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君令仪惊叹于白翘翘的脑洞之时,白翘翘的脑洞已经越开越大了。
听着白翘翘的假设,君令仪忍不住扯了扯嘴角,伸手轻轻拍了一下白翘翘的脑袋,道:“说什么呢?”
“没准,白如深那种神经病的性子,喜欢你这种神经病也是很有可能的。”
“白翘翘!”
“略略略。”
白翘翘说着说着就变得不正经起来。
她向着君令仪吐了吐舌头,嘴角的笑容更像个孩子。
她抱着膝盖坐在床榻上,目光随意偏向一边,道:“说归说,其实我倒是没什么事,我担心的,是你。”
君令仪打了个哈欠,道:“我有我家王爷,没事的。”
“……君令仪,你不秀恩爱会死吗?”
“恩爱不秀会生锈。”
君令仪挑眉看着白翘翘,脸上的笑容甚是欠扁。
看在君令仪长得可爱的份上,白翘翘忍了。
她清了清嗓子,道:“师父容不下背叛师门的人,特别是你这种知道的太多的人,你背叛了师门,以后的日子注定不能消停,就拿这次来说吧,我本来准备劝和一直没有说出来,但我觉得,你和秦止受伤是师父在暗中操盘。”
君令仪的眼眸垂下,认真
听着白翘翘说话没有插嘴。
其实就算是白翘翘不说君令仪也知道,这次的事情是虚空子在背后搞鬼。
手法和时间线君令仪已经理得差不多了,可白翘翘此刻突然跳出来,君令仪还是想听听她的看法,看看自己是不是还漏了一些虚空子的细节。
白翘翘满心忧愁,没有观察君令仪的表情,也不知君令仪的心中在想些什么。
她只是叹了口气,道:“我听说,玉毒坊的老女人已经追了师父一年了,师父虽然没有吐口,可那老女人还是往北疆送了不少东西,我查看过王爷的伤口,中的是玉毒坊的夺命箭,玉毒坊的毒卖出去的并不多,所以我怀疑……”
后面的话白翘翘没有说出来,只是抿了抿嘴角。
君令仪的眼眸轻动,自是知道白翘翘准备说什么。
白翘翘和她不同,虚空子是白翘翘的救命恩人,白翘翘定不能那么轻易地就相信虚空子在背后的阴谋。
可事实就在眼前,白翘翘只能安慰自己,是君令仪先退出了角逐,虚空子不过是为了保守秘密罢了。
君令仪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道:“你放心,我会小心的。”
她的眼眸轻动,除
了这次的夺命箭,君令仪又想起她刚嫁入王府时秦止中的鸡毛箭。
都是玉毒坊难见的毒药,指向都是她和秦止。
这所有的一切,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是巧合。
这出戏,这个局,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设下的呢?
她现在从这个局里逃出来,会不会太晚了一些。
晚了也好,难度大的局,才有玩的必要。
心里想着,君令仪的嘴角不禁扬起一抹笑意。
在这个时代里贪生怕死地久了,君令仪已经许久没有玩过这种赌命的局了。
偶尔来一把,应该感觉也不算太差。
白翘翘一直低着头,此刻开口道:“要是中毒了,你就找白如深,他那个神经病药多的很,不怕浪费。”
“好。”
君令仪应声,脸上又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道:“白翘翘,你最近出去的几圈,是不是因为过分劳累有点早更了,怎么说起话来这么磨叽?”
“君令仪,你才早更!”
君令仪和白翘翘大概是不能好好说话的,随便说一句话,最后便又吵了起来。
吵着吵着,便又能认真的说几句。
明明在不知不觉之中两人已经成为了两个阵营里的人,明明都已经长大,可是
混在一起,依旧是打打闹闹的关系。
君令仪今日的心情复杂,可看见了白翘翘,很多事情好像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真正重要的,反而是白翘翘最近又去了什么地方,看了什么医书,哪本医书里又介绍了什么美容养颜的方法,可以让君令仪好好地学习一下。
两人在屋内说着,话便很难停下来。
秦止早早走出了门。
他的背挺得笔直,面上又恢复了面瘫的神情,看不出喜怒哀乐。
风儿拂面,带来阵阵清凉之感。
秦止的眉头微蹙,面色微白,却看不出受了重伤。
他在君令仪的门前顿了片刻,没有听见里面女子的对话,迈开大步向着自己的屋子而去。
秦止刚刚走了几步,便看见正义愤填膺和侍卫理论的陆维琛。
陆维琛的脸涨得有些红,严重影响了他京城第一纨绔美男子的美颜。
不过现在周围没有女子,陆维琛也不顾这些。
他仰起头,道:“刚才白翘翘都进去了,为什么我不能进去?”
侍卫似是没有听见陆维琛的话,只是站好了在门口守着。
陆维琛想要上前一步,侍卫便伸手挡在他面前。
陆维琛砸吧砸吧嘴,手掌抬起
在侍卫的眼前晃悠了两下,道:“你可别逼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