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之上,君令仪和秦止女上男下,甚是和谐。
君令仪的“木乃伊”手按在秦止的两侧,结结实实地来了一个床咚。、
从动作到姿势,统统满分。
“就算炸的粉身碎骨,也够了。”
秦止的话在耳边回荡,君令仪低头看北自己床咚的秦止,眼眸中是甜似蜜的笑。
她的小泰迪,怎么可以这么帅,嘴又这么甜呢?
她的小泰迪,怎么可以这么招人喜欢呢?
秦止突然被她扑倒在床榻上,头微微侧过,还有些担忧地看着她的手掌。
他抬眸,道:“怎么了?”
君令仪某种笑意更浓,道:“小泰迪,你帅的想让我扑倒。”
在心里叫嚣过无数次的话,总算可以说出口,也总算可以付诸于实践。
君令仪看着床榻上的人,从今天开始,这只小泰迪就是她的了。
小泰迪说的对,不管有再多的阻碍,不管有再多的坎儿,反正他喜欢她,她也喜欢他,一个玩武,一个玩文,在一起还能世界末日了不成。
君令仪的头渐渐垂下,她的头发本就有些是披着的,此刻几缕发丝随着君令仪的动作垂下来,痒痒地拂在秦止的脸颊上。
秦止一抬头,就能
瞧见君令仪甜甜的笑颜。
他想要动一下,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君令仪的“木乃伊”手按在床榻上。
诡异的姿势多了几分挑逗的趣味,相撞的眼眸之间交错的全是暧昧的火花。
君令仪的头微歪,又离着秦止近了些。
秦止的眉心轻动,君令仪还未来得及看清楚他的动作,便察觉到秦止的双手已经摆脱了她的桎梏。
她的面色一怔,下一秒,秦止倾身扑上,将她抱在怀中,两人一起躺在床榻之上。
君令仪的腮帮子鼓了鼓,脑袋里回忆着刚才秦止的动作。
耳边是秦止的声音,道:“乖,身上有伤,别乱动。”
君令仪低头看了看自己手掌上的纱布,心里是对刚才扑倒失败深深地惋惜。
她道:“我没事……嘶……”
话音未落,君令仪便被自己的呻吟声暴露了。
秦止的眉头又皱起来,只要听到她这个声音,他的心便跟着揪在一起。
秦止道:“怎么了?”
“没事,被你抱着忍不住呻吟一下。”
“……”
君令仪咬了咬嘴角,胡诌出来的话果然没再得到秦止的回应,只是秦止抱着她的手臂松了些,也让她舒服了不少。
门外突然
响起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
敲门声不小,好像不知道屋内呆的是君令仪和秦止,实在僭越得很。
秦止道:“谁?”
声音落下,屋外的敲门声停下。
“王爷,是我,白翘翘。”
听见白翘翘的声音,君令仪打了个哈欠,身子动了动,示意秦止松手。
毕竟他俩现在这个动作还稍有些不太雅观。
秦止接收到了君令仪的信号,他的手臂松开,自己先从床榻上坐起来,又扶着君令仪从床榻上坐起来,道:“进来。”
话音落,门被推开了。
脚步声之后,是进屋的白翘翘。
白翘翘一进屋,目光便一直在君令仪和秦止的身上打量。
她清了清嗓子,道:“王爷,到换药的时间了,是让您的王妃给您换,还是我给您换?”
君令仪的眼眸眯了眯,抬起手臂挽上秦止的胳膊,道:“白翘翘,我来。”
白翘翘说这话绝对是故意的。
白翘翘看着君令仪的表情和态度,眼眸在眼眶里转了好几圈,点了点头道:“好好好,你来。”
说着,白翘翘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丢给君令仪,道:“小心点,换好药把伤口在包扎好了。”
君令仪抬手,
刚好接住了白翘翘丢过来的瓷瓶。
白翘翘的眼眸轻动,也瞧见了君令仪被包成了“木乃伊”的两只手掌。
“你……行不行?”
君令仪捏着瓷瓶,动了动自己没有被包起来的几根手指头,道:“当然行。”
质疑的话刚刚说出口,白翘翘就察觉到有两束不太一样的光打在她的身上。
不需多看,白翘翘也知道这两束光是属于秦止的。
在宠妻狂魔的面前呛人家娘子,白翘翘被瞪得也不冤枉。
她清了清嗓子,马上给自己换了一张脸,顺便为君令仪递上了十二分的服务式微笑。
她道:“秦夫人,等到你换好了药之后叫我一声,我要进来为您检查一下身体。”
“秦夫人”三个字刚出口,对着白翘翘的高强度制冷摄像头马上就撤了下去。
白翘翘松了口气,眼眸总算敢转过去偷偷瞧一瞧秦止。
这一瞧不要紧,凭本事单身的白翘翘也被喂了一嘴的狗粮。
眼前,秦止的头转过,眼眸正一动不动地看着君令仪,双眸之中的盈盈爱意就快溢得满地都是了。
白翘翘的眼珠转了转,企图挽回自己刚刚被闪瞎了的眼睛。
君令仪本想回话,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