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令仪的头侧过,在秦止的脸颊上“啵”了一口。
她道:“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让你变成我的男人。”
秦止道:“我一直都是你的男人。”
“呵。”
君令仪笑了一声,依旧带着满满地自嘲。
她的手臂环着秦止的脖颈,带着酒气的声音响在耳畔,道:“在梦里。”
她低下头,久久没有说话。
此时的天色已经全黑了。
宁静的小镇没有多少人。
秦止想了想,带着君令仪去他的客栈休息一夜。
可一想到她一旦酒醒,他们两个就不能靠的这么近了,秦止的心里有种自私的想法,想在城里多走一做。
君令仪很长时间没有说话,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怎的。
秦止道:“君令仪。”
“嗯。”
没有睡着,不过是在沉思。
听声音,她的心情不是太好。
四年的压抑,哪怕在睡梦中能见到想见的人,也会感到害怕。
君令仪的眼皮有些沉,但是她不敢闭上。
她怕自己一旦闭上了眼睛,睁开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另外一场梦境。
她害怕那梦境里没有了他。
秦止道:“我记得你当年在我的背上给我唱过一首戏,可以再唱一遍吗?”
君令仪道:“我还会唱戏?”
“嗯。”
那声音,秦止至今都记得。
君令仪想了想,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她顿了半晌,哼唱着当时的那曲小调。
前奏悠扬,却没有西湖美景,也没有四月天。
她唱道。
“有缘千里来相会
无缘对面手难牵
十年修得同船渡
百年修得共枕眠
若是千呀年呀有造化
白首同心在眼前”
秦止听着她的歌声,一步步向着前面走着。
千年造化,白首同心。
他们曾多少次无缘对面手难牵,但一定会有缘千里来相会。
第一次听得时候秦止只记得最后一句。
时光荏苒,他才发现每句戏曲都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