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墨白和席宝儿两个人很快就走到了那群孩子面前, 危墨白看着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个人马上叫道:“黑小子还不停下。”
正打得兴起的马成功听到声音回头一看,居然看到是墨白哥心里暗道一声不好,谁知就在这时和他打架的小子寻到这个空档, 一拳挥了过来,眼看就要打到他的脸上, 却被一双手给拦了下来。
危墨白手里抓着那人的手嘴里说:“小子, 这乘人之危可不好。”
那小子“哼”了一声:“关你什么事,你最好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马成功这时回过神来:“墨白哥, 你看这人嘴多臭,刚刚我就是听到他在背后说席爷爷坏话我才和他打起来的。”
危墨白仔细看了那小子几眼,然后就把他的手给放了:“这背后说人坏话就和长舌妇没什么两样,这种人你和他打什么?”
“他说得实在是太难听了, 我这不是气不过才动的手。”
席宝儿其实想问问这到底说了什么,可知道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就对那黑小子说:我们先回家吧!”
马成功乖乖地跟在了后头,危墨白看他一脸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就问:“你这还觉得自己打架打对了?”
“谁让他说席爷爷是个绣花枕头的, 我要不打他丫的才怪,嘴这么碎就要让他尝尝我拳头的厉害。”
席宝儿有些感谢黑小子对她爷爷的维护不过还是凉凉地来了句:“我看你也没打到那人,看来那人也不是个简单的。”
“我这不是在试探他一下, 都还没用上我的绝招。”
席宝儿知道这黑小子是在死鸭子嘴硬, 想着他们家才刚来这里,怎么就有人在背后嚼舌根了。
居然还说她爷爷是绣花枕头, 这实在是太好笑了, 难道这些人不知道她爷爷是大名鼎鼎的“军中之狐”吗?
危墨白这时开口说:“黑小子, 都和你说过几次了这人不能太冲动,我看那小子是故意激你让你和他打的,你这差点中了人家的圈套了。”
马成功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要故意激我呀?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你想想我们几家才刚来,我看那小子像是这些孩子的头,你说这样的人会是乱说话的人吗?肯定是想故意挑起争端,到时候我们几家可就不好说话了。”
马成功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我还是不懂。”
“你不懂没关系,但以后可千万不能冲动,记得要是看到刚才那小子,你就绕开走,你根本斗不过他。”
席宝儿仔细想了想就明白,原来那小子是不安好心,不管怎么说他们刚到这里,一到这里就闹起来这样影响是很不好的。
没想到才刚来就遇到这样的事,看来这里的水很深,其实席宝儿并不喜欢和人勾心斗角,但是要是有人和她家过不去的话,她席宝儿可也不是吃素的。
领头的孩子看着这离开的三人,用力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一旁的另一个孩子问:“怎么就这样让他们走了?”
“刚刚抓住我手的这个可是个硬茬子,我这手给他抓着硬是动也动不了,你要是厉害你把他们留下来。”
“可是老大你不是说要给他们点教训的,你看你爹这眼看就要当上那个位置了,可是却是被这哪里来的人给抢走了。”
“我的事我自己会看着办,你不要在这里瞎操心,你以为你的那点小心思我不知道,想要挑拨我们的关系你还是歇了这心思,我可不是你手中的枪。”
说完就把这说话的人丢下,自己一个人走了。
他大步流星地回了家,一回到家就拿起桌上的茶壶往自己的嘴里猛灌了一大口水,赵丽刚从屋里走出来就看到自家小子的这动作,嘴里问:“这又是和什么人打起来了,看你那一身衣服。”
“谁说我去和人打架了,我这衣服是刚刚和他们玩时弄到的。”
“我说你这小子可不要糊弄你老娘我,你可是我生的你这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小子想要做什么,你不会去找人家的麻烦了吧!”
朱谦的眼神躲闪了一下不过还是嘴硬地说:“没有,我哪会做这样的事。”
赵丽叹了口气:“我和你说过,你爹这事和人家没关系,就算不是这席爱斌,你爹也是当不了这总指挥的,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左性,都和你说了好多次了,而且你不知道这位置给了席爱斌对我们家才好,他可是个很厉害的人,以前就是“军中之狐”每次大比什么的都是他拿第一,有个这样的人来做领导,你爹以后的前程才会好。“
朱谦把眼睛瞪了老大:“您怎么没早和我说人家就是“军中之狐”,你明明知道我最崇拜的就是他,这下好了我可把人家给得罪了。”
“我可是早就提醒过你,叫你不要去找人家麻烦的,你自己不听我的我又有什么办法,而且这席爱斌是“军中之狐”的事知道的人还很多,我怎么知道你居然不知道这事。”
朱谦狠狠地给了自己两下子,他爹早就和他说过,做人要光明磊落,不要老是用那些小手段,一点都不像个男子汉,现在好了他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要知道他最崇拜的可就是那“军中之狐”了,他当年留下的记录到