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邹君自从进了“全是套路”就处在阮金玉的算计下,为了能尽快见到自己那可怜的女儿,不得不答应了与无关之人赌斗,成了别人看热闹和愿赌服输的道具,幸好凭借过人实力,一路笑到最后,竟成了赢家!
“嘎嘎,我又要赢钱了!九百万大洋啊,简直太美妙了!”阮金玉还不等孩子王宣布比赛结束就自顾自地尖叫起来,接着站在沙发上摇手大喊道:“邹君勇猛,邹君必胜!”话音一落,四周轰然大响,人群炸锅。
此时,邹君以精纯的法力和强悍的法术“欲擒故纵”,瞬间击败瘸腿巨蜥后,面带微笑地缓缓站直身来,扔掉了手中弯曲变形的钢管,径直来到呆若木鸡的巨蜥身后,两手一握地拽住它那巨大的尾巴,随即猛一发力地将其远远扔出十余丈外,正好与之前被自己一棒打晕的另一头巨蜥堆叠在一起,动作潇洒自如,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既然邹君已经胜出,那么比赛自然结束了,只可惜那些押错宝的人输得哭爹喊娘,而那些押对宝的人却乐得狂欢大笑,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让人见了忍俊不禁。“比赛结束,邹君获胜!赢钱的拿走,输钱的滚蛋!”孩子王作为庄家丝毫没有一丝怜悯之心,除了兑付阮金玉等人巨额赌金外,所有赌资全归他!
“哎哟,邹君小哥哥,真看不出来,你确实有些本事呢,咯咯。”东城区领队月季花身穿大红旗袍正扭着水蛇腰,向着邹君径直走来准备挑逗对方,忽然感觉眼前人影一晃,原来是临时庄家孩子王抢先蹿到了自己面前,笑嘻嘻地扮个鬼脸后便转身对着邹君大声赞美道:“邹大哥勇猛无敌,真是小弟的福星啊!小弟没啥本事,平时除了卜卦预言之外,就好赌博这口了,如今好不容易才遇到邹大哥这样的福星加财星,怎能……”
“哎哟喂,疼死我啦!”孩子王的话还没说完,便感觉头上被人狠狠地来个爆栗,原来是月季花感觉自己的搭讪被别人抢了先之后才恼羞成怒地呵斥道:“大人之间在谈话,小孩子家滚一边待着!不滚?再敲!”
“哎哟,疼死我啦!就你这心思恶毒的女人,我敢打赌你将守寡一辈子,桀桀……”孩子王得理不饶人,但好汉不吃眼前亏,既然已跟邹君打上个照面便算是认识了,就赶紧开溜吧,否则被这疯女人逮住就惨了!
“还不快滚?小心老娘捏爆你的小鸟蛋!桀桀。”月季花原本还算眉清目秀的的面容在发起火之后竟然带有一股明显的阴森煞气,让邹君感觉很不舒服,于是皱了皱眉头驻足原地和她保持距离,微眯着双眼看她。
“哟,邹君小哥哥,干嘛用这种眼神盯着奴家看呢?莫非是小哥哥觉得奴家身段婀娜又美貌出众,心中开始痒痒了不成?咯咯。”月季花一副打情骂俏的扭捏样子,让不明就里的男人见了之后定然心花怒放,然而若是被知根知底的人见了则会毛骨悚然,因为此女不仅修炼魅惑之道,而且还最善于采阳补阴,再加上修行之前曾深陷红尘苦厄屡屡痴情却被无情抛弃,先后为多个男人打胎流产,所以特别仇恨英俊潇洒的有钱男人。
“你我不熟,长话短说!”邹君虽然没有直接将对方拒之门外,但由于刚才那种不适之感让自己莫名其妙地自动产生了戒备心理,于是补充道:“在下还有事情要处理,就暂且失陪了,日后有机会再上门叨扰。”
“哟,多么矜持的小哥哥呀,连说话都文绉绉的,听得奴家心里痒痒,咯咯。”月季花见邹君没有搭理自己而是转身便走,却也不恼不臊,仍旧嘻哈笑道:“小哥哥记得抽空上门来玩,奴家定竭诚相待!咯咯。”
邹君没走多远,忽然感觉面前人影一晃,原来是阮金玉挡在了自己身前。只见这高瘦女人满眼冒着小星星地俯视着自己,仿佛是在欣赏一件宝贝一般,双眼迷离,嘴角擒笑,毫无征兆地一蹿上来就给邹君来个熊抱,让邹君受宠若惊,只可惜脚已离地,蹬了几下竟然没有挣脱出来,于是无奈地问道:“喂,我说,你这贼婆娘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一会儿说让我来看女儿,一会说要先接受考验,一会儿又要我死斗赌博……”
然而,令邹君感觉意外的是自己话还没说完,却被眼前的贼婆娘蛮横地用双唇堵住了嘴巴,虽然憋气感觉难受,但不得不承认她吐气如兰,身上竟还有浓浓的少女体香,让邹君满心骇然,不得不强忍着冲动罢了。
过了好一会之后,在围观众人惊呼吆喝下,阮金玉才满脸羞红地将邹君从怀中放了下来,然后媚眼一横,扫视周围道:“我阮金玉在此宣布,已经帮我朋友邹君的女儿找到‘新妈妈’了,那‘新妈妈’就是我!”
“什么意思?‘新妈妈’?这……”身旁不远处的月季花见状后脸上阴晴不定,感觉自己似乎被搅糊涂了。不过,转念一想,她瞬间明白了,原来阮金玉迫于自己“高贵”身份不想急着“下嫁”,所以就先占坑。
“哼,不就是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吗?有什么了不起?奴家,哦不,凭老娘这身姿色,还会缺男人?哼!”月季花眼见自己方才搭讪邹君不成,原本还想着找机会色诱于他,现在想想还是算了,犯不着没事找事。
“好了,既然赌斗之事已经结束,那就所有人都回屋吧,该执勤的执勤,该修炼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