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对手,这才终于轮到别人看自己的热闹了,于是双双一跃而出,大大咧咧地呵呵笑道:“虽然阁下天赋异禀且法力深厚,但我俩也不是泛泛之辈。”那俩黑袍中年环顾四周,扫了一眼众人后便呵呵笑道:“我师兄弟俩乃中原禹州堂主和冀州堂主,早年师出同门——嵩山少林寺,如今虽已出家还俗,但当年习得高深莫测之佛门功法‘佛降金身渡心经’和‘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乃我俩看家本领,若阁下不嫌弃,也正好让我兄弟俩向阁下讨教高招,哈哈。”话音一落,二人便盘膝而坐,双手合十开始念经。
“噢,二位大师还真出自沙门释教?物以稀为贵,那就我好好试试二位大师的佛宗功法了,呵呵。”邹君听罢后,虽然只是呵呵一笑,却也不敢怠慢,为了表示尊重对方,便装模作样地大吼一声道:“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奉‘葛仙翁’之命,敕——‘临、兵、斗、者、皆、数、组、前、行’!”话音一落,邹君双手转动如车轮,飞快地结出了一个个深奥晦涩的法印,顿时引起了天地风云变色,瞬间电闪雷鸣,首先便是大地一阵轰鸣,接着便是数十个土堆先后凸起,快速地长大成人,但却两眼无神。不过,在周围海量天地元气的灌注下,这些两三丈高的土人双目变得渐渐有神,就如同邹君的分身一般纷纷仰天咆哮,朝对方狂飙冲去。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这俩黑袍中年人似乎只顾着念经,却对邹君施法召唤出那些狂奔而来的巨大土人不理不睬,竟不以为然。
“开赌了,开赌了!最精彩的比斗现在开始!炼气士邹君一人单挑沙门释教两位大师,精彩比斗马上开始!”南城区领队孩子王见状后兴奋地敲着锣鼓扯着嗓音喊:“最后一局:赌邹君赢的赔率是一赔三十,赌邹君输的赔率是一赔二十,看好了赶紧下注,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随着锣鼓声声,那赌博的气氛逐渐热烈起来,甚至有很多原本对此不屑一顾的外地堂主们也纷纷掏钱下注,赌注大得惊人,起步都是千万大洋!
原本邹君就对这俩半路出家的“假和尚”抱有一丝警惕,待双方接战时才发现这其中果然大有门道。只见随着那俩黑袍中年人席地而坐并开始双手合十念经后,其身上竟隐隐约约地泛起了阵阵淡淡的金光,在月上三竿的夜里显得尤为醒目,简直惊为天人!随着“呢呢哝哝”的佛家经文咒语不断地从二者口中冒出,只见那原本罩在两人身上淡淡的金光里竟然翻飞出无数的金色梵文,漫天飞舞一阵后又重新回落到二人身上的金光中,自此便听到“嗡”的一声大响,一尊高达十余丈的怒目金刚法相从密密麻麻的金光梵文中一闪而出,浑身散发出了强烈的法力波动!只见那高鼻深目虬髯赤须的怒目金刚法相双手合十,同样也开始吟诵佛经起来。
“咦,难道这就是‘佛降金身渡心经’?”邹君看得大为惊讶,但双手飞快结印的动作一刻也不停,正努力驱使着那几十个高大土人想着对方冲锋而去,准备将其践踏成肉泥。然而,令邹君和围观众人感觉意外的是,那些泥土巨人洪流就像一群撞入沙漠幻境——“海市蜃楼”的迷途之人一样,纷纷从金身法相两旁的丈许远步履蹒跚绕了过去,接着被那巨大法相的护体金光扫过之后便轰隆一声纷纷解体,重新化作一丘尘土,整个过程端的诡异无比,让所有人看了之后不禁差点惊掉了下巴,即便是对邹君信心极大的阮金玉和高舵主等人也不禁眉头紧皱,纷纷为邹君担忧起来。与此同时,那俩黑袍中年人始终盘坐在地双手合十,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