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君令仪装病,索性也把自己的计划和陆维琛说了一遍。
对于君令仪房中的机关,陆维琛本是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可君令仪给他试验了一遍,他瞧着并不比那些他之前见过机关密室茶,才勉强同意让君令仪备好机关,可每日夜里的时候他还是要细细守着,害怕会出现一丝一毫的差错。可是眼前这景象好像不光是出差错了,他的脑袋好像又在脖子上开始摇摇欲坠了。
陆维琛上前一步,怒声骂道:“哪来的野男人,敢在我通天阁主事陆大人的面前如此放肆,你信不信我……”
话音未落,秦止骤然抬眸,目光和陆维琛撞在一起。
那目光之中的冷峻,足够陆维琛好好补补最近的觉,做上两天两夜的噩梦了。
他的脚步停在原地,眨眨眼看着秦止,手掌揉了好几遍眼睛,却依旧不敢相信此刻看见的事实。
秦止将床榻上的被子扯过来把穿着秦止的君令仪包起来。
被子扯开,却露出了一个不平凡的东西。
秦止瞧着那物,眼眸中的冷峻在一瞬化开,嘴角又不禁扬起了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