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相撞,隐隐约约看不清楚。
陆维琛有片刻的失神,待他反应过来,果断松开了手。
白翘翘的身体不稳,好在有被子和床单挡在身体下面,摔倒的时候也不是太疼。
白翘翘摔在地上。
她懒得和陆维琛计较。
陆维琛想去关心她,可看着白翘翘的脸色,陆维琛伸出去的手掌终究还是收了回来。
他的手掌微微握拳,头也转了过去,谁先关心,谁就是输的那个。
白翘翘将床单连接在一起。
目光落在床单之上,似是无意开口道:“为什么要见阿青,你的性取向真的变了?”
“少胡说!”
陆维琛的话带着一贯的嫌弃。
陆维琛道:“我不过想要看看桑红院的小倌长得和我有多像,看完了之后还真是失望至极,你真的觉得我们两个长得像?”
白翘翘抬眸看着陆维琛,狐疑开口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们两个长得像了?”
“你……”
陆维琛张张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来。
总不能承认那天晚上是他和白翘翘睡得。
若是把这些话说出口,陆维琛也算是输的很难看了。
一两银子的事可以算是陆维琛这辈子最大的污点了。
绝
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特别是白翘翘。
面对白翘翘的眼神,陆维琛的眼神狐疑,眨了眨眼睛道:“不是你说的吗?那是我记错了?那就是别人说的。”
他因为心虚而看向别处,自然没有看见白翘翘眼中划过的一抹狡黠和笑意。
这样的陆旺财……很可爱。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白翘翘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
她长吁了一口气,将自己心里的想法悉数按了下去,专心致志地低下头将床单连在一起。
床单连好,便做成了一个绳索。
白翘翘将床单的一头系在窗边,自己拽着另外一头从窗户悄悄走了下去。
陆维琛全程围观她的动作。
他走到窗边,看白翘翘已经成功从窗户爬了出去。
外面的天隐隐有些亮了。
白翘翘抬眸看了陆维琛一眼,摆摆手道:“走了。”
说罢,姑娘又优哉游哉地向着远处走去。
陆维琛看着她的背影,眼眸微沉,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外面的风有点大,陆维琛将窗户关上。
他回到屋子之中,将蜡烛换了一个明亮一些。
人走到门前,将门摆弄了几下,露出外面的大锁头来。
陆维琛从怀里掏出了钥匙
,把门打开了。
如果不是提前换掉了桑红院的门,今天桑红院的门估计已经被踹的稀巴烂了。
这一局,陆维琛依旧没有赢,生气。
白翘翘一瘸一拐地离开了桑红院。
她一反常态的没有在桑红院里闹腾,只是长吁了一口气,尽量离这个地方远了一些。
劝别人的时候一套一套的,到自己的时候总会有片刻的犹疑。
……
杂乱的事情都堆在了一起,当日子安静下来,好像又开始无所事事了。
大家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相安无事地过了一个月。
沐风楼被拆了,秦止也不那么忙,每日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王府,和君令仪还有慕烟在一起。
只是他每天需要上朝,依旧走的很早。
秦止走后,君令仪收到了沐风堂的调查结果。
孩子的事情都很近,追述起来也容易一些。
君令仪将玉佩上的图案画下来送到了沐风堂,沐风堂的人很快就查到了这图案的来历。
来历整理好送到君令仪面前,此刻秦止不在,正是看这些东西的好时候。
先皇在位之时便已经开启了齐国的霸业时代。
但当时的燕国也没有特别弱小,燕国的皇帝
为了讨好齐国,将年仅七岁的燕国公主梦婉送到了齐国作为人质。
梦婉在齐国过着什么样的日子暂且不纠,梦婉长大之后,和齐国的皇子渐生情愫,这位皇子便是当今的圣上。
燕国和齐国都同意了这桩联姻,梦婉公主嫁给了当年的皇子,成为了皇子妃。
几年之后,先皇病逝,圣上即位,梦婉封妃,齐国无后。
太后一直看梦婉不顺眼,挑三拣四,可梦婉都忍了下来。
后来齐国霸业已成,燕国变成了可有可无的玩物。
太后下旨,要彻底铲平燕国。
梦婉听闻,不顾刚生完孩子的虚弱跪在太后的永寿宫门前一夜,却得到了一个他国细作的名号。
甚至连她尚在襁褓中的孩子都被太后勒令杀死。
皇上心中还是舍不得梦婉,便让宫中信得过的嬷嬷带着梦婉公主和她的孩子一起离开皇宫。
太后知道之后大怒,派人追杀梦婉和梦婉的孩子。
梦婉带着孩子一路逃到了北疆,就等着跨越北疆到达燕国。
可太后实在查的太严了。
梦婉的画像贴在齐国的大街小巷。
北疆的城门口更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