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白最近几日。
因为傅宁要孩子,他总是非常辛勤的耕地。
傅宁每次都被逼着受不了的崩溃大哭,导致第二日接到陈满的他们的邀请,她想都没有想就去参加。
陈家做的都是家常饭菜。
因为傅宁是客人,陈九叔他们对傅宁都比较的客气,他们有些局促的坐在原地,招呼着傅宁吃饭,一顿饭下来,傅宁也看出来两位老人有话对她说。
她放下筷子。
“陈老,您有话就直说吧。”
“阿宁啊,关于小满的事情……”陈九叔本来不想管陈国雄,但只要陈国雄提到,陈满是陈竹的妹妹,他就开始不忍心,只能厚着脸皮请着傅宁来家里面。
“爸!”
陈媛喊住了陈九叔。
她忍不住皱眉。
“我们已经够麻烦阿宁了,这些事情就不要再麻烦阿宁,本来事情也是陈满做错,她一个高中生,在教室里面做那样不堪入目的事情,被学校开除不是很正常?换做是我,我都没有脸见人!”
陈满被开除了。
她没有想到,学府附中教室里面有监控,第二天班主任调查出监控,看到他们做的那些事情,当即就喊着他们家长将他们各自带回家,因为有两个,家里面关系硬,只是留校察看,最后被开除的也只有陈满,还有另外一个女生。
现在附中里面,都是关于陈满的笑话。
“我知道……”
陈九叔
哪里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多么的丢人。
他看向满脸不赞同他的女儿。
叹息。
“她到底是小竹的妹妹,她身上流着和小竹一样的血,如果小竹还在,肯定也会……”
“她到底不是小竹!”
陈媛将筷子丢在了桌子上。
筷子撞着碗
发出刺耳的脆声。
“爸,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地步!小竹已经死了,你难道真的要为了陈满,将你最后的尊严都不要了吗?我不觉得我们对不起陈满,我更觉得是陈满对不起我们!陈满我们教不会,也真的管教不了,爸……小竹不是他们拿捏我们的把柄。”
陈九叔坐在原地。
他弯曲的身体,随着女儿的话颤了颤,这些话他怎么会不明白,可心中就是有一道坎,这道坎怎么都过不去,你让他怎么去跨过去这道坎,他低头看着破裂的手。
“陈媛,你可以不管陈满,我不能不管!”
听到这话。
陈媛眼底都是失望。
似乎,这些年的委屈,全部都涌在了这一刻爆发,她眼中都是委屈的眼泪。
“爸!你有想过我吗?!你所有事情都在想,陈竹他们该怎么办?大哥一家要怎么生活,那我呢!陪着你下乡的人是我,留在乡下照顾你和妈,还有陈竹的人也是我,我哥他们做了什么!”
她悲愤至极的怒吼。
这些年她压抑的委屈太多。
“我哥当年二话不
说,将没有满月的陈竹丢下,你非要将陈竹留下来,我只能放弃去绿藤学校做教授,回来照顾着陈竹长大,后来陈竹死了,因为陈竹死带来的笼罩,我又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再次照顾着陈满,我以为我做了这么多,你们谁能记挂着我一点好,可你们谁记住了我的好?”
她颤抖着手指,指向了不说话的陈满。
“你知道她那天在学校跟我说什么吗?”
陈媛咬着唇瓣。
忍了好几秒,才将泪水给憋了回去。
“她说我不是她妈,我没有资格管她!在她陈满的心中,我就是个老妈子!我理所当然的要照顾她,我理所当然的要为她放弃高傲,去求人帮她处理乱七八糟的事情!爸,这些都是你的纵容,哪怕你态度坚决点,我们的日子也不用的过的这么难……”
陈九叔第一次听到,一向沉默不语的女儿。
对着他说出这么多的话,他看着眼泪布满了整张脸的女儿,才发现风华正茂的女儿,早就被岁月给磨掉了所有的棱角,她不过堪堪四十岁的样子。
却像是五六十岁一样苍老。
她脸上都是万般的委屈。
“姑姑,你难道也不想我回去上学了?你不是跟我说,上学是至关重要的事情吗?”
陈满单纯的询问。
心底却是一片的怨恨。
这个老不死的女人,凭什么阻拦!
“回去上学?”
陈媛笑
了声。
“你到底是回去上学,还是用着上学的幌子,继续从我们身上扒皮抽血?我不懂什么是名牌,但陈满你一个发卡就要两万块,我就问你这些钱哪里来的?”
“什么发卡两万块?”
陈九叔怔愣的问道。
陈满被问的有些慌乱,她下意识求救的看向母亲。
陈母立马接话。
“陈媛啊,你从哪里听到的谣言,我们家哪里买得起,两万块钱的发卡?”
她警告的看了眼陈媛。
“你不要乱说了,满满上学的事情要紧。”
该死的。
她能不能闭嘴!
要是让老爷子知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