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令仪的野兽扑怀,以秦止将她拥入怀中,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碎发结束。
秦止道:“乖。”
温柔的声音像是一阵和煦的春风吹在君令仪的耳畔。
君令仪窝在秦止的怀里,眼睛又不禁鼓了鼓,似是对秦止刚才的动作有些不满。
秦止看着君令仪的表情顿了半晌,头垂下,道:“给你摸。”
话音落,君令仪的脸上马上多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她的手掌抬起,也轻轻揉了揉秦止的头,笑道:“乖。”
含笑的模样越发像个孩子。
秦止只宠溺地看着她。
摸回来之后,君令仪的手指卷了卷秦止的衣带,又道:“说起来,你和燕国打了那么多年的仗,也算是接触巫术最多的人了,我在君府的那点事早就被你查的什么都不剩,我五岁突然从乱葬岗爬出来的事情可是板上钉钉的,刚才听见那个姑娘说的话,你真的不怕?”
君令仪眨眨眼看着秦止,眼眸中盛的却不是狐疑,是信任。
正是因为她相信秦止是不怕的,才敢这么正大光明地问出口,想听到秦止的那个答案。
秦止瞧着她,道:“我只心疼,心疼那时候一时冲动跑去沙场,没能保
护好你。”
低沉的嗓音响起,这些话比君令仪预想中的话还要撩拨人心。
君令仪舔了舔嘴角,忍不住伸手抱住秦止的脖颈,贝齿轻启,在他的脖颈上轻轻咬了一下,道:“小泰迪,你这么好,我要是妖女,一定把你吃掉,一块肉都不留下的那种。
秦止的眉心又稍稍蹙起一点,手掌抬起,将君令仪稍稍推远了些。
虽还保持着窝在他怀里的动作,却不至于离着他的脖颈那么近。
秦止道:“克制一下。”
君令仪瘪瘪嘴,目光又落在秦止的脖颈上,道:“我可以克制的。”
“我不行。”
秦止转眸,眸中不知何时已经染了几点火光。
君令仪瞧着,不禁咽了咽唾沫,怂了。
瞧着秦止的这个状态,君令仪觉得自己现在还是不适合惹火。
她顿了顿,道:“刚才那个小姑娘的话里还带着恨意,话语中的音调太多,事实的真相不甚明了,云城的情况还需要……”
话音未落,门前便响起了几声敲门声。
秦止道:“谁?”
门外的人道:“王爷,您要的东西送来了。”
“进。”
君令仪听着,狐疑瞧着秦止。
门被推开了,侍卫捧着
卷轴走进来,将卷轴放在床榻边,请礼离去。
君令仪瞧着卷轴,还没有开口问话,秦止便道:“云城最近之事都在这儿。”
闻言,君令仪忍不住眨了眨眼睛,看了看卷轴,又看了看秦止。
她的话还没说出口,秦止的东西就已经算出来了,这速度……
秦止沐浴着君令仪的目光,抬手从桌上拿出一方卷轴,伸手递给君令仪。
“齐国内部之事,我比你方便些。”
“这……也太方便了吧……”
不是君令仪觉得诧异,是刚才回来的时候,君令仪其实也联系了沐风堂的人,准备调一些云城的资料过来。
可惜古代的通讯实在太不发达,云城本就刚刚经历了地震,现在又乱着,想要从云城套出消息来,就算是传回来也要三四天的时间。
可到了秦止这儿,不过是说个话的工夫,东西便送到了。
君令仪觉得下次给沐风堂的人开会的时候,要严肃地表扬一下秦止手下的办事效率,让这些人都好好地学着点。
她伸手接过卷轴,道:“小泰迪,爱你。”
“我也爱你。”
调情的话说完,君令仪接过卷轴,展开细细瞧着。
秦止的人不光办事
的效率快,调查出来的东西也甚是有效。
几盏卷轴看完,君令仪差不多也明白了事情的起承转合。
小姑娘虽然激动,可说的事情都是真的。
半月之前,云城发生了一场大地震。
房屋倒塌,死了许多人。
云城的百姓无家可归,却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一个卜卦师的身上。
卜卦师通天命,卜卦之下,查出症结所在,乃是因为平西王妃君令仪为一妖孽。
此妖孽嫁入皇城,得天怒,降罪于人,便至云城之难。
君止遥在云城当差,听到这卦象顷刻变了脸色,说卜卦师妖言惑众,将此言瞒下,将卜卦师关了起来。
谁知道第二天,卜卦师就不明不白地死在了牢狱之中。
卜卦师的卦象也在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云城,妇孺皆知。
就连君令仪五岁离奇回到君府的故事,也变得人尽皆知。
人人都说,君令仪的好命是她用妖术换来的。
云城的百姓将自己所有的仇和恨全都寄在了君令仪和君止遥的身上。
可无论如何,君止遥都不愿意承认,君令仪是一个妖孽。
云城的县令将君止遥关了起来,却不能平息民愤,百姓更加亢奋,云城县令
已在今日向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