,巧笑嫣然。
“咯咯,台下的弟弟、哥哥、叔叔、伯伯、大爷们,有没有谁想要小女子的赶紧上来单挑呀?你要你能打得过我,小女子就立马以身相许,给你洗衣做饭暖被窝,陪睡生娃一大窝,传宗接代没问题,再生一窝不嫌多!来呀,咯咯。”俏佳人玉足轻点,翩翩起舞,掩嘴笑道:“来呀来呀,想要我就快来呀。只要你能打赢,我就让你睡,随你怎么折腾,有多大力气使多大劲儿,保证让你一爽到底!咯咯。”
“哈哈/嘎嘎/呵呵/嘿嘿/桀桀,这小娘儿们真是只骚狐狸,骚得够威够力,简直让咱大老爷们欲罢不能!诸位,赶紧上吧,再晚就来不及了!”就在众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忙着议论纷纷时,却有人早已捷足先登。只见一道青色遁光一闪而至,速度之快堪比迅雷不及掩耳,正稳稳当当地悬停在擂台上,原来是一名青袍罩体背负宝剑的年轻道士。只见道士身材中等,面容清隽,手持拂尘,竖起一掌,吟诵道号。
“福生无量天尊!贫道逍遥子,见过姑娘。敢问姑娘芳名?”那年轻道士对着俏佳人施礼之后就盼着对方回答,却半天没回应,正在郁闷之际,却听到对方噗嗤一笑道:“咯咯,小道士,尔等僧道乃方外之人,言行必须超脱于世俗礼教之外,又何必来涉足红尘俗事?”
“呵呵,姑娘有所不知,僧、道虽皆为修行者,然则佛家讲究清规戒律,不仅要六根清净,四大皆空,而且要断五荤三厌,非常人所能及也!相比佛门严格要求弟子必须持戒修行,我道家则主张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一切顺其自然才是大道归真。是故,男欢女乐,人之大欲,不可不……”————“咯咯,小道士,你说来说去不就是贪恋本姑娘的美色么?还说的那么弯弯绕绕?咯咯。”
“呃……嘿嘿,既然姑娘明朝秋毫,那贫道就稽首了。”小道士尴尬一笑,随即一甩拂尘,竖起一掌稽首贼笑道:“姑娘请出手吧。”
“咯咯,小道士,你可得小心了,看招。”话音一落,这美娇娘便开始掐诀念咒,只见一双纤纤素手轮转如飞,纤葱玉指拨弄不已,樱桃小嘴呓语轻吟,俏脸寒霜檀口一张,一团漆黑如墨的阴魂鬼气一涌而出,迎风便涨后如有灵性一般铺天盖地,对着小道士狠狠扑去。
此乃《罗刹阴阳功》,若对手无法应对,一旦被阴魂鬼雾扑中就会被强行送到“阴阳界”,终身只能与幽冥鬼物作伴了。然而,那青袍小道士却面色一肃,一手掐诀念咒,一手挥舞拂尘,只见那拂尘一抛而出迎风便涨,同时口中哼唱道:“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不知明镜里,何处得秋霜?”话音一落,那满天“白发”竟毫无畏惧迎着阴魂鬼雾而去,瞬间将其凝聚成“黑霜”进而化作黑雨纷纷坠落。
“咦?竟能轻松破解本姑娘的鬼道神通,确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