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庶出的丫头压在脚底下的家族吗?!”
“父亲放心,等到秦止哥哥回来了,我一定把这些事情全都告诉秦止哥哥,让那个女人不得好死!”
陈锦凝抱着被子,哭得险些失声。
陈丞相此刻正心烦着,没时间管陈锦凝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等了陈锦凝一眼,道:“行了,别天天秦止哥哥秦止哥哥的了,平西王现在就是和那个女的一个鼻孔出气的,他早就被那女人迷得神魂颠倒,就算他回来了,也不会帮你的。”
“你说谎!”
急促的呼吸声中,刺耳的尖叫声又从陈锦凝的口中传了出来。
这是陈锦凝的禁忌,是她最听不得别人说的话。
就算是她最亲近的人,也不能说秦止哥哥的心里没有她。
就像是一种自欺欺人的理论。
她坚信不疑的事情,任何人都需要坚信不疑。
“陈锦凝我告诉你,你要是再这样……”
“父亲。”
眼见着陈丞相即将发火,陈仲英骤然开口,打断了陈丞相的话,“那个女人将人逼入绝境,我们就得在绝境里找出一把刀,狠狠地给她一场还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