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令仪的目光炯炯,看着秦止的目光中写满了认真。
将“求知欲”三个字大写加粗地印在了自己的脑门上。
秦止揉在君令仪脑袋上的动作骤然顿住。
他的嘴角扯了扯,一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刚才的那句话,君令仪不是语无伦次,是认真地……
所谓晚上该做的事情……
他衣服都脱了,君令仪就和他说这个?!
秦止有一瞬地懵逼。
君令仪的眉头又皱了皱,做了一个萌哒哒的表情,眸中也露出了可怜兮兮的目光,开口道:“王爷,我是真的求知若渴,想要好好地了解一下郑国的历史。
别的先不说,就分析文物这一项,你洗澡的时候我也看了这柄匕首良久,还是觉得它粗制滥造地不知什么价钱,若说是惠王带到坟墓里的东西,怎么看怎么觉得没有可信度。
倒说是我那位委托人自己雕刻的,我可能还会相信一波。
王爷,是不是这些古物,都是越不起眼的越值钱,我这还有四千两银子,你就别收走了,我们这几天再好好地在聚宝斋蹲守几日,若是看到了好的宝贝,你就让我下银子,没准我们还能给王府顺两件传世的家
宝。”
说罢,君令仪撤去了握着秦止手腕的手,低头继续看自己手中的这柄银丝匕首。
她的眉头皱紧,嘴巴也撇了撇,目光中的探究越来越浓,只剩下秦止一人石化在原地,手掌还放在君令仪的脑袋上揉着她的那几根毛。
须臾,秦止看着君令仪,终是轻轻从喉间发出一声叹息,手掌在她的头上爱抚一般地搓揉了一下。
这样的君令仪,他早已经习惯了。
嘴角微微勾起,这样也可爱呢。
他的眸子轻动,将自己的手从君令仪的头顶上收了回来,坐在君令仪的身侧,嘴巴张了张,刚准备开口。
却是君令仪抬眸看着他,又道:“王爷,你坐在这儿别动。”
“嗯?”
秦止的眉头微挑,越发摸不透君令仪的套路。
君令仪将银丝匕首放在桌子上,自己站起身来,向着屏风走去。
自从她离开,秦止便坐在座位上一动也没有动,只是目光一直追随着君令仪的方向。
君令仪走到屏风边,伸手将屏风上的衣裳拿了下来。
衣服抖了抖,人皮面具从衣服里掉了出来,是秦止刚才沐浴的时候摘下来的。
君令仪瞧着那面具,又开口问道:“王爷,
我刚才摸得时候,为什么摸不到你的面具啊?”
“旁边加了特制的胶水。”
“哦哦。”
君令仪点了点头,又看了几眼面具。
其实这人皮面具和平常的也没什么区别,只是做工精致一些,真正让君令仪好奇的,还是那胶水到底是何方神圣,京能这样就把秦止的脸伪装的毫无破绽。
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君令仪拿着抖完的衣裳走到秦止身边,手掌摇起,衣服在空中划开一抹好看的弧度,最终落在了秦止的身上。
君令仪的手掌向着里面一合。
秦止便被彻底地裹了起来。
秦止的目光落在被君令仪裹起来的身子上,又落在君令仪的脸颊上。
倒是君令仪点了点头,一脸满足的表情开口道:“天气凉,王爷穿的这么少,会冻到的。”
秦止的眸子轻动,目光温柔地看着君令仪,道:“我不冷。”
君令仪的嘴角扯了扯,又道:“那也请王爷把你美好的肉体藏一藏,我是看了这么多遍了,万一有谁还在窗边窥视,看到这一幕,我这个身为王妃的会嫉妒的。”
其实主要是秦止他们家杜宇动不动就进来打个晃。
虽说死猪不怕开水烫,
君令仪这只死猪已经被杜宇撞到了太多次的车祸现场,一想到被开水烫的感觉,她的心还是忍不住颤悠了两下。
今天杜宇好不容易已经会给她请安了,这要是再撞上一场,她怕是又要背上“辣手摧草”的名号。
君令仪在心里想着,秦止看着她纠结的表情,开口道:“好。”
话音落,他总算开始认真地穿衣服了。
秦止穿衣裳的时候,君令仪便在旁边看着。
她微微托腮,心里长吁了一口气。
总算被她把话题岔开了。
秦止也可以放弃撩妹穿好衣裳和她认真讨论深夜该讨论的问题了。
君令仪看着秦止穿衣裳。
不得不说,这张脸看起来比莫轻楼的舒服多了。
普天之下,怕是没有一个人或者一张人皮面具可以同秦止相比。
这个男人,是她的男人啊。
虽然真真假假早已说不清楚,可是这般想着,君令仪的心里还是有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秦止修长的指尖轻轻扣着衣裳的扣子,唇瓣轻启,开口道:“为夫的肉体,只给娘子一个人看。”
君令仪一怔,托腮的动作又是微微一顿。
她的眼睛眨了眨,无奈地扯了扯嘴角,道:“王爷
,请停止撩妹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