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白翘翘的声音落下,屋门被白翘翘踹开了。
屋内传出女人的尖叫声,可她却毫不在意。
她手中的火折子飞了出去,蜡烛因此而点燃。
白翘翘迈开步子走进了屋内。
屋内被蜡烛点亮,旖旎的景象就这样映入白翘翘的眼眸之中。
白翘翘翻了一个白眼,目光向着床榻上看去。
床榻上,浑身赤裸的白如深正匆忙将一样赤裸的女人用被子包裹起来。
两人的动作都很急,明显是正在兴头上的时候被白翘翘打搅了。
白翘翘的目光凝住,白如深看着她,道:“你来做什么?!还是这个时候,胡闹!”
怒气冲冲的话。
白翘翘的目光微转,落在白如深的身上。
耳边回荡着白如深的声音。
“扑通,扑通,心跳的速度好像又开始加快了。
那种恐惧的感觉。
可就算是再强烈的恐惧,也压不住白翘翘如今的心绪。
白翘翘的目光在白如深和女人的身上流转。
她看着,唇边骤然噙起一抹笑。
她道:“白如深,这就是让燕宁的燕宁永远都看不到的理由?我曾经当你是正人君子,没想到你居然对君令仪动了这样的心思,为了将君令
仪留在身边,找这样的一个来滚床单,爽吗?!”
“白翘翘!”
白如深拿过两件衣裳随便套上,怒目瞪着白翘翘道:“有什么话出来说。”
他说着,伸手准备去拽白翘翘的手腕。
却是白翘翘狠狠地甩开了他的手。
白翘翘看着他,眼底一片猩红。
她道:“白如深,把治燕宁眼睛的解药给我。”
她的手掌抬起,向白如深摊开掌心。
白如深看着白翘翘,眼眸微微眯了一下。
他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听不懂?白如深,需要我把燕宁的药方背给你听吗?每一样都是普通的药剂,乍看之下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当那些药混合在一起的时候,燕宁的眼睛就保不住了!”
白翘翘的声音歇斯底里,白如深的表情却很平静。
他的手掌再次抬起,准备拽住白翘翘的手。
他道:“屋里有人,出来说。“
说着,白如深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子华。
子华也拽了拽身上的被子,将自己的身体向着床榻的角落里缩了缩。
在这样的场景里谈事情,确实有点尴尬。
白翘翘向后退了一步,依旧没有让白如深抓到她的手。
白
翘翘转头看了子华一眼,又赚回来轻蔑看着白如深道:“屋里有人?
原来你和她之间还分彼此,你怕是还没有告诉她呢吧,告诉她你就是个懦夫,你从三年前就开始觊觎君令仪。
你还没有告诉她她只是个替代品,你明明知道自己已经得不到君令仪了。
你却偏偏要一边装着君子,一边将君令仪身边的人除掉!
对了,你有没有告诉她,你曾经差点一剑杀死君令仪,是不是就是从那时候起,你开始动情的?
白如深,我一直不想见你,是有我不能见你的理由。
可在我心里,你是个神医,是我学习的榜样,是我的大哥,可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燕宁的眼睛是你惹下的祸端,如果你救不了他,我就杀了你……咳……白如深!”
白翘翘的话刚刚说完,白如深骤然抬手,遏住了她的脖颈。
白翘翘万万没想到白如深会做出这样的动作。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却没有挣扎,只是咳嗽着看着白如深。
白如深也看着她。
永远绅士的面庞出现了裂缝。
阴暗的一面暴露在白翘翘的面前。
他看着白翘翘,道:“你能杀的了谁?白
翘翘,大哥早就想要教你如何在这世间立足,这世上不是谁说话的声音大谁说的话就有理的。”
他的指尖渐渐用力,白翘翘的呼吸越发艰难。
她的指尖轻动,想用什么东西射在白如深的手臂上。
可眼前的景象却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她的牙关咬紧,道:“可有理的那个人,不会是你!”
白翘翘手中的暗器有些捏不稳,诡异的感觉侵袭了她的神经。
她感觉白如深不是捏着她的咽喉,而是捏住了她的神经和心脏。
这种感觉……白如深下药了?
不对,如果下药了,为什么他没事……
白翘翘眼前的景象越发恍惚。
迷蒙之间,她看见白如深的眼眸微眯,嘴角扬起了一抹笑容。
一抹邪恶的笑容,一抹属于坏人的笑容。
悬壶济世的活佛终是撕去了假面。
他看着白翘翘,道:“都说血浓于水,可白翘翘,你知道为什么这些年大哥一直都要找你吗?你知道……”
“白兄,听说你家出事了!”
白如深的话没有说完,却是一个声音响起,陆维琛从屋外走了进来。
他刚进门,白如深便松开了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